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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縣主她嬌媚撩人(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8

分卷閱讀148

    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聲名狼藉,被懷敬像犯人一樣關(guān)押,甚至服下涼藥,終生不能孕育子嗣!

    這一切,都是拜薛亭晚所賜。

    薛樓月心中妒火灼灼,目光一轉(zhuǎn),望向惠景侯府宴桌,看著惠景候、宛氏和宛老太太一家人言笑晏晏的場面,更是恨海滔天,目眥盡裂。

    一旁,周側(cè)妃見薛樓月目光陰狠,當(dāng)即摁住她的左手,對準(zhǔn)xue位一個用力,當(dāng)即響起關(guān)節(jié)碎裂之聲,“王妃往哪里看?”

    鉆心的痛意從手上傳來,薛樓月慘呼一聲,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周側(cè)妃冷笑,“王妃別忘了,參加完這筵席,重兵還等著把王妃關(guān)押如偏帳中呢。王爺吩咐妾身好生看管著王妃,妾身可不敢絲毫怠慢。”

    薛樓月恨恨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底細(xì)告訴懷敬嗎!”

    周側(cè)妃笑意更盛,“王妃別忘了,顯平伯和王爺一向交好,當(dāng)日可是顯平伯將我和柳側(cè)妃送到王府中的,王妃不如猜一猜,如今懷敬是信你,還是信我?”

    薛樓月細(xì)細(xì)一想,仿佛如墜冰窟,如今周側(cè)妃掌著王府內(nèi)宅之權(quán),她若是得罪了她,只怕沒有好日子過。

    周側(cè)妃見薛樓月萬念俱灰,垂首不言,一副順從的模樣,這才緩緩松了她手上的xue位。

    薛樓月眼眸晦暗,如同一潭死水,心頭卻乍起波瀾。

    方才,電光石火之間,倘若她沒看錯,那大王子律措看向薛亭晚的眼神貪婪至極,身為女子,長相過于出眾本就是原罪,眼下豺狼虎豹環(huán)伺,裴勍真能護(hù)住她的好jiejie么?

    ☆、第103章塞上宴曲(九)

    等到筵席散去, 薛亭晚已經(jīng)醉成一灘爛泥, 裴勍本想先把她扶回帳中, 奈何她死活不依, 裴勍只得作罷,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jié)束,才抱著美人兒匆匆入了帳子。

    床幃深處, 紅燭高照, 紗幔重重。

    薛亭晚玉臂交纏, 環(huán)著男人的脖頸死死不撒手, 這叫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犯了難。裴勍只得屏退左右,親手為薛亭晚扯了裙衫,卸了釵環(huán),又換了身入寢穿的輕紗軟緞,把人放在床上, 溫聲道, “阿晚, 松手, 該就寢了。”

    美人兒抬了抬眼皮,長睫顫動, 環(huán)在男人肩頭的雙手收得更近了,嗓音嬌軟, “嗯......不松。”

    床榻上三千青絲一泄如瀑, 美人兒纖腰一握, 凹凸有致, 肌膚溫涼滑膩,衣襟袖口皆籠著一股子幽幽女兒香,撩得人心猿意馬,不飲自醉。

    裴勍半攬著她,伸手拍了下嬌臀,啞著嗓子道,“阿晚,乖些,小心著涼。”

    薛亭晚正神志不清,冷不丁挨了輕飄飄的一巴掌,委屈勁上來,嚶嚶底泣起來,“唔,淳郎欺負(fù)我!先前......在女學(xué)中,淳郎便沒收食盒,還責(zé)罰我抄古訓(xùn)......每次都冷著臉,嚇人的很.......如今成了親,竟然還這般欺負(fù)我!”

    美人兒不依不饒地翻著舊賬,裴勍思及往事,不禁失笑,只得哄道,“是為夫錯了。”

    這道歉毫無誠意,甚至還有點敷衍。

    薛亭晚拉著他的衣襟,把男人拽的俯下身子,“吧唧”一聲,在薄唇上使勁兒親了一口。

    “不夠誠心......唔,我有個問題想問淳郎......淳郎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心儀我的?”

