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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瑞克說,接著他受到了他男朋友的一記肘擊,班吉的臉上短暫浮起一絲氣惱之色。“嘿,少賴我身上,”班吉說,他那可愛的臉都皺起來了。“是艾瑞克想過來看看。”我瞟了一眼艾瑞克,他輕輕地推了班吉肩膀一下,緊接著他用那天藍色的眼睛看向我。“卡爾-艾爾似乎提到某樂隊的成員成了這里的常客。是真的嗎?”他湊近我,用認真的口氣在我耳邊說,“就算他高中時是個混蛋,我現(xiàn)在跟他搭話可以嗎?”我略帶苦澀地笑著搖了搖頭,開始為他們準備酒水。“當然可以了。”艾瑞克完全不知道我和迪安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他只覺得我把迪安當做一個混蛋。我猜他肯定想不到,我的‘處男證’就是被他的搖滾男神吊銷的。就是那樣。在那個夏天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在大量身體的探索和觸摸后,迪安跟我悄悄說他想更進一步。我當時嚇壞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更進一步。我只知道那一定很痛。而且確實非常痛,痛極了,他那時急吼吼地就要干,幾乎忘記了我的感受。在這之前我們還有段簡短的對話……“我不知道啊,迪安,”我輕聲囁嚅道,整個人蜷縮在一棵橡樹下,任深綠色的灌木叢將外面的世界隔開。“聽起來很疼。”“不會的,”他用同樣輕柔的聲音安撫我,親吻我的太陽xue然后將我摟在懷里。“我先上你,然后你上我。你不會害怕一點點痛的,對吧?”“我不覺得只是一點點痛……”我還沒準備好。但是我很想和他在一起,我知道如果我們要在一起的話,這是我們一定會做的事。我只是沒想到它來得這么快。我們才只是一起親熱了幾周而已。“沒關(guān)系的,杰斯珀……”他輕聲耳語,親吻我的脖頸。“你愛我,對不對?你上周是這么說的。”我那時十四,稚嫩又愚蠢。“那我們就是男朋友的關(guān)系了?”我輕聲問。“是呀,”他說,綠色的眼眸深情凝視我。雖然還是有哪里感覺不太對,但他是我渴求了幾乎一年的人啊,所以我讓步了。那過程真是又艱難,又痛,又快。我事后感到不自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在他喘氣的時候我一言不語。盡管又難受又痛,我還是感覺很興奮,因為我有男朋友了。接著他站起來,拉上褲鏈打算離開。“慢著,迪安,”我喊住了他。“下次我再讓你上我,可以嗎?”他說,只停頓了一下就離開了。我只是想問問他明天會不會來,但他從此再也沒出現(xiàn)在這個工廠里。不過故事到這里還沒完……“我的天吶。”艾瑞克的小聲尖叫讓我從記憶里回過神來。“真的是他。”我都不用順著他的視線看,就知道他說的是迪安。“看好你男朋友,老兄,”我對亞歷克斯說道,他正緊緊地抓著艾瑞克。“他是真被那渣男的星光閃暈頭了。”“看起來不止他一個人這樣,”亞歷克斯說著,臉上揚起一個笑,示意我去看班吉和瑞克正張著大嘴看迪安。我本來希望此時的迪安完全不把各路粉絲放在眼里,但他馬上就看了過來,還朝我的朋友們微笑。特別是對艾瑞克。他伸出手指作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立馬收到了來自艾瑞克的又一聲尖叫。“小心點。”我捏住艾瑞克單薄的二頭肌,阻止他落入迪安的算計里。“小心點?”他扭過頭來看我。“那可是迪安·麥奎因!”“對,”我湊近了說。“他還是個人渣。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渣。所以還是小心點。”“也許他從高中以后人就變了呢。反正我是變了,”他笑著說。“等等,他不會還在想泡你吧?”“有點,”我小聲說,抓起瓶酒為泰瑞、卡爾-艾爾、盧卡斯?jié)M上了酒杯,他們剛結(jié)束一局臺球。“這樣的話,你為什么不給他個機會?如果你嘗試去了解,會發(fā)現(xiàn)他也許是個不錯的人呢。”我已經(jīng)了解過他了,還為此遍體鱗傷。不過艾瑞克是不知情的。我應(yīng)該告訴他多少?我們是朋友,我們一起分享過那么多,而且我們還曾是炮友,但除了卡爾-艾爾,我還沒告訴過誰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我想要是艾瑞克知道了,他就不會再這么迷戀迪安,不過就算我決心告訴他,現(xiàn)在也不是時機和場合。“他是個搖滾明星,你用腦子想想,”我答道。“他怎么可能不混賬?”艾瑞克假裝朝我拉下臉。“搖滾明星也是人。”他一把抓起他的飲料,把身邊人都拖到迪安桌前坐下。我怨念地望著他們開始談天說笑。卡爾-艾爾搖著頭。“他會長教訓(xùn)的。”泰瑞淺棕色的眼睛掃過我。“一切都還好吧?”“嗯,沒事,”我吐出幾個字。懷爾德喊著我的名字,扭頭示意我上臺表演。煩。迪安已經(jīng)連著聽了兩個晚上了。他的樂隊成員和那群骨rou皮們也是一樣。那掌聲和歡呼聲雷動的場面,搞得讓人以為我是在上千人的場合表演似的。我理應(yīng)感受到虛榮滿足,但我只覺得尷尬,每爆發(fā)出一次掌聲,飛車黨們就會越發(fā)抱怨“娘娘腔們”——他們就是這么稱呼那些骨rou皮們的。也許再這樣下去,懷爾德就真該給酒吧換名字了,不用叫“飛翔的法國人”,可以叫“挨揍的樂隊佬”,或者“殘喘的骨rou皮”。我很確定,飛車黨厚實的大手不出幾秒就可以掐死這些個小細脖子。我把毛巾扔進水槽里,上了舞臺。不用看就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因為我已經(jīng)聽不到“黑颶風”成員聊天的聲音。靠,他們難不成還真在期待我的表演?上臺的時候我順手拿起了吉他,坐上高腳椅,翹起一條腿來支撐樂器。試了幾個音,聽起來還不錯,不過我一點兒該唱什么的頭緒都沒有。我抬頭看到艾瑞克和大伙們正坐在迪安的桌邊,但迪安卻不見了人影。也不在酒吧其他地方,看樣子是已經(jīng)走了。要么就是小解去了。我希望是他走了,不過我覺著我應(yīng)該沒那么幸運。四周越發(fā)安靜起來,我緩緩地呼出一口氣。靠,唱點什么呢?我今天下午剛和卡爾-艾爾去看了,查德·克羅格的那首已經(jīng)到了我嗓子邊,這首歌我曾和迪安一起唱過。反正現(xiàn)在迪安不在這里,那就豁出去吧。注:Hero,byChadKroeger。我湊近麥克風開始唱,輕柔地撥動著吉他。伙伴們和骨rou皮們坐得一動不動。我閉上眼睛,將周遭隔絕,緊張感隨著開口唱的每個字慢慢消失。第一段結(jié)束。我把間奏延長了一點,剛要開口唱下一段,一個低沉、沙啞的聲線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