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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遺忘了。因為現在的兩人已經急不可耐了,淳于生都不給唐脈感動的時間,他抱起唐脈,直接就往臥室走,一刻都等不了。唐脈緊緊摟著淳于生的脖子,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當淳于生把他放在床上的瞬間,唐脈就有反/應了,他轉過身趴在床上,不想讓淳于生看到。淳于生哪有時間管那些,他脫下西裝外套,掀起唐脈的衣服,壓上去就是啃/咬,把唐脈的背弄的全是吻/痕。唐脈把臉埋在枕頭里,嗯嗯啊啊的快要上不來氣了,直到淳于生脫下了他的褲子,他才把頭仰起來,聲音都是顫的:“別這么急,我……啊啊!”唐脈磕磕絆絆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后面一熱,他瞪大眼睛抓住枕頭,腦袋里一下就成了漿糊了,只感覺淳于生有力的手臂環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一些,然后掰/開他的后/面在舔/吻。唐脈都懵了,想要拒絕話到嘴邊都成了嘶啞的喘,這簡直就是羞恥的最高境界,等淳于生覺得差不多了,才把唐脈翻過來,唐脈的雙眼迷離,全是水霧,手不自覺的拽著淳于生的襯衫,抖得不成樣子。淳于生扯開領帶,瞇著眼睛看著此刻的唐脈,他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在他吻上去的時候,他低喃:“唐脈,我大概要瘋了。”淳于生說他大概要瘋了,至少還有個大概,而唐脈已經瘋了,渾身的敏/感/帶都像被放大了數千倍,淳于生每觸碰一個地方,那里就火燒火燎的熱,他纏著淳于生的脖子,回應著淳于生的吻,腦袋里暈乎乎的渾身無力,他迷失了自己,直到淳于生都已經蓄/勢/待/發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火熱的硬/挺/頂/著唐脈,淳于生一手支起唐脈的腿,一手扶著唐脈的頭深/吻著,他沒有時間脫下自己的西褲和襯衫,只剩下一點兒理智戴上安/全/套,可唐脈不干,他坐起來拽住淳于生的領口,心急的喚:“就這樣,就這樣進來……”淳于生眉頭一皺,扔開手里的安/全/套,摟住唐脈的腰就深/入/進/去,狠狠的,一點兒都沒猶豫。“啊啊啊,哈啊,啊……”唐脈遜透了,淳于生還沒碰他那里,還沒動,只是進/去/了他就結束了,還弄到了淳于生的下巴上。唐脈迷迷糊糊的捂住通紅的臉,要哭了,“完了,我完了,全完了……都怪你!”淳于生沒動,他拿開唐脈的手,輕吻唐脈的眼淚,“怎么了?”唐脈揪住淳于生的領口,他喊:“老子這輩子都沒法脫離處/男之身了,你……啊!你先別動!”淳于生終于聰明了一次,他明白唐脈的意思了,不是疼,只是快/感太猛烈,唐脈招架不住了而已。淳于生只是低笑一聲,然后吻住唐脈,下/面也動/起來。“唔,唔,哈啊,唔……”唐脈被吻著,聲音斷斷續續,氣都喘不過來了,淳于生終于吻夠了才將唇轉移到唐脈的胸/前,唐脈仰著頭抱著淳于生的腦袋,顫抖的不像樣。“啊,蠢魚,啊,嗯,別,再快點兒……”唐脈感覺自己的身子像被控制了一樣,怎么都不對,淳于生明明動的并不激/烈,似乎在有意克制似得,可就是這瘙癢的感覺讓他抓心撓肝,他無意識的催促,難耐的扭/動著腰。淳于生抬起頭,額角的汗順著下巴滴落,他看著唐脈情/動的表情,聽著唐脈心急的話,再也不顧的那么多了,他本想讓唐脈先適應一下,但現在似乎不用了,然后他猛的雙手支起唐脈的腿,狠狠的進/攻。“啊啊!啊,啊,唔,啊,太快……慢,哈啊!”慢了不行,快了也不行,唐脈恨死這種感覺了,受不了還無法滿足。淳于生聽不到唐脈的話了,他把唐脈所有的細碎話語都自動轉化為了催促,他當然會滿足唐脈,甚至給唐脈更多。淳于生這么想著也做到了,唐脈去/了三次他才去/了,當時唐脈感覺身體/里一/燙,看著閉著眼睛發出低吼的淳于生,瞬間就有種解脫的感覺,他喊不出聲音了,他只嘶啞的喃喃:“蠢魚,你該去看看醫生,太他媽遲了……”說完,唐脈就累死過去,淳于生本來還想繼續,看著滿身是汗唇瓣發白的人也實在舍不得,最后只能抱著唐脈去洗洗,又換了干凈的床單才把唐脈舒服的放在床上,淳于生沒直接睡覺,而是在陽臺抽了根煙,冬天到了,夜風很涼。淳于生穿著浴衣,背靠在圍欄上,往天上吐了一口煙,煙圈被風吹散了,飄向不知明的地方,而淳于生的心卻不再漂泊,他找到了唐脈,遇見了唐脈,一切都沒關系了,一切都安定了。淳于生原來從來不會想滿不滿足這個問題,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他預料之中的,而此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對于唐脈,他永遠都處于不滿足的狀態,他想要唐脈,得到了也想要,只可惜,再也想不到還有辦法來減少他內心的欲/望。唐脈沒問過他,對于八年前的分手有沒有怨恨,如果問了,淳于生或許會回答有,是的,有過怨恨,他甚至都開始懷疑當初那幾年是怎么走過來的,每一天都像重復一樣,對什么都沒有興趣,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著自己為什么會成為唐脈玩弄的對象,然后又按照每天的軌跡行動,沒有想過要換個方向。但是,那點兒怨恨在看到唐脈的瞬間就消失了,他開始認為,八年前唐脈選擇離開他也許真的是因為當時的他很沒能耐,給不了唐脈幸福,所以他走到今天,有了一點兒資本,就可以讓唐脈幸福。可后來又發現不對,唐脈不是看重物質的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淳于生就不想了,那些已經不再重要不是嗎?淳于生不會打亂唐脈的生活方式,唐脈要做什么就去做,只要在他視線范圍內什么都可以,所以淳于生想和唐脈結婚,至少,可以表達一下他對唐脈的決心。這顆準備守候唐脈一輩子的決心。原來不止一個人說過淳于生情商低,不會討好人也不懂變通,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有幽默感。說一點兒都不在乎那是假的,可淳于生覺得自己對別人提不起興趣并不代表情商低,而是他把自己的心交給了唐脈,心就一顆,給了就給了,怎么還能容下別人呢?或許淳于生就是個死心眼兒,他不否認,也不狡辯。煙抽完了,淳于生回了房間,刷了刷牙,這才躺回床上。可趴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一點多了,翻了個身,讓唐脈枕在他的胳膊上,吻了一下唐脈的額頭,然后把下巴抵在唐脈的頭頂,像對待著珍寶一樣,擁著唐脈。不知道是不是冷了,唐脈往溫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