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一定范圍內。想了想,我也不怕了,還有心情問了他一句:“你沒病吧?”對方久久沒有說話,只能聽到清淺的呼吸聲,我漸漸相信他是真的不會殺我,懸起的心臟也慢慢放了回去。很餓、很渴、也很累,但大腦卻格外清醒,清醒地思考為什么對方想要放了我,我當然不認為肛-交是一種輕微的威脅,但這顯然不夠聰明,如果換個立場,縱使是我,也能立刻想到數種讓人留下把柄有所忌憚的方式,性威脅是相對來說漏洞最多、隱患最大的一種。他這么多不像是威脅我,反倒是一種——泄憤?我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就發覺他在割綁著我腳踝的繩索,嘴上還威脅我:“解開你大腿,方便抬起來草。”他靠近了我,身上有極淡的煙草香,再熟稔不過,我微微張開口,卻將所有的話語止步在了唇邊。他并不想我拆穿他,我也不想破壞他的計劃,感謝黑色的眼罩,讓我不必遮掩。他解開了我的雙腿,等了一會兒,像是確認我沒什么力氣反抗,躊躇了一會兒,又轉過去拿了點什么東西,直接捂在了我的口鼻上。我猜測毛巾上沾上了能讓人昏迷的藥水,沒過多久,我就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的時候,身下已經躺在柔軟的床褥上,雙腿雙腳都分別綁了起來,有溫熱的身體覆在我的身上,正親吻著我的胸口。他開了口,依舊是那詭異的電子音:“醒了?正好,我要草你了。”“你草人之前要說多少遍?是要給自己壯膽么?”我知道他是誰,就忍不住去逗他。“你……你不害怕?”電子音是顯露不出什么情緒的,但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rou,我就知道他不怎么高興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要做就做,你該不會不舉吧?”我挨了一下打,但沒在臉上,反倒是在臀`部上,沒什么感覺,他也沒舍得下力氣。我真想同他說,下次扮演劫匪一定要專業一點,打人要用上力氣,不然起不到絲毫震懾的作用。他的呼吸變得很重,也伸手去揉我的臀rou,非要看到我求饒似的。“你好像一點也不緊張,反倒是有些期待?”“作為一個劫匪,你話太多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嗓子已經有些發啞,或許是緊繃的神經松懈了下來,身體的不適來得愈發明顯。“劫匪”先生頓了頓,從我的身上撤開了,他趿拉著拖鞋,我聽著他的腳步聲變輕又重新變重。他扶起了我的頭,輕聲說:“喝點水。”我慢慢地低下頭,碰上了杯子的邊緣,開始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水竟然是溫的,不燙也不冷。等我快夠不到水的時候,他便再多傾斜一點讓我夠到,近乎溫柔地喂完我喝了這一杯水。“要不要吃點東西?”“先緩緩,”我滿足地喟嘆出聲,忍不住去逗他,“你是真的不像一個正經劫匪。”“陳和平,你是不是認出來我了?”“除了變一個聲音,你也沒隱瞞什么啊。”我聽到了細微的聲響,許是他摘下了變聲的設備,他重新壓在了我身上,性—器抵在了我的大腿根,用他原本清亮的聲音說:“陳和平,不開玩笑,我要草你了。”我的頭躺在柔軟的床褥里,眼前黑紅交加,心里卻不怎么害怕了——總歸張晨不會讓我去死,他是來救我的。危及生命的時候,什么都可以不在意,等確定危機解除,人的條條框框又重新束縛了心臟,逼迫我開口說:“你可是新婚,張晨。”張晨親吻上了我的臉頰,他吻得很溫柔,似在對最親密的戀人。“她不過是個擺設,你才是我喜歡的人。”“我不想同已婚人士產生rou`體關系,那可真惡心。”“剛剛你沒認出我的時候,你也沒這么大的反應。”我攥了攥手指尖,故意氣他:“為了保命同劫匪肛—交,比清醒著和已婚人士滾一起,道德上好接受一些。”張晨沒吭聲,只是又抬高了身體,那團硬物也遠離了危險區,就在我以為他轉性了決定放棄的時候,小腹處卻驟然一疼——張晨揮了拳頭,實打實地砸向了我的肚子。我疼得本能地想蜷縮身子,四肢卻被綁帶固定在床上,無法動彈。他的拳頭一下又一下捶在我肚子上,我的身體試圖去躲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他打。我疼得頭上冒汗,忍不住向他示弱:“別打了,晨兒,疼啊草。”他卻不管不顧,每一下都打得我生疼,逼得我說臟話罵他:“草你媽,張晨,我草你媽。”他一下子止住了打,笑了起來,那笑聲陰涔涔的,他說:“老太太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媽,你可真行,竟然想搞她。”這句話當然不是沖著我罵的那句臟話,而是沖著我把U盤送到上級那邊,我毫不猶豫地想搞掉他母親。我知道此刻我應該閉嘴,避免激怒張晨,可是我對劫匪的冷靜和圓滑,在張晨面前一點也使不出來。冷汗打濕了身下的床單,手腕腳腕因為剛剛的掙扎勒得發疼,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張晨,她cao縱漢東官場,充當保護傘,就侵吞救助款這一項,就不知道間接害死了多少人。你說,我怎么能不搞她?”“你以為就憑她一個人能做出這些事來?”張晨坐在了我的胸口上,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臉頰,似旖旎更似威脅,“她身后是那男人,那男人身后是八分之一的頂層人,你想搞她,是不是嫌棄自己命太大?”張晨騙過我很多次,但這一次,我相信他對我說的,都是真的。可那又怎么樣,我本該在兩年前死在漢東的,是鄭強讓我下車,保住了我的性命。他給我的U盤,告訴我的證據,我怎么能不上交,不去探尋真相。退一萬步講,就算沒有鄭強,就算我不是在現在的職位上,只是一個平頭百姓,想抓貪,這也是最平實的愿望。“陳和平,”張晨的嗓子啞了,帶著一絲哭腔,“你別再查了,行不行?”“張晨,”我想抱抱他,但我抱不到他,“你是怕我死,還是怕她落馬。”“我怕有一天,我為了老太太,直接把你給毀了。”“你現在就可以毀了我。”“我舍不得,陳和平,我竟然舍不得你。”我看不到張晨的表情,也無法給他任何安慰和回應,我想說的都是往他身上捅的刀,就強忍著,不去說。他舍不得搞我,叫我放過他母親,我也想答應他,但我做不到啊。我的禮義廉恥、我長久以來接受的教育、我心里一直未曾消減的火光、鄭強的死、那些無辜受難的群眾,都叫我做不到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