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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是個(gè)可堪大用之才,倘若能和懷敏郡主成就一場緣分,亦是一段佳話。” ........ 月上中天,繁星璀璨,懷敏郡主漫無目的地狂奔了許久,等到雙腿如灌鉛一般跑不動(dòng)了,方伏在高大的樹干上痛哭不止。 她哭的悲不自勝,哀毀骨立,等到眼淚都流干了,方察覺身后有腳步聲響起。 律琰倒也落落大方,見她止了哭聲,大步上前,遞過去一方手帕,“懷敏郡主,莫要哭了。” 懷敏沒有接絲帕,抬了含淚的眼眸,靜靜看著他,“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律琰神色真誠,定定望著她,“塞外夜黑風(fēng)高,常有野獸作祟,郡主一人跑出來,叫人擔(dān)心,律琰只想跟在郡主身后,遠(yuǎn)遠(yuǎn)看著郡主,也就安心了。” “遠(yuǎn)遠(yuǎn)看著我?你可了解本郡主是什么樣的人?” 懷敏聞目光如刀,仿佛要直直看到他心里,“也不妨告訴你——我的父親纏綿病榻,哥哥狼子野心,急不可待想把我當(dāng)做貨物交換出去,我的嫂嫂陰狠歹毒,下毒加害側(cè)妃腹中之子,甚至栽贓嫁禍永嘉縣主!你看,這就是我的家人。說不定,我和他們一樣,都是些jian詐之徒。” 她冷笑一聲,質(zhì)問道,“王子對我了解幾分,就敢說出來‘愿意在身后遠(yuǎn)遠(yuǎn)看著我’這種話?” 她眼圈紅紅,含著瑩瑩熱淚,律琰攥緊了雙手,心痛如刀,想替她擦一擦眼淚,迎著她清亮如雪的目光,終是忍住了。 “是,我只是一個(gè)異國王子,初來乍到,什么都不知道,對你了解也不多。可我律琰一向用真心看人,郡主和他們不一樣。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卻可以選擇自己的道路和堅(jiān)守。懷敏,你又有何錯(cuò)?不要因著家人的錯(cuò)責(zé)怪自己,更不要.....質(zhì)疑我的真心。” 他神色哀哀,口中一字一句卻坦坦蕩蕩,懷敏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后悔自己方才說了那樣一段傷人的話,想出口補(bǔ)救一番,又聽律琰苦笑,“不過才第三次見面,我說這些真心不真心的做什么......是我唐突了,還望郡主見諒。” 懷敏雙頰微紅,咽下了喉頭的話,伸手接過了他手中的絲帕,低聲道,“我沒有怪你。” 手中突然一空,律琰微微一愣,頓了頓,方鼓起勇氣朝她伸了手,“草原的夜晚分外靜謐,縱馬馳騁方覺心境開闊,煩惱盡消。” “懷敏,你可要隨我月下一游?” ....... 筵席上佳肴滿鋪,濃香馥郁,美酒滿列,香欺丹桂。目之所及,有西域葡萄酒,低度的酸甜桂酒,大齊的陳年佳釀,還有塔爾特的醇香烈酒。 男人們寒暄往來,多喝烈酒,裴勍酒量很好,和一眾同僚推杯換盞,面不改色,幾乎是千杯不醉。 薛亭晚被入畫服侍著吃了只蟹釀橙,因著螃蟹寒涼,叫宮婢上了一壺黃酒祛寒。宴桌上擺著四五個(gè)鎏金酒壺,入畫一時(shí)不察,竟是誤斟了一杯塔爾特的烈酒。這烈酒入口醇厚,如一條火龍,一路燒到胃里去,一大盞喝下去,就算是個(gè)壯漢也會(huì)醉的不省人事。 薛亭晚飲了一口,方察覺不對,連忙放下金盞,飲了兩三口清茶,才解了喉頭的灼燒感。她不知這塔爾特烈酒的威力,一開始神思清明,不覺得有什么異樣,不料,沒過半柱香的功夫,醉意便洶洶襲來,美人兒渾身無力,腮紅氣喘,身子軟的直往下滑,竟是坐都坐不住。 