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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單,重新滲出血,張晨卻忍不住湊過去舔。

“會留下疤的。”他舔著我的手,笑得眉眼彎彎。

“嗯。”我將這只手抵押給他,強硬地闖進了他的rou--xue里。

他哼了一聲,身體甭得很緊,他的大腿環著我的腰,腰身卻向我的方向湊,本能地迎合著我的欲`望。

情`欲漸歇,我拔出了孽根,歇了一會兒,又抱起他去洗澡,洗完澡清理后,又重新把他抱了回來。他人倒是精神得很,剛碰到床還想去摸煙,我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腰間。

“干嘛啊?”

“我不喜歡你抽煙。”

“我也戒不掉,”張晨眨了眨眼睛,卻抱緊了我的腰,“以后在你床上,我不抽煙。”

他說的是在我的床上,潛意識里,他還是想著別人的床,也很難說,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我吻了吻他的發間,手指熟稔地滑進了他的股縫,捅進了他的rou--xue。他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卻湊過來,舔了舔我的喉結——再明顯不過的性暗示。

他是放縱的妖精,纏人的蕩婦,偏偏睡著的時候,看起來又那么乖。

他的演技是那么好,總能給人不應該有的錯覺,我用手指插進了他的發絲,想抓著他的頭發狠狠撞向床頭,卻溫柔地梳了梳他的發。

我希望他能信守承諾,卻知曉他必定違背諾言。以后的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或許不必克制,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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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后,我和張晨之間的關系變得曖昧不清,張晨總握著我的手,久而久之,我也意識到了什么。

我有過女朋友,但并不確定自己是直男,但我知曉,張晨這么親近我,我是不反感的。

我和他打小長大,分享過最陰暗的一面,打過群架,侃過大山,他這時候對我起了心思,從最初激烈的反對后,到現在,竟然有了點默許的念頭。

我看過AV,也和張晨一起看過GV,那時候我啃著張晨買過來的爆米花,一轉身就發現張晨在哭,我抓了把爆米花遞給他,問他:“你哭什么?”

他就毫不留情地就著我的手吃了這把爆米花,邊吃邊說:“他們聽說我是Gay,躲得老遠,跟躲瘟疫似的,就你,陳和平,你特么還拿我當兄弟,連GV都樂意陪我看。”

“性取向這玩意兒,也不怎么重要。以后找到合適的人了,好好過日子就成。”

那之后,張晨也的確沒因為性取向苦惱過,但他卻沒聽進去我后面這句話。

我和張晨一起爬過香山去摘紅葉,一起去過薰衣草田拍照片,手挽著手走過銀杏大道,一遍又一遍。

他在迎新年的晚會上,彈著吉他,唱著情歌,人人墻上卻刷過了一條信息。

“哥,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在人群中央,死死地盯著那條消息看,耳畔恰好是一句情歌。

“喜歡你久久相伴,世間萬般變幻莫測,你在身畔。”

不過是數秒鐘,便潰不成軍,心軟得一塌糊涂。

如果你喜歡我,如果你想同我在一起,如果這樣叫你快樂,那我也隨你便。

晚會終場,我隨著人群一起向外走,人群越來越散,眼前越來越暗,手掌心卻突兀地多了一片溫暖。

“和平哥,”張晨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沉默著不說話,張晨卻攥緊了我的手,站在原地拉著我不走。

我停在原地,與他面對面:“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

“我知道,”遠處舞臺的燈光忽明忽暗,偶爾照亮張晨的臉,他伸出了另一只手,同樣握住了我的手,他說,“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傳說,古代的部落人手上經常拿著石塊或棍棒等武器。他們遇見陌生人時,如果大家都無惡意,就要放下手中的東西,并伸開手掌,讓對方撫摸手掌心,表示手中沒有藏武器。

我不知曉古代人如何去想,但張晨握住我的手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誠,我沒有拒絕,在他眼里,便是默認。

他笑了起來,那一瞬燈沒有晃過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忘記了他那過分豐富的情史,也忘記了他從不間斷的花邊新聞,只覺得他喜歡我,那就隨他吧。

誰叫他是我兄弟,誰叫他長得那么好看,誰叫我不想拒絕他。

張晨就這樣住進了我的家里,還在我家樓下買了一個車位。他這人嬌慣得很,床睡得不舒服,第二天就換了,床單被單睡得不舒服,我家所有床單全扔了,新的大衣柜里堆了一沓,單價超過了五位數。

張晨躺在新換的沙發上,腳壓在我膝蓋上,舉著手機跟人聊微信,我放下了手里的kindle,問他:“怎么?”

“幫我剪腳趾甲。”他還真好意思說。

“自己剪去,別使喚我。”

“我自己剪不好,坑坑洼洼的,”張晨動了動腳趾頭,聲音也懶洋洋的,“哥,你幫我剪吧~”

我剪他個大頭鬼啊,心里這么腹誹著,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摸了茶幾框里的指甲刀,仔細剪了起來。

張晨的個人衛生做得不錯,沒什么臟東西也沒有什么腳氣,我捏了捏他的腳趾,仔細看果然坑坑洼洼的,就上手剪了起來,一邊剪一邊問他:“怎么不找個人給你剪?”

“這不是得注意形象么?這么懶洋洋地躺著,容易讓人誤會。”

“誤會什么?”

“誤會我喜歡他。”

我利落地剪完了一個腳趾頭,換了另外一個:“你睡了那么多人,總有幾個喜歡的吧。”

“不喜歡我睡他們干嘛……草,陳和平你剪到我rou了。”

“不是剪到rou了,是你這塊長進rou里了,得挑出來剪,有點疼,你忍一下。”

我說是這么說的,為了保險還是用手臂壓在了他小腿上,避免他亂動,指甲刀穩準插進了那一塊,把腳趾蓋的邊緣挑了出來,“噠——”,剪掉了。

我松開了摁著他的胳膊,繼續剪腳趾甲,也繼續聽張晨說話。

他說:“我是因為想睡他們才喜歡他們,但對你,是喜歡你,才想睡你。”

我剪完了最后一個腳趾甲,拿了小銼刀開始磨剪過的邊緣,漫不經心地拆他的臺:“想要睡本身就是一種喜歡,你該去學哲學,繞來繞去的,還要給自己安個情圣的名號。”

張晨就不說話了,我磨好了他的腳趾甲,想著送佛送到西,干脆上手做了按摩——這一手學來伺候我爺爺的,張晨倒是有福氣了。

只是張晨好像不怎么領情,稍微按按就疼得嗷嗷叫喚,拼了命想縮回腿,我哪里會叫他得逞,狠狠拽著他的腳,就是各種按。

張晨一邊折騰一邊罵我:“陳和平,你丫的混蛋。”

我狠狠地壓了他一把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