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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骨兒,又被懷敬關押起來,我才放心許多!往后,咱們再也不用擔心她使絆子,下陰招了!” 薛亭晚垂首望著懷中兔兒,輕輕一嘆,問道,“對了,懷敏哪里去了?” 身后的江含霜答,“懷敏郡主身子不適,一早和皇后娘娘告了假,說是今日在營地歇息,不參與圍獵之事。” 德平公主了然地點點頭,“攤上勇毅王府這一家子,懷敏郡主也真夠倒霉的。我看,這回懷敬是鐵了心要把懷敏她嫁給崔家那個瞎了眼的公子,這個做兄長的,真是無情無義,枉顧手足之情!” 薛亭晚撫了撫懷中兔兒,嘆道,“今日圍獵結束,咱們去探望懷敏一番吧。我擔心她被逼入絕境,心結難解,一時沖動,做出什么傻事。” 德平公主點頭應下,望著薛亭晚笑道,“你這兔兒倒是別致,天天抱在懷里,連湯婆子暖手爐都省了,裴大人果然貼心至極。” 薛亭晚聽著她的揶揄,臉紅似霞,嗔道,“難道你的徐大人就不貼心了么?” 德平公主正要回嘴,卻聽得遠處傳來一陣雄渾低沉的號角聲,忙笑著道,“阿晚,父皇和布汗已經開獵了,咱們也準備進林罷!” 薛亭晚點了點頭,回身把懷中兔兒遞給馬旁立著的侍書和入畫,“你們在帳中等著我回來。” 侍書和入畫一同應了“是”,侍書剛想接過薛亭晚手中的兔兒,不料那兔兒竟是縱身一躍,一蹦一跳地飛快跑遠了,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草叢深處。 這兔兒是裴勍送給薛亭晚的,她喜愛至極,這幾日精心喂養,愛不釋手,此時見兔兒遠去,當即調轉馬頭去追,一邊揚了手中金鞭,一邊回頭道,“德平,含霜,你們先入林圍獵,我隨后就到!” “噯!噯!”等德平公主回過神兒來,薛亭晚已經策馬跑遠了,德平公主心頭突突跳了幾下,莫名有些不放心,指了林中幾個御林親衛道,“你們跟著永嘉縣主前去,務必保她安然無虞!” ....... 密林深處,層林盡染,落葉蕭蕭。 律琰勒馬站定,急急問道,“方才在林外,為何沒見到懷敏郡主,她可是出了什么事?” 侍從古青道,“二王子多慮了!懷敏郡主只是有些身子不適,才沒有參與圍獵之事,王子不必過于憂心。” 律琰聞言,一手扯著韁繩,心頭千回百轉,臉上神色沉沉。 今日是草原之行的最后一天,明日便到了分離的時候。過了今日,這輩子,他再也見不到懷敏了。 今日圍獵,布汗和獻慶帝興致頗高,特地為大齊太子和塔爾特兩位王子設了比試,雙雙下了口諭,今日獵得獵物最多者重重有賞。 因著方才在林外沒見到懷敏郡主,此時又聽聞懷敏郡主抱恙不能參加圍獵,律琰失落至極,連拉弓射箭的心思都沒有了,更別提拔得今日圍獵的頭籌了。 古青見律琰毫無斗志,忙勸道,“王子若真是的心儀懷敏郡主,不如便趁著今日圍獵,拔下頭籌,也好在大齊皇帝面前提一提求娶之事。” 律琰眉目郁郁,“我和王兄同為儲君之選,懷敬和王兄暗中親近往來,懷敬親誰遠誰,已經是明明白白,想必不會同意把自家meimei嫁給我。” 古青道,“王子,此事尚有轉圜余地——大齊有句話叫‘先斬后奏’,倘若懷敏郡主親自點了頭,言明愿意嫁給王子,到那時郎有情妾有意,王子再去大齊皇帝面前求親,大齊皇帝定會會賣咱們塔爾特一個薄面,促成這門親事!” 律琰聞言,臉色才由陰轉晴了些,沉吟道,“容我考慮一番。” 古青見狀,不禁暗嘆,墜入愛河的男人果然容易失去神智,往日的律琰一向干脆利落,處事果斷,什么時候曾這般猶猶豫豫過! ...... 秋風過林,飛鳥四散。馬蹄陣陣,由遠及近,踏在一地金黃落葉之上,發出沙沙細響,掀起一片風吹草動。 “自打抵達草原以來,懷敬和大王子律措多次密會,似是在籌謀大事” 徐顥策馬慢行,面含憂慮,“勇毅老王爺已經是風中秉燭、命在朝夕,估摸著大日子也就在這兩天了。” 裴勍拉了個滿弓,搭上一支閃著寒光的箭矢,薄唇微動,“大王子和懷敬均為野心勃勃之徒,如此狼狽為jian,只怕布汗還被蒙在鼓里。” “裴大人的意思是?” “二王子律琰德才兼備,倒是個可堪大用之才,可惜是庶子出身,爭儲之路阻礙重重。不如尋個時機,把大王子意圖篡位的消息透露給布汗,也算是間接送了二王子一份大禮。” 徐顥深思片刻,方道,“不錯,那大王子和二王子勢如水火,與其看著他們沆瀣一氣里外勾結,不如幫二王子登上儲君之位,也算斷了懷敬的念想!” 裴勍勾唇一笑,長臂一放,箭矢登時破空而出,直往叢中射去。 箭矢一擊即中,親衛上前撿了獵物來,原是一只狍鹿。 裴勍淡淡看了一眼,自親衛手里接過一方錦緞,低頭細細擦拭手中的寶弓。 那廂,身穿甲胄的親兵疾馳而來,下馬一拜,“秉主子,獵場周邊的布防皆已到位,除了供皇上和布汗們圍獵的獸類之外,無一猛獸混入獵場之中!” 今日圍獵,蘇易簡帶著龍禁尉隨扈獻慶帝和布汗身側,裴勍和徐顥則是全權負責獵場的布防事宜。 裴勍點點頭,又問,“我聽聞獵場北部有一處迷霧谷,每到陰雨之天,毒瘴迷霧升騰橫行,飛禽走獸嗅之,則即刻暴斃,無一幸免。如此劇毒之險地,可派重兵把守起來了?” 那親衛聞言,額上沁出微汗,“回......回主子的話,今日天晴的好,我等料著不會天降大雨,便沒有派兵把守......” 徐顥皺眉道,“非也,塞北晝夜冷熱交替,草原秋日更是陰晴不定,暴雨說來就來,天公之意,我等凡人如何測得!御駕在此,容不得有絲毫疏忽。” 裴勍端坐于駿馬之上,大掌握了韁繩,抬眸看向下首跪著的親兵,聲線微沉,“你已在此耽擱了半柱香的功夫,倘若此間有人在迷霧谷中出了什么閃失,你提頭來見。” “屬下知罪,屬下這便去辦!” 那親兵冷汗如豆,堂皇一拱手,立刻翻身上馬,策馬狂奔而去。 ....... 叢林掩映,大王子律措望著不遠處裴勍和徐顥的背影,低聲問身側心腹,“你方才說,永嘉縣主往哪里去了?” “永嘉縣主獨自一人策馬往獵場北邊兒去了,身邊只遠遠跟著一隊扈從。” 那日晚宴,律措目睹薛亭晚酒醉的姿容,對其垂涎三尺,夜不能寐,這幾日無時無刻不想尋機會親近一番。奈何薛亭晚每每出行,身邊的丫鬟婆子前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