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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同他接吻,和他**,”他抬起手指,隔著空氣描摹著我的模樣,“那是我的選擇,我怪不了別人。”“你可以怪別人,怪老太太,怪你弟弟,怪林丹妮,怪任何人都可以。”“陳和平,你怎么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我可能還不夠心狠。”“你要心狠一些,我沒什么值得同情的,”張晨開始撕開自己的上衣,布料一寸寸裂開,露出白嫩的rou/體,“與眾不同太過痛苦,我開始同流合污,沒少玩/弄別人的身體,或許最初的時候,我是受害者,可到后來,我晉級成了玩家。”“的確沒什么值得同情的,”我捏起了他的下巴,審視地看著他,“所以,你為什么要勾引我?你已經是個高級的玩家,為什么要拖我下水?”“我害怕。”“怕什么?”“怕你在你的路上越走越遠,再也看不見我……“怕你有一天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同我擦肩而過……“怕你再也不會在半夜的時候扛著我走過雪地……“怕我失去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松開了他的下巴,很自然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用得力氣很大,他的嘴角又滲出了血。“張晨,你自己在泥潭里,所以就想拉著我一起下去?“你怎么就不學學好,試著往出爬?“哪里有你這么做兄弟的,硬要把人往床上帶?”張晨抿著嘴唇不說話,看起來像是我在欺負他似的。“算了,也怪我意志力不夠堅定,明知道你是什么貨色,還跟你攪在一起。”我遞了一個臺階,他就得寸進尺地伸手去摸我的下面,等摸到了,笑得眉眼彎彎。我壓在了他的身上,扯掉了他的外褲,伸手一摸是羊毛的打底,他低聲笑,我拍了他屁股一下,將他打橫抱起,回臥室去了。我們在床上廝混了一個下午,我插夠了他下面的xue,又去插上面的口,他被我頂得眼角都是淚,卻還是乖乖的,用力去吞吐我的欲/望——他吞掉了我的精/液。他慘兮兮地睡著了,身上都是我留下的青紫印子。我靠在靠枕上,看著他沉睡的容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他不是什么好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從最初到現在,我都再清楚不過,可我就是舍不得他,沒什么辦法。我原以為,他是我身上的腐rou,忍痛割掉,就會斷得干干凈凈。卻發覺他是我的血,我的命,我做不到將他割離開我的世界。做不到,就做不到吧。我可恥地、不甘地、竊喜地原諒了做不到的我,抱緊了他這個曾經的人渣。第102章精神衛生科的醫生對張晨進行了全面的檢查,初步的結論是錯誤服用精神分裂藥物后產生的后遺癥,給出的建議是繼續給藥一段時間,等待情況穩定之后,再慢慢斷藥。張晨接受了這個結果,并愿意繼續服藥。但醫生私下里也同我說得明白,盡管服藥后大概率會緩解癥狀,等待情況穩定后也能夠緩慢斷藥,依然會有一定的概率復發,而每一次復發,情況就會更惡劣一些。醫生說前期服藥的時候,有一定概率會發生惡心、反胃、困倦、衰弱的副作用,張晨還算幸運,也可能這些階段,在他療養院接受“治療”的時候,都已經經歷過了。他服用著精神方面的藥物,同時也在配合著做復健治療,有時候我工作間歇,去健身室看他,總能看到他要么已經摔倒在地,要么就正在摔倒,他摔得渾身發青,但總是倔強地爬起來,再做一次嘗試。我對張晨的意志力從來都不擔心,但有時候還是會有點心疼,就過去把他抱起來,摸摸頭。一轉眼又到了新年,公司上上下下都在發錢,我也包了一個紅包,在除夕的早晨遞給了張晨,說:“給你的紅包。”張晨接過了紅包,摸了摸,卻說:“薄了。”“哪里薄了,裝了兩千塊。”“你欠了我十多年的紅包,就給我兩千塊啊?”我正想問他哪里欠了十多年的紅包,又想起當年的往事了,如果我沒記錯,我那年最后一個紅包,給了小田。我許久沒說話,張晨也意識到這個話題不太對路,低下頭,一副雖然我做錯了,但是不好意思道歉的模樣,我揉了一把他的頭發,把這件事揭過了,說:“一會兒給你再補個大的。”“補個大的?”張晨伸手抱緊了我的腰,特別乖巧的模樣。新年終于得了八天假期,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愛動彈,張晨折騰了兩個半小時的臉,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在賺錢玩兒。嗯,賺錢玩兒。我之前給他劃的錢,現在已經翻了一翻,天知道他到底怎么做到的。他賺到錢,就把錢全都轉回到了我的賬戶里,手機一扔,躺在床上鉆到我懷里。我那時已經半睡半醒了,本能地抱住了他,說:“晚上吃點什么?”“你能給我做點什么么?”“我得有幾年沒做過東西了。”“想吃紅燒rou……”“做不好怎么辦?”“想吃。”“……成吧。”我閉著眼睛答應了他,很快唇上多了兩片溫熱,他偷偷親了親我,又仗著我困得迷糊,想要溜走。我睜開了眼睛,翻身壓住了他,說:“撩了就跑?”“撩了才不跑,你給我做rou,我就只能rou/償了……”他最后一個字隱沒在我的唇里,我們唇齒相依,重新滾做一團。大年初一,終于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雪下得極大,從樓內的窗戶向外看,滿目銀白。張晨還在做復健,已經摔了今天的第三十八次,也不喊疼,大概是摔皮實了。他自己推著自己的輪椅,到了我的身邊,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說:“我們出去看看吧。”我想說外面冷,又想說外面沒什么可看的,但望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還是說:“好吧。”這種天氣離開大廈可不太容易,我給張晨套了一層又一層,直接裹成了球,推著他進了樓梯——大廈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已經放假回家了。電梯直達停車場,已經能隱約感受到冷意,等推出了停車場,凜冽的風卷起雪花撲面而來——天氣可夠冷的了。張晨卻扯下了厚實的圍巾,笑著說:“下雪了。”我“嗯”了一聲,又向后扯了些,好叫他的輪椅不必沾上雪水。我們在通道口呆了一小會兒,張晨說:“好想和你打雪仗啊。”“那是孩子們才會做的事吧。”“想變成個孩子,就什么不必去想了。”“孩子也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