裴勍正和幾位同僚說話,一轉(zhuǎn)頭,看到薛亭晚這般醉醺醺的模樣,登時(shí)便皺了眉。 入畫自知犯了錯(cuò),看著自家姑爺?shù)睦淠槪挥勺灾鞯卮蛄藗€(gè)寒顫,垂首連連告罪。 “怪她做什么?酒是我自己喝的。入畫......唔......你且下去。” 薛亭晚尚存三分神智,含混不清地替入畫開脫。話音兒剛落,又是一陣搖搖晃晃地坐不穩(wěn),直往裴勍的身上貼。 明明是一杯就倒的酒量,偏偏挑著最烈的酒喝。 裴勍嘆了口氣,傾身抱她在懷中,溫聲哄著,“先叫人扶阿晚回去歇息,可好?” 薛亭晚已經(jīng)醉成一灘,偏偏還要嘴硬,手腳并用纏在他身上,嗚咽哼唧道:“我沒醉......不回去,要和淳郎呆在一塊兒。” 她粉面含羞,濕漉漉的杏眼蒙著一層水霧,純真眉眼雜糅著不自覺流露出的嫵媚,真真是柳弱花嬌,撩人心神。 美人兒撒嬌的效力堪比兵臨城下,裴勍只得繳械投降,無奈應(yīng)道,“好,好,阿晚沒醉,不回去。” ....... 兩人你儂我儂,美人兒這般不勝嬌羞的模樣落入旁人眼中,自然勾的賊心大動(dòng)。 美人兒杏眸清澈純真,身姿纖秾有度,明艷照人,不可方物,大王子律措看的移不開眼,心下暗嘆,世上竟然有如此絕色尤物! 律措望著那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呆愣許久,才回過神兒來,壓低了聲音,用塔爾特語詢問心腹,“此女是何人?” 那心腹見律措失魂落魄的模樣,便知道他又起了色心,只得如實(shí)道,“此乃大齊有名的美人兒永嘉縣主,她出身惠景侯府,數(shù)月之前剛剛嫁給了裴國公,如今乃是裴國公夫人。” 律措聽聞羅敷已有夫,色心登時(shí)被澆滅了一半,不悅道,“裴國公?可是裴勍?” “正是。” 那心腹苦口婆心勸道,“大王子,此人才名遠(yuǎn)播,雄韜偉略,心思縝密,絕非等閑之輩,今日草原會(huì)晤,正是大王子爭得儲(chǔ)君之位的關(guān)鍵時(shí)機(jī),還是莫要惹禍上身的好。” 五年之前,獻(xiàn)慶帝和布汗在草原會(huì)晤,伴駕的王公大臣之中便有裴勍的身影。 當(dāng)時(shí),這個(gè)位高權(quán)重的臣子不過是十幾歲的俊朗少年,雖然年紀(jì)不大,卻天縱英才,智謀驚人。當(dāng)日,兩國皇子和裴勍一同在二位君主御前對答,裴勍不僅對答如流,而且策略不凡,就連布汗也忍不住對其夸贊連連。 時(shí)至今日,律措在裴勍面前自慚形穢的心情仍然歷歷在目,他嫉妒其才能的同時(shí),又深深感到萬幸——若是裴勍是他的兄弟,他簡直沒有任何成為儲(chǔ)君的可能。 律措憶起往事,望著不遠(yuǎn)處薛亭晚被裴勍抱在懷中的身影,重重放下手中的酒盞,心中愈發(fā)的不甘心、 ——只可惜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嫁錯(cuò)了人,那裴勍冷的如同一塊千年不融的玄冰,想必在閨帷中也不會(huì)小意溫柔、肆意憐愛! ...... 那廂,薛樓月神色灰白,形容枯槁,望著薛亭晚和裴勍相依溫存的背影,幾乎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若不是薛亭晚給懷敬和獻(xiàn)慶帝送去密信,她怎會(huì)被懷敬厭棄,又怎會(huì)被獻(xiàn)慶帝視為棄女!? 如今,她對側(cè)妃腹中胎兒下毒,栽贓嫁禍薛亭晚的事情傳的人盡皆知,如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