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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女孩身上招呼。 ! 帶著耳風的巴掌眼見著就要落下,寧星晚嚇得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完了,那個女人看起來好兇! 然而預想中的疼并沒有出現(xiàn),寧星晚掙開一只眼睛,就看到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攔住了女人的手掌。 “別動她。”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寧星晚愣愣的看向眉眼沉靜的人。 女人一甩手,朝身后的兩個男人喊道:“你們兩個廢物,給我上啊!今天非要給這小賤人一點顏色看看!” 其中一個保鏢聞言,抄起桌上的一個空啤酒瓶,就朝寧星晚的方向砸過來。 !!! 嚴烈在那一瞬間,心臟像是被誰捏在了手里,狠狠一握,疼的指尖一顫。 如果她出了事…… 她不能出事! 幾乎立刻,他一只手撐著桌面,側(cè)身一躍,跳出吧臺,整個人檔在女孩身后,一轉(zhuǎn)身,露出后背。 “唔——” 耳邊響起一聲悶哼,寧星晚呼吸像是被停掉,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咚咚”的心跳貼著背傳到她的心口。 “嚴烈……”她的聲音發(fā)顫。 “我說了你不應該呆在這兒吧?下次要聽話,恩?” 寧星晚的眼淚毫無防備的砸了下來。 第5章 喜歡就像雷陣雨,來的又急又快。 可雨停了, 我依然喜歡你。 —— 酒瓶撞到骨頭,被彈開,砸到地上,四濺開來。 “刺啦——”一聲脆響,像是拉響某種警報,整個酒吧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一秒,接著各種挪動凳子的聲音響起,大家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豹紋女人大概來頭不小,已經(jīng)有幾個人見狀走了過來。 “嚴烈,你沒事吧?”寧星晚才不管周圍發(fā)生了什么,她轉(zhuǎn)過身,抓著他的衣角,淚眼婆娑的將人打量了個遍,聲音慌亂。 嚴烈看著她臉上滑落的淚,手指一動,接著握成了拳,生生壓下身體里涌起的念想,只眼神幽深的盯著她。 豹紋女人大概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忽視,忍無可忍的踹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我說,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現(xiàn)在可不是給你們在這兒‘調(diào)情’的時候!” 寧星晚聞言,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然后跳下椅子,將嚴烈檔在了身后,“你有什么就沖著我來,可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傷了我,你可不要后悔。” …… “喲,這么大口氣?我倒要看看傷你一個能怎么著。”女人像是聽了個笑話,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一聲,一抬手指,就要示意身后的人動手。 寧星晚本來也只是照著電視里有樣學樣,結(jié)果并沒有把人唬住,不由開始慌亂。 如果現(xiàn)在給爸爸打電話能不能有用? 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竟然來酒吧,后果好像也沒有更好…… 正飛快的搜索著能求救的名單,身后的人忽然上前一步,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往后扯了一下,接著一個低啞的男聲響在耳邊—— “我一動手,你就往門口跑,不用管我。這次要聽話。” …… 寧星晚剛想拒絕,忽然聽到他說的“聽話”,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好像給他惹了很大的麻煩,而且只會給他拖后腿…… “猴子!”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嚴烈忽然低呵了一聲,接著抬腳踹向身前的一個保鏢,然后縱身迎向豹紋女人身后的人。 !!! 寧星晚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一個鐵鉗似的爪子握住了手腕,然后被人拉著沒命的往門口跑。 “嚴烈!” “放心吧,烈哥能應付的!” 侯川帶著女孩撒腿就跑,結(jié)果很順利的接近了門口。 酒吧二樓包廂外,看著樓下的情況,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彎身,湊近穿著花襯衫懶洋洋看熱鬧的人,低聲詢問:“謝少,需要幫郭太攔住人嗎?” 謝玉興致盎然的看著樓下一打五的少年,忽然想起剛剛女孩將少年檔在身后的樣子,桃花眼一揚,臉上掛著三分笑—— “不用,這次就先放了小meimei。” …… 以為這位小少爺跟剛剛幾人認識,服務生看了眼樓下眼角挨了一拳的少年,試探問道:“那,樓下的需要去幫忙嗎?” 謝玉瞥了眼樓下的情況,仰頭喝掉最后一點紅酒,“幫什么忙,我又不認識,沒多叫兩個人去幫忙揍他,都算我人帥心善了。” …… - 酒吧外,侯川松開拉著人的手,帶著人一路朝后巷狂奔。 寧星晚跑了幾步,忽然停下,喘著氣開始往外掏手機。 侯川見人不僅不跑,還有時間玩手機,不由血氣直往上涌:“我說小姑奶奶,您倒是趕緊跑啊,站這兒等著人來揍嗎?” “嚴烈還在里面,我要報警。”寧星晚手指微抖的開始按鍵。 …… 侯川一聽,劈手奪過她的手機,拉著女孩的書包帶子將人往巷子里帶:“報什么警!還嫌不夠亂啊!你難道希望看著烈哥進局子?” “喂!你放開我!可是嚴烈在里面啊!那么多人,他會受傷的!”寧星晚掙扎著奪回自己的書包,就要去搶手機。 “沒事,烈哥肯定不會受傷……再說這種事,他早習慣了……”侯川拿著手機狂奔,終于將人帶離酒吧,停下來,手撐著膝蓋喘氣如牛。 寧星晚也跑得夠嗆,但她只是額間沁出絲汗意,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被淚洗過,更加明亮動人。 “你剛剛說,他早習慣了,是什么意思?”寧星晚抱著書包,垂眸看著還在喘氣的人。 侯川蠟黃的臉已經(jīng)有點發(fā)白,終于喘勻了氣,才慢慢起身往前走,“就字面意思啊,烈哥這幾年打過的架應該比我吃過的飯還多吧,能不習慣嘛。” …… “那他為什么會打架?”寧星晚追問道。 “……你不知道?”侯川偏頭看了她一眼。 寧星晚搖頭。 “哦。”侯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想起剛剛在酒吧他烈哥飛身擋酒瓶子不要命的樣子,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能隨便亂說,“那你自己去問烈哥吧,反正我不會告訴你的。” “……” 寧星晚貝齒咬著唇珠,心里忽然很難受。 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抬頭,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走了很遠,“我們是要去哪兒?” “去烈哥家等他吧,或者你可以直接回家。” 寧星晚當然選擇去他家等他。 還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推開要倒不倒的破門,寧星晚看了眼門上“血淋淋”的還錢,跟著侯川進了屋,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是因為‘還錢’的事情,他才會打架的嗎?” “也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