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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季咸的喊我,我受不來?!?/br>之后他就專喊我季咸,我沒怎么搭理,結果他又喊我哥了,說:“哥,我想親你。”我發愣的間隙他就過來親我了,親完還嫌不夠似的拿手在我嘴上來游走,說:“腫了?!?/br>是有點腫,感覺嘴巴充血了,有點疼。這一天已經親了兩回,昨天親了五六回,我都懷疑季遣這是餓死鬼投胎了。后來外賣到了,季遣沒怎么吃,惦記著我那點破廚藝,我答應了以后才不疾不徐地動了筷子。宋了了說我是個弟控,我不覺得,現在一想我還真的是被他弄得沒有辦法。要親就親,要做飯就做飯,要縱容就縱容的,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責任最大。我不經想,是不是我把他寵壞了?是不是我寵壞了他才會喜歡上我?如果是,光是這個如果,我心里就充滿了罪惡感。☆、十四季遣在我手中釋放的時候,我無不沉重的認知自己是溺水了。救人救得把自己搭進去,但愿我不是頭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他在我耳邊喘息,有些壓抑,過了半天終于安靜下來,似乎是伸手想幫我解決,被我推了一把,說:“我去洗手。怪臟的?!?/br>季遣的東西都在我手上,我拿紙巾擦了擦再用洗手液洗了洗?;氐椒块T口,見他看著我,我走到哪兒,他的視線就跟著往哪兒移動。我走到床邊,他就過來摟住了我。我問:“沒緩過來?”季遣沒說話,他的體溫沒降下來,摟著我存在感強的不容忽視。我被迫地承受他的溫度,好半天才說:“睡覺了。”他沒有放開的意思,我無奈道,“你幾歲了,三歲?四歲?這么粘人。”季遣還是沒放開,只說:“我幻想過很多次?!?/br>我一怔,問:“是嗎?”親了親他的額頭,打算哄孩子一樣把他的勁頭哄過去,“以后有需求跟哥說。”季遣的體溫回到正常溫度,但唇依舊是發燙的,追著吻我的脖子跟鎖骨,我怕癢,往后縮了縮,又被擁了回來,我癢得有些發顫,為了停止他這種舉動,只好將自己的嘴巴湊上去。他只是用舌頭舔了舔,說:“腫了。”接著還是向下親去。簡直沒完沒了,我被親的顫抖不停,甚至有起反應的趨勢。這種感覺可以說得上是恐慌,被激起的欲望就好像是在水底拽著我的水草,我吃力地說:“真的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季遣嗯了一聲,摟著我終于不再動作。突然他開口說:“我同桌也喜歡他哥。”我啞口無言。猶記得那天去學校找季遣,遠遠地看見他同桌就是他帶回家的那個小男友。季遣這樣我可以理解,但那個孩子,眉清目秀的,還時常害羞,實在是不能想象。季遣是想告訴我,不止是他一個人摸著石頭過河嗎?我猶豫了好久,終于問道:“他為什么會喜歡自己的……兄長?”季遣頓了頓,說:“我不是他。”我說:“也是。你不是他,你不知道?!?/br>之后爸媽回來,我自然沒有機會下廚做飯。其實這幾年我學會了好多隱藏技能,甚至于通馬桶都頗具心得。我怕讓季遣知道,他能故意把馬桶堵了,然后在一旁看著我通。光是想想那個畫面,我就一陣雞皮疙瘩。媽問我們這幾天吃了什么,有沒有吃垃圾食品。我報了一干菜名,自以為很養生,媽還是說了這不好那不好,不夠健康。她拿著從鄉下帶回來的土雞蛋和有機蔬菜,絮絮叨叨地沒完,大意就是該多吃這些才對。爸又在和季遣下棋,我旁觀了幾場,他們勝負五五開。通常是爸險勝一局,季遣也跟著險勝一局。爸望了望我,讓了位置,說:“大兒子,你來?!?/br>我一坐下,氣氛就不一樣了,原先是高手對決,空氣中都飄忽著變幻莫測的味道。現在是我和季遣大眼瞪小眼,我落一子,他落一子,我再落一子。下得很輕松。爸說:“我在陽臺上看見你落的書了,怎么還是沒長進。嗯,季遣你別讓著他了?!?/br>季遣聞言居然笑了,說:“爸,不要打擊哥學習的興趣?!?/br>爸轉頭就是一句他能有什么興趣,把我趕走了,自己接過了殘局,讓我看著他是怎么扭虧為盈的,結果輸得慘不忍睹,當然怨我。我閑著無聊就玩起了手機,季遣不多久就給我發了條微信說“離屏幕太近了”,我見他下棋的時候還有工夫觀察我,怕爸留意到什么,沒敢玩了,只好繼續觀戰,但心思已經飛遠了。棋盤在我眼中變成了萬花筒,盯著久了眼睛酸得難受,沒一會兒就見季遣推了棋盤,說:“不下了?!?/br>爸意猶未盡,嫌季遣不夠孝順,順帶嫌我庸俗。季遣進書房寫作業的時候還不忘提醒我早點睡,注意點別累壞了。☆、十五不多久工作就變得多了起來,生活也緊跟著越來越充實。充實的最大原因還是宋了了一有空閑就拉著我去聚餐,自然少不了胡爾宇在后頭跟著,三人行難免我當自己是燈泡不自在,胡爾宇可能也嫌我存在感太強,后來就變成了四人行,仇覽毋庸置疑地加入了進來。按理說有朋友聚聚是件好事,我卻寧愿多待在家里,就算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也是好的。在季遣喜歡我被發現之前,我是個玩心重的,周末基本不著家。那會兒性子野的很,人又十分不成熟,那個年紀少年人該犯的毛病我都犯齊了,偶爾還犯點渾。以至于到現在都看不出從前的德行。我感覺自己是變穩重了,胡爾宇說我是假正經。是不是另當別論,反正邀約被我推了不少。周末的大好時光賴在家里,季遣安安分分地在書房磨著,我更安安分分地發懶躺著,躺盡興了也會去找爸下棋。爸總說我沒天分,教了沒半小時就讓我打哪兒來回哪兒去。我有了足夠的理由端著棋盤去書房打擾季遣,我其實是真想學好棋的,但季遣讓著我,我學了半天也只是被嬌慣出了一點脾氣,回頭和爸一下,更爛了。我這才懵懂地發現季遣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對我好,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我只要一想到他正值十八歲,總算有了點少年人該有的影子,和我以前有點像了,心里就實打實地釋懷起來。我正百轉千回地體會著這種釋懷的感覺,就見季遣神色忽明忽暗地看著我,側著半張臉,嘴巴抿成一條線,戾氣尚在,但看著柔和了不少。我心里一咯噔,就這么呆呆地盯著他嘴巴瞧,心里生出了一種想要貼上去的渴望,到底收住了思緒,拾起棋子重新研究棋盤。我說:“你和爸一個糊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