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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外套他也沒管自己的包就往外跑,直跑到門口左右看了許久沒有嫌疑人物,他才有些失落地回到店里。那個人會不會還留在店里?他想機率渺茫……其實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停在這家酒吧門口,也許…也許只是有一點點的,他開始懷念起以前想要甩開那個人時卻總拿在黑暗中抓到一些蛛絲馬跡的日子,他也許也有點期待,那個人可能會出現在這間酒吧中,在某個黑暗的角落看著他,就像一場有意無意的約會。他確實來過了,可惜自己沒有抓住。撓了撓頭對上門口幾位情侶有些訝異的目光,好面子的梁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丟臉了,暗自慶幸竟然沒有侍應把他當作吃霸王餐的追上來……咦但是為什麼連問一聲的都沒有呢?小小的疑問在回到座位的途中看見坐在三角鋼琴前的鋼琴師時就丟到了腦後,他怔了怔頓在那里…Narcissus的鋼琴師竟然是林瑯?不過林瑯現在的氣質和早上遇見時有些不同,也許是專注彈奏的關系他看起來更沉穩嚴肅,臉上沒有一丁點笑容,相反有種生人莫近的氣場。不過也許是所有玩樂器的人都自帶一種特殊的氛圍吧。梁丹欣賞著那挺直的腰背和長指的彈動,這時候林瑯也看見了他,臉上的表情就像盤石泉涌似的緩緩綻開了一個笑容,朝他點了點頭。樂曲以一個不算突兀的間奏中斷了,林瑯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來這里玩嗎?沒想到還能再遇到你。”“公司就在附近,我也沒想到你原來是這里的鋼琴師…”以前帶女孩子過來都光顧著把妹哪會真的去聽音樂還關注鋼琴師呢…心里暗自嘀咕梁丹指了指鋼琴笑道:“沒問題?你不會又告訴我你是這里老板吧?”“呵…還真被你猜中了。”林瑯笑著朝侍應拍拍手,立即有人接替了鋼琴師的職責。他看著呆住的梁丹笑了笑說:“你的座位在哪?歡迎我去喝一杯嗎?”“啊…當…當然。”兩人坐下,梁丹迅速把那杯意義特殊的酒拉到自己面前,好像那是自己之前點的似的。林瑯也沒問,梁丹正懷疑他有沒有看見之前自己追出去的那一幕,對方卻徑直接著剛才的話題說:“其實這家店也是請人打理的,我就負責提個意見偶然來彈彈琴罷了。雖說因此省了一筆鋼琴師的費用但是一個人總不能支撐一整晚,而且我也有可能突然有些急事什麼…所以當初請人時就考慮到這點,優先雇用了一些擅於鋼琴演奏的員工,需要的話隨時有兩三個人都能代替我,事後會補貼一筆臨時加班費,放心吧。”溫柔的男人緩緩解釋,笑容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朦朧柔和。他似乎看出了梁丹另有心事,也沒要求梁丹特別說些什麼,挑著些不用深思的話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梁丹不由得心想…難怪這里的員工都特別貼心,如果是眼前這個男人帶出來的話就一點都不奇怪了。兩杯酒後,梁丹因為酒類混搭格外強烈的後續力開始眼前發暈,雞尾酒容易入口,很多人都會一不小心中招。梁丹平常用這點把到不少妹子,今天卻因為心里一股「老子撐死都要把這杯喝下去」的怨念自己跳下了坑。林瑯說話語氣緩和,聲音聽在耳內很舒服,又或者是林瑯給他的感覺太舒心,在酒精的作用下梁丹很快丟開了面子問題大口喝起來,灌完那杯「送」的又在林瑯的推薦下灌下了第三杯第四杯…然後搖搖擺擺地站起來:“我…先走了……呃…”林瑯連忙扶著他:“你沒事吧?你這樣還怎麼回家?我去送你…”“不…不用…”梁丹大著舌頭推開他:“我…打個的就好…”“…你這樣怎麼可以?我這里有幾間員工休息室,不如你先去那睡一覺,家里有人的話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通知…”“沒…沒有…”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傻笑起來,他想到了「可能」會等他的人,笑容有些黯然:“有…也通知不了。”“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突然強勢起來的男人如此斷言,他招了招手,先前招呼梁丹進來的侍應上前幫忙,兩人把人連東西一起打包運到了休息室,那里有張雙人床和一個柜子,平時不光員工,有客人不舒服時也會送到這里來,只是這個休息室又似乎比別的多了點什麼…成年男人的身體十分沉重,進了員工通道就讓侍應拎包自己把梁丹像抱孩子一樣迎面抱起來的林瑯一點也沒有力氣不支的跡象,他把人放到床上,再回頭時剛放好東西的侍應看見的又是老板面無表情的臉。他也沒驚訝,只是拎著那件多出來的外套有些猶豫:“老板,你的外套…”林瑯一指柜子,侍應便聽話地把外套疊起放在梁丹的公事包上方迅速地退了出去,臨走前還知趣地給關了門。房間里此時便只剩兩人,調得很暗的燈光下梁丹閉著眼睛正在喃喃自語說著胡話。林瑯怔怔地看著他,伏下身,似乎就要親下去。酒氣濃重,而危機感薄弱的獵物還是沒有醒。咬咬PLAY“……呵…”他笑了笑,聲音比之前說話時的音調相比低了許多,低沉之馀有些磁性,聲波消失在空氣中的顫動會讓人不由自主聯想起大提琴的音色。可惜…聽過他說話的人并不多。眼前這個人可以算是一個。應該名為「林瑯」的男人一邊替酒醉的男人除下眼鏡開始解他領帶,那條金銀相隔的sao包領帶被三兩下解開,醉貓還是醉貓,渾然不知自己的領帶在有心人的故意下綁住了他的手,還被戴上了一個眼罩,形成一個有些可笑的姿勢。“…………梁丹…”比酒吧還要再暗的光線下,他貼近男人的身體,先是解開領口的幾顆扣子好讓他呼吸順暢一些,頓了頓又一路往下解,露出大片還留有吻痕的胸膛。他為那些吻痕逐一加深顏色,吸啜的過程中梁丹因為熟悉的感覺發出幾聲呻/吟,扭了扭身體發覺沒能避開伸手去撥,遲滯的大腦才意識到手被綁住了。他畢竟沒到醉死的地步,當下就嚇得清醒了些,昏沉中還想掙扎:“你…你干什麼!”…這里不是林瑯的地方嗎?他沒帶人去開房啊…運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