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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我知道我如蚍蜉撼樹、飛蛾撲火,但就這么退縮回去,我做不到啊。

張晨吻上了我的嘴唇,有冰涼的液體落在我的臉頰上,他哭了。我們親吻著,意亂情迷,頭暈目眩,他解開了我的眼罩,叫我看到了他的臉,眼圈紅紅的,卻絲毫不能同柔弱聯系在一起。

他一點點用后面吞進了我的性—器,臉色慘白得像鋒利的紙張,他說:“陳和平,你欠我的,你知道么?”

我盯著他的眼睛,在他執拗的眼神里,勾起了嘲諷的笑:“張晨,我不欠你的,也不需要還你什么。”

我們做了這一夜,張晨在第二天解開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縛,扔給我一套衣服和之前被拿走的手機。

我穿好了衣服,開了機,發現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市委那邊有過通知,你去配合調查了,甭擔心。”

“哦,謝謝。”

“陳和平,我只能救你一次,你再作死,誰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

“你走吧,該上班了。”

我整理好了衣袖,轉身向外走,拉開了房門又關合,在門掩到一半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轉過了頭——我看到張晨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尖夾著剛點燃的香煙,靜靜地看著我。

他說:“要不再來一發?”

我輕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第39章

我失蹤了三天,頭沒說什么,下屬也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依舊有忙不完的工作,開不完的會,冬天悄然離開,春天翩然來臨。

鄭東陽在我回來后的第二天來找我,他說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但沒問我到底是怎么順當回來的,我沒有把手里的備份給他,一來不想拖他下水,二來其實我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信任他。

證據提交上去了兩個月,但沒有絲毫的反饋和消息,可能是被張晨的母親攔下來了,也可能是沒有攔下來,但上面的領導出于某種考慮,暫時不予調查。無論哪一種,都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七月份,頭提職了,八月份,班子重組,我收到了外派調令,前往鹿市擔任二把手。鹿市并非沿海城市,也非貧苦地區,經濟水平位居國內中層,政治地位一直不高,歷任鹿市的頭,大多止步省委,很難進一步。

鹿市的發展以重工業和礦業為主,地理位置并不優越,在國家整體重工業發展緩慢的大背景下,每年的GDP幾乎成了一條精準的水平線。

這次外調對我而言,算得上是貶出了權利的核心圈,基本絕了再起來的可能。我收到消息后沒過多久,張晨的號碼就出現在我手機屏幕上了,我想了想選擇了拒接,因為實在沒什么可說的。

我知道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不錯,至少沒有進監獄里或者死在那個封閉的空間里,但這場人事調動,讓我很不甘心。

對,不甘心,并未做錯任何事,因為觸碰到潛在的規則,而遭遇打壓的不甘心。

并非熱血青年,也非不了解“規矩”,只是再沒有像此刻一樣,渴望著權利,渴望著向上爬,渴望著最頂端的位置。

如果我的位置足夠高、說的話足夠有分量,我提交的證據會立刻變成行動的依據,我舉報的貪官會有希望落馬,我試圖改變的現象會有所改善。這是最淺顯不過的道理,我卻一直拒絕相信。

骨子里,我從未將我自己看成一個“很有希望擁有更大權利”的人,而是將自己看成和過去一樣的普通人。

我天真地愿意相信人人平等,愿意相信政治清明、法律公正,愿意相信時間終究會給出滿意的答案。但這紙調令輕易地打碎了我的想法,我無法再信任或者寄托任何人調查事件的真相,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讓“那些人”一一落馬。我所擁有的籌碼太少,在這一輪權利的游戲里輸得干干凈凈。

我收拾好了所有必要的東西,離開了工作將近兩年的辦公樓,如無意外,在今后的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應當不會踏進這里了。

司機依舊盡職盡責地問我想去哪里,我握緊了手中的皮包,想了想,說:“送我去A大。”

A大是我的母校,我在那里度過了前半生最快活的一段時光。我下了車,鄭重向司機道了謝,緩慢地走進了校園的大門。

主教學樓的時鐘指向了晚上八點,校園里路上的學生們并不多,我走在校園里,一些塵封已久的回憶,慢慢地翻滾出來。

我記得那個很簡陋的亭子,當年我加的社團,學長和學姐們叫我一起過去吃西瓜。

也記得那個蜿蜒的回廊,當年柱子上纏著一層又一層的葡萄,等葡萄節一到,大家跑著跳著,大笑著摘葡萄。

我終于走到了體育場上,臨近學校百年校慶,cao場的一角有搭建了一半的舞臺。

我難以遏制地想到那個夜晚,昏暗的燈光閃啊閃,有個人握住了我的手,他說——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年輕的時候多好啊,什么都不必去想,什么都能當真,也看不到這個世界任何陰暗的地方。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被蚊子咬了兩個包,終于放棄在這里回憶青春,虐待自己的神經。我邁開步子轉過身,就看見張晨站在我身后,距離我不到十米遠。

體育場內昏黃的光打在他的臉上,他面無表情,像一尊藝術雕像。

我不知道他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我走近了他,問他:“這么多年了,張晨,你不累么?”

“我有什么可累的啊……”張晨的頭發有點亂,擋了一點眼睛,他的聲音有點啞,“我愛你啊,哪里會覺得累啊。”

“我還沒有向你道謝,謝謝你那時候救了我,也謝謝你在后來的時候,盡量保全了我。”無論我多么痛恨眼前的結果,我依然無法否認,是張晨幫了我。如果沒有他,我勢必會在那場劫持中付出更多的代價,也說不定會在之后的日子里,鋃鐺入獄,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不傻啊,陳和平……”他刻意拉長了語調,卻聽不出絲毫嘲諷的味道,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那圈黑色,心臟也隨著他這句話,劇烈地跳動了幾下。

“我不傻,所以我說謝謝你。”

“我要是說,我是為了保護你,才跟我太太結的婚,你會不會更感動一點?”張晨跺了一下腳,頭發飄了一下,像個小孩似的。

“你是么?”我下意識地反問他。

“雖然可以騙你,但還真的不是啊。”

張晨的臉上露出犯錯誤被抓包時的那種滿不在乎的笑,他伸出了右手:“我們手牽著手,走一會兒路吧。”

“我為什么要和你牽手呢?”

“就當是可憐我吧,我那么愛你,都快瘋掉了。”

我心里罵了一句“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