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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的大腦還在努力思考,身體卻更先投降在胸口傳來的快感下,習慣性地往源頭挺去,又被按下,熟悉的低沉聲音出現在耳邊:“不要急。”因為這個聲音,梁丹無力的掙扎像斷電一樣停了下來。在驚訝和疑惑之前安心感率先降臨,他推出去的手立即轉為拖拉,好讓身上那具點火中的身體更貼近自己。他一邊吻上去一邊咬著牙擠出一句:“…壞人…”本來就心情不錯現在被熱情主動的獵物撩得心情更好的男人少有地刻意迎合討好,舔咬柔軟的嘴唇,攪動就連唾液都是酒味的口腔,兩條舌頭就像交/配中的蛇類一樣不依不饒地相纏…他察覺到梁丹的下身立即就硬出了一個包。有這麼舒服嗎?男人低笑,擺脫梁丹試圖追上的唇舌,朝下含住他的喉結,在那塊包裹著軟骨的皮膚上舔動輕咬,感受著身下這個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像一只慵懶的野獸般不急不忙地享受他的大餐。“…你是不是來過?那件外套和酒…”隨著梁丹說話喉嚨一陣空氣通過的顫動讓男人覺得很有趣,他再次含入那塊突起,沒有理會梁丹說話的內容徑直玩弄著。“喂!”梁丹抬腿頂他,下一秒便被按下去了。“吵。”只有一個字的聲音才讓他確定了那個人確實存在…也只有那個怪人總是不愿說話,惜字如金而且脾氣糟糕。確實脾氣糟糕,彷佛懲罰他的多話,男人開始轉移陣地,隔著西裝褲按揉他的敏感部份,把他弄硬得都頂在褲子上了還不拉開褲鏈,害他悶在里面隱隱生痛。不過雖然強勢脾氣又壞,梁丹總會察覺到男人隱約的溫柔…一個強勢得像君主一樣的男人的溫柔體貼,說起來是件很矛盾的事,但他有些行為確實…會讓他看見那些東西的存在。就像現在,好像知道他喝的酒多會口乾,幾口水喂了進來…如果這時候再加一句「喝酒過多會令身體脫水,這杯水給你」就像是林瑯會做的事了…梁丹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想起別的男人,不過喝完水後男人把他褲頭解開的動作就很快讓他叫了出來。“啊……好爽…”滑溜溜的唇舌隔著一層內褲移動,大概是布料的味道不好,最後一層遮丑布也很快被脫掉。梁丹的東西被包含在一個柔軟溫暖的所在,爽得他一時只哼哼,再想到含住他的是誰,他心里激動得簡直就要上天了。…好想開燈好想開燈…想要看著他的樣子,看自己的東西是怎麼在他嘴里進出的……梁丹喘息著,被綁住的手虛按在來回晃動著的頭發上…發絲很松軟,滑在指間的感覺很好…但他還是不敢真的按下去。也幸虧他不敢,因為隨後他的那根就被輕輕用牙齒磨了一下以示警告。梁丹痛呼一聲,男人便又給他舔了舔,然後溫暖的包容物離開了,他的褲子被整條脫下來,兩腿被架起直壓到貼著自己身體…大約可以想像中自己是什麼樣子,梁丹按捺著捌開臉,卻覺得更是興奮。溫暖濕滑的舌尖在大腿內側來回移動,男人很有耐性地用舌尖細細描畫著肌膚內側少見天日的白皙,從大腿到膝彎,再從膝彎到那野草茂盛的三角地帶…他聞到潮濕腥熱的氣味,那對於正在興頭上的性/欲動物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舌頭像蛇蜿蜒而過,他咬住那兩顆靜伏在中間的囊袋,稍稍施加壓力、松開、滑動舔/弄、又再咬住。他像玩弄一顆水球似的戲弄那兩顆隨著主人勃/起微繃的球,卻對像根指示牌高高豎立輕顫的rou/柱視而不見——明明沒多久前他還在那上面留下不少的濕印子。已經習慣性/事的xue口難以抑制地打開又收縮,他幾乎不用太多的努力就探進了一根手指。不久之前還在黑白琴鍵上優雅地彈奏的手指現在深埋在另一個男人的股間,用著和彈奏鋼琴相似的力度、時而輕快時而沉著、穩定和輕柔來回交替探索、深入……隨後熟軟如沼澤的所在很快就迎來更大更有充實感足以填滿空隙的巨物。早就互相熟悉的器官膠著在一起,rou塊與rou塊間癡纏追逐,無論梁丹怎麼叫喚怎麼欲拒還迎,xue口被撐得不留一點皺摺的肌膚都保持著毫無節cao地張開著的狀態,讓闖入者隨意抽出插入,漸漸地便帶出一片黏液,匯聚到狹窄的臀縫直淌到床單上。“慢…慢點…啊…不行……不行了……”梁丹下意識地用綁住的手去推他,但很快手也被架到了頭頂上。火熱的男性氣息逼近,和雙腿快被折斷的酸痛一起增加的是後方更深入徹底的快感,還有鉆入口中掃蕩的舌。“唔…”雙人床的質量很不錯,被搖晃得這麼劇烈也只是發出細碎的咯吱聲。梁丹終於忍受不住哭了出來,感到眼皮上濕漉漉的不太舒服貶了貶眼,睫毛掃在布料上有些癢才發覺自己被戴了個眼罩。醉酒的人都不太講道理,他當下便鬧起來搖著頭叫喊:“脫掉!嗚…我不要這個東西!”“閉嘴!”男人惡狠狠地低喊了聲再次封住了他嘴巴,下身不住地挺動試圖讓他老實一點。梁丹一時被上下堵的只剩嘴角漏出呻/吟,整個人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一般只能隨海浪折騰聽天尤命。他全然的柔軟姿態似乎滿足了身上那頭野獸,撞擊一下一下地加快加深,重重地傳遞過來不容反抗的力量,直到他只能張開嘴作垂死狀,男人才在他體內爆發開來,順道也滿足了他豎了半天的前方。徹底魘足的男人半邊重量壓在他身上,梁丹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頭就倚在他頸側,急促的喘息中傳來一些熟悉的東西…但還未等他從身心俱麻的狀態恢復過來,那人就已經回過神把他抱了起來。每晚的事後清理梁丹都要經過這一遭,第一次是沒力氣抗議,也來不及害怕,之後的第二、第三、第…次就是習慣。他知道這個人有抱住他的體力,也有知道他不會失手把他摔地上的安全感,這個時候靠在他肩上反而成了一件享受的事,只是丟臉了些。水聲傳來,梁丹聽見他打開瓶瓶罐罐往自己身上抹的聲音,才奇怪這個地方又不是他家,他倒是很熟悉的樣子…而且他又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里怎麼進來的?難道他和酒吧也有一定關系?他逐一回想今晚見過的侍應…會是那個帶他進來的人嗎?還是……這項工作對於被酒精和性/愛輪流折磨了一輪的大腦來說不是件容易的工作,很快他就在暖水的沖刷下昏沉過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