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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之即去,兄弟之間勾肩搭背本來就特自然。我們刷了學(xué)生證進了圖書館,找了個向陽又不會被直射的位置,面對面坐著,我開了電腦,張晨接過線直接插好了電源,他問我看什么書,我說我自己去找,他就嗯了一聲,干脆趴在了桌子上。等我找到了要看的書,甚至打了兩杯咖啡回來的時候,張晨已經(jīng)側(cè)著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我看到他眼下兩個不輕的黑眼圈,想了想最近他那公司的新聞,久違的,有些心疼他了。我在圖書館里看了一下午的書,他就在我對面睡了一下午,早秋不怎么涼,但圖書館里竟然還打著冷氣,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中途回了一次宿舍,給他拿了條空調(diào)毯,輕輕蓋在了后背上。張晨睡著的樣子真好看,陽光撒在他的臉上,活脫脫像個天使。張晨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七點多,我喝了兩杯咖啡,倒也不餓,他是餓醒的,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晚上哪兒吃去?”我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醒了?”他任由我捏了,眨了眨眼睛,眼睛重新變得清明:“我睡了一下午?”“對。”“你餓不餓?”“餓了。”“那我們涮鍋子去吧?”“好啊。”于是我們迅速地收拾好了東西,勾肩搭背地出了校門,涮鍋子去了。那之后,張晨黏我黏得特別厲害,一開始的勾肩搭背,也變成了挽著手腕,像關(guān)系密切的小女生似的。他第一次挽上我的手腕,是初冬的時候,喊著冷,卻不帶手套,特自然地挽過我的手腕,插進了我的衣兜里。我楞了一下,卻聽他說:“我想挽著你的手走。”“這也太娘了……”“你娘么?”“……”“我娘么?”“……”“我就想挽著你的手走。”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也不想拒絕,就隨他吧。張晨想哄一個人高興的時候,那個人很難會不高興。他那時候年紀小,還有幾分單純爛漫,也不會簡單粗暴地拿錢拿權(quán)來換。那年的平安夜,我正在圖書館里看書,張晨卻突然打電話給我,叫我出來。他那時候去外地出了一周的差,早告訴我圣誕節(jié)回不來了,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我把書還了回去,出了圖書館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張晨。他穿著黑色的羊昵大衣,衣領(lǐng)高高立起,手中捧著一個特大號的果籃,手上卻沒有帶手套,手指凍得通紅。隔著一條窄窄的路,他在路燈下,跺著腳,有點可憐,卻特別漂亮。我奪過了他手里的果籃,直接罵他:“這大冷天的不戴帽子不戴手套你是想凍死啊?”張晨卻一下子把冰涼的手貼在了我的脖子上,激得我打了一個激靈,他笑得肆意又jian詐,他說:“你那么暖,來溫暖我吧。”他說他喜歡我,不愿意和我散。我知曉他說的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我也笑著對他說:“我一點也不喜歡你,這可咋辦。”第13章“你總是嘴硬,卻心軟得厲害,”張晨的手指摩挲著我的手背,像在把玩一件玩物一般,“陳和平,我需要你,請不要離開我。”“總要有個年限,晨兒,我累了。”“你是想得太多了,才會覺得累,什么都不用想,就不會感到難過。”“我又不是傻子。”張晨湊了過來,輕輕地親了我臉頰一下:“你不是傻子,但你舍不得我。”我像站在了空曠的球場中央,四面八方聚光燈照得睜不開眼,我在張晨的目光下,無從隱瞞、無法隱藏,他拿捏著我的弱點,卻作出溫和無害的模樣。“我舍不得你。”張晨的嘴角翹起了一個調(diào)皮的弧度。“但和你在一起,我是不快活的,縱使舍不得,也要學(xué)會舍得。”他抓著我們相扣的手,湊到嘴邊,狠狠地咬了下去。很疼,疼到我皺緊了眉,卻沒有掙脫,艷紅的血自手背涌出,沾染上他嫣紅的唇,他稍稍抬起身,卻用唇舌去舔傷口處涌現(xiàn)的血——活脫脫像一只吸血的精怪。“陳和平,你想要什么呢?”我沉默不語,只是看著血從傷口里向外翻滾涌出,連疼痛都變得微不足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不要再說離開的話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的。”我的視線從鮮紅的血上移到了他嫣紅的嘴唇,又停頓在他那雙依舊平靜的眼,想了想:“你散了那些人,就你和我,兩個人。”“好,”張晨幾乎沒有思考,立刻答應(yīng)了我,他的拇指摁在了我的傷口上,讓更多的血涌了出來,“我答應(yīng)你,你以后也別和我鬧了,巡查組那邊也特別苦,你不要和他們走。”我不好奇張晨怎么知道巡查組的事兒,想來多半是韓進透露的消息,只回了一句:“我們做個約定吧?”“什么約定?”“下次再撞見其他人,你與我,就不要再糾纏了?”張晨笑了起來,回了句“好”,過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連朋友都做不了?”“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話語說得絕情又嚴重,“張晨,咱倆一對一,如果這游戲里多了第三人,朋友也不必做。”張晨收斂了笑,手指卻攥得我生疼,他問得一本正經(jīng):“你為什么特別在意這個?你只用后面的洞,那里干干凈凈的,我只讓你碰。”“因為,”我拉著他的手,讓他倒進了我的懷里,伸手順勢抱住了他的腰,“我是個男人,我也會有占有欲。”“就這樣?”“就這樣。”張晨的頭枕在我的胸口,用臉頰蹭了蹭我的胸:“我以為你會和我鬧很久別扭。”“不會,我比較怕麻煩。”的確麻煩,張晨這態(tài)度分明是不想放我走,我想和他好聚好散,不想鬧得特難看。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強硬的性格,張晨退了一步,答應(yīng)不再亂搞,我也不想再鬧騰,影響心情影響工作影響睡眠。只要以后的日子過得順遂,過往的曾經(jīng)都一筆勾銷,權(quán)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他吻上了我的嘴唇,我摟緊了他溫柔地回吻,眼前卻不知道為何總晃過一些畫面。有鋪天蓋地的雪,有張晨與小田坐在一起喚我吃飯,有張晨與那小男孩糾纏在一起,有那張露出一半的屁股蛋……張晨不可能維系一段專一的關(guān)系,我如此說他如此答應(yīng)了,不過是徹底分離的鋪墊。我抱起了他,他摟著我的肩膀癡癡地看著我,我們倒在了柔軟的床褥上,急切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手背壓過白色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