    說罷,她又伸了玉指堵住男人的薄唇,“不許說‘一見鐘情’的話糊弄人。”

    這問題薛亭晚早就想問了,奈何平日里不好意思張口,此時借著三分酒勁兒,才大喇喇地問了出來。

    那櫻唇一張一合,飽滿水潤,那杏眼天真迷蒙,含嬌帶嗔。只需粲然一笑,便能叫人失了魂魄。

    裴勍早就看的心頭炙熱,心猿意馬,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偏偏她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一副聽不到滿意的回答決不罷休的模樣。

    裴勍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下,輕啟薄唇,“早就心儀了。”

    “當(dāng)日沒收食盒,罰阿晚抄古訓(xùn),乃是于公,后來種種刻意親近,卻是存了私心。”

    “唔......我就知道!”

    她醉的搖搖晃晃,難掩開心,玉指戳著他的胸膛,軟軟道,“我就知道,淳郎定是喜歡我了許久,在亭中才把那些話說出口......”

    這聲音甜膩膩,軟綿綿,像小貓兒一樣撓的人心癢癢,叫人骨酥筋軟。

    她傾身伏在他的懷中,在他耳邊輕輕喚道,“你說是不是?裴上師?”

    溫?zé)釟庀⒃诙希釀吐犌宄械氖鞘裁矗硇晤D時一僵,眸色暗了暗。

    ——這稱呼,也是亂叫的么!

    他眸色幽幽,輕輕扯開她,“阿晚,別鬧。”

    奈何薛亭晚意識并不清醒,看不清男人的臉色有多隱忍,不依不饒的,聲音里好似裹了蜜,“淳郎不喜歡我這么叫么?上師,上師呀......唔!”

    話音剛落,她被男人一把摁在榻上,薄唇緊隨其后,重重壓下來。

    一吻過后,男人才緩緩起身,往日里清心寡欲的山眉水眼都縈繞著一抹幽深欲色,薛亭晚粉面含情,伸了纖纖素手,順著他的下頜滑落,勾了勾他的衣襟,眼波流轉(zhuǎn)之間,笑的媚態(tài)橫生。

    “阿晚在做什么?”他氣息灼灼,聲音啞的不像話。

    薛亭晚巧笑一聲,直直望進(jìn)他幽若深潭的眼眸里,“我在邀上師共赴巫山呀。”

    他明知故問,她答得不知死活。

    裴勍見美人兒盛情相邀,索性不再忍耐,伸手拂落了床幔上的鴛鴦金鉤,自然又是一室春光,兩廂情濃。

    ☆、第104章塞上宴曲(十)

    大齊和塔爾特兩國重臣整整議事三日, 轉(zhuǎn)眼便到了此行草原會晤的最后一天, 這日一早,布汗和獻(xiàn)慶帝如約帶著王公大臣去獵場圍獵。

    林中,德平公主身騎馬上, 手里握著一把金弓, 自身后竹筒拿出一支箭矢, “那日父皇知道了薛樓月毒害側(cè)妃,又栽贓陷害你的事情,氣的急怒攻心, 當(dāng)即下了口諭, 任懷敬自行處置薛樓月, 據(jù)說,如今懷敬將她關(guān)押在偏帳中,重兵把守, 踏出帳子一步都難,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從那日筵席過后, 眾人就再也沒見過薛樓月。薛亭晚抿唇道,“我只盼她能夠反省自己的過錯, 莫要再生出害人之心。”

    她穿了一身月白色團(tuán)花騎裝,一頭青絲高高綰起,以玉冠束發(fā), 更顯得明眸皓齒, 英姿颯爽。她端坐于駿馬之上, 懷里抱著只雪白無暇的兔兒,正是先前裴勍送給她的“雪團(tuán)兒”。

    德平公主搖了搖頭,“阿晚,你太過良善,殊不知這種人壞到了骨子里,要想改邪歸正,金盆洗手,立地成佛,只怕難之又難!幸好她現(xiàn)在得了報應(yīng),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