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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了擠,整個都窩在淳于生的懷里,淳于生挑了唇,把被子給唐脈掖得嚴嚴實實的,然后,他在睡著的人耳邊低喃:“唐脈……”唐脈睡的死死的,他沒聽到淳于生這發自內心的呼喚,但就算淳于生不說,唐脈也能體會的到,因為淳于生真的是個好懂的家伙。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淳于生已經起來在做早餐了,今天不用上班,唐脈磨磨唧唧好久才從床上爬起來,這一起來,腰疼的他直吸氣,“誒我的老腰……”淳于生聽到動靜就進了屋,看到齜牙咧嘴的唐脈時寵溺的一笑,他抱起唐脈,想來個早安吻。唐脈猛的用手擋住淳于生的唇,嘟囔,“還沒刷牙。”淳于生也沒在意,唐脈不讓他親,那他就親唐脈的手,把唐脈吻得手心直發癢。淳于生說飯馬上就好了,唐脈就一瘸一拐的去洗臉了,這臉剛洗上,就感覺臉被什么東西刮了一下,他一看自己的手,才發現原來是他無名指上的戒子。“……”那是非常自然的微笑,唐脈自己也沒注意,或許他是因為戒子里鑲嵌的幾顆鉆石笑,也或許是因為這戒子本身的意義。總之,戴在他手上了,那他就不準備拿下來了。不過,帶在手上確實不方便,不如改天買個鏈子戴在脖子上吧。淳于生做的粥和小菜,唐脈吃了很多,他也沒提戒子的事兒,就是裝成無意的在淳于生面前晃了晃,淳于生笑,也把自己左手攤開給唐脈看。唐脈這才注意到淳于生無名指上的戒子,跟他的一模一樣,就是大了點兒,然后他拍開淳于生的手,“顯擺什么?就你手好看啊?”飯吃完了,淳于生給唐脈倒了杯熱牛奶,他去刷碗,剛刷上,電話就響了。淳于生看了看滿手的泡沫,就讓唐脈遞給他。電話就放在桌子上,唐脈伸手拿了過來,準備給淳于生送去,但是他眼睛不聽話,一下就瞄到了電話屏。【媽】看著這個字的時候,唐脈手里的牛奶差點兒就翻了,臉上只剩下越來越僵硬的表情。電話響了好久了,淳于生回頭看了眼唐脈,發現唐脈沒動,他擦了擦手,從后面環著唐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我媽啊。”唐脈嚇了一跳,把手機還給淳于生,“是啊,快接吧。”淳于生揉了揉唐脈的頭,接起電話,“媽。”唐脈握緊拳頭,盯著桌子上的紋路,他聽不到淳于生mama的聲音,淳于生也沒說什么,似乎一直在聽。許久之后淳于生才說話,“媽,這事兒先不說,我圣誕節前后能回去,正好我也有事兒和你說,嗯嗯,行,那就這樣。”淳于生掛斷了電話,他把電話一放,又回去洗碗了,所以他沒看到唐脈越來越蒼白的臉。☆、【脆弱的唐脈】圣誕節的前幾天,唐脈忙的恨不得每天派完快遞就在公司睡了,好幾次淳于生給他打電話問他下沒下班的時候,他都在車里睡著了。淳于生也很忙,B市一到這種日子酒店基本都是滿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也都需要處理,淳于生每天回家的時候唐脈都已經睡著了,但他還是堅持早上起來給唐脈做早餐。這樣忙碌的日子一直持續著,兩人一天除了中午和早上能說幾句話,大部分時候都各忙各的,相對來講,淳于生要輕松的多,一有時間就給唐脈發個信息,不過唐脈從來沒有回過,他不回不代表沒看,相反,每天看淳于生的信息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如果淳于生開會時間長了,他就忍不住每隔一會兒就看一下手機。其實淳于生發的信息基本都是告訴唐脈他在做什么,或者告訴唐脈要吃飯、要休息、別累著。快遞的工作很累,唐脈這半個多月又瘦了,原本每天都要疼愛一下唐脈的淳于生也改為四、五天一次,每一次還都克制自己不要讓唐脈太累。但淳于生每晚都要抱著唐脈睡覺,摩挲唐脈后背的動作也越來越重,淳于生心疼,可他尊重唐脈的生活方式,所以他一直說不出要養唐脈的話。因為之前他提過一次,唐脈對他說,如果不工作,就沒有活著的樂趣了。圣誕節當天,唐脈依然要去上班,連續兩個周日都沒有假日,他也很煩躁,尤其是今天,近途快遞的東西很多都是花,很麻煩。最后一份花送出去之后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唐脈去公司交快遞單的時候已經聞不出任何味道了,花香把他弄的頭都發暈。員工在收單的時候給唐脈倒了杯熱茶,唐脈坐在沙發上休息,順便等著小奇,小奇這幾天都和他分開工作,雖然小奇的工作分量小,可現在也沒回來,唐脈沒馬上回家,其實也是擔心小奇出什么差錯。唐脈看了看手機,淳于生給他發的最后一條信息是三個小時之前,問他幾點回去。唐脈尋思了一會兒,準備回信息,剛打完兩個字,大廳的門就開了,唐脈抬頭,就看到風風火火把臉包的跟粽子一樣的小奇,還有小奇手里的一捧花束。“沒人簽收?”這是唐脈的第一反應,今天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看樣子,小奇應該是遇到了。小奇拽下自己的圍脖,走到唐脈面前,一本正經的說:“請簽收。”唐脈愣了一下,他接過快遞單,上面確實是他的名字,“……分件的時候怎么沒聽說有我的快遞?”“這花是我剛才接收的。”小奇正經八百的說。“那送花的人呢?”小奇回想了一下,“額,不認識的人。”“……”看著唐脈一臉的呆樣,他馬上就笑開了,說完他把花上的白紗一扯,整束的香檳色玫瑰都露了出來,“這是我見過最特殊的玫瑰了。”“……”唐脈一看就明白了,圣誕節能送這個顏色玫瑰的除了淳于生不會有別人,不過就不能普通的送給他嗎?干嘛要費這個周折?簽字的時候唐脈把名字寫的特別夸張,周圍的員工也都圍上來,互相猜測是哪位有心人給唐脈送的花,唐脈當然不會說,他戴上帽子,穿著工作服,捧著一大束的香檳玫瑰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對其他人神秘一笑,他說:“羨慕吧?”這還不是驚喜,唐脈剛出去,就接到了淳于生的電話,淳于生說他就在公司外面。唐脈這邊電話還沒掛,就聽到了車笛聲,一抬頭就看到淳于生打開車門,此時已經倚在車門前朝他招手了。唐脈跑過去,看著淳于生,“你就不能換個顏色嗎?這花我都看膩了。”淳于生揉了揉唐脈的頭發,“不喜歡嗎?”“哪個大男人會喜歡啊?送點兒仙人掌什么的我還可以接受。”淳于生點點頭,“好,下次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