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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結果答案恰恰相反。到了嘴邊的話說不出來,如同有一團郁氣憋在胸口。男人哽了半天,萬分艱難地說:“我求求你,好奇一下可以嗎?”可憐他快一米九的人,還要靠討好賣乖來達到目的。雄性動物骨子里都帶有侵略性的,他這幅模樣,如同臣服于自己,大大地激發了關山河的掌控欲。他勾唇一笑,施舍一般:“好吧,你說。”男人嘿嘿一笑:“酒吧老板說,今晚如果有人把你帶走,他就包了今晚所有人的酒。”“真無聊。”“就是,學……”到嘴邊的話打了個彎兒,男人說,“你才不是那么隨便的人。”關山河開玩笑地說:“隨便起來不是人?”“那只能對我一個人!”“……”猝不及防間,男人突然湊近,酒味混著淡淡的香水味如他這個人一般,悄無聲息地越過關山河的安全領域。他輕笑一聲,用低啞的嗓音在關山河的耳畔喃喃,“所以,為了全場免單,今晚跟我走吧。”關山河不著痕跡地退后,水波不興地說:“我寧愿包了全場的酒,只有一個條件。”“什么?”“誰也別來煩我。”“酷。”男人豎起大拇指,比了個贊,話音一轉,“不過,我不贊成你這么做。”“為什么?”“這老板賺了我那么多酒錢了,我也想賺他一回啊。”男人瞄了一眼酒保,壓低嗓音說,“不如,我倆合作一把。”作為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關山河挑挑眉,覺得這是波穩賺不虧。只是……“放心,知道你不喜歡被打擾,我就坐在這兒,不說話,等你想走了,我們一起走。而且,我坐在這里,就沒人來打擾你了,一舉兩得不好嗎?”有道理。關山河舉起酒杯,與男人碰了一下:“成交。”“成交。”關山河倒沒有真把他當空氣,這么識趣的人真不多見,偶爾,他想說話的時候,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聊著。關山河不想說話,男人就安靜的陪他聽音樂。想到那個賭約,兩人惡趣味發作,叫了店里最貴的酒,可把老板疼的,心都在滴血。一杯不夠,又繼續點。老板在一旁直搖頭,人沒勾搭到,錢也沒了,心理陰影面積巨大!只可惜,關山河占便宜時占得開心,酒過三巡,要離開的時候,他已從微醺變得徹底醉了,就連保持站立都十分困難。男人抓起他的手,讓他勾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攔著關山河的腰。酒吧老板見他們要走,迎面走過來:“走了?”男人微微一笑:“是呀。今晚讓你破費了。”酒吧老板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你們倆不是騙我的吧?”“怎么可能!”“那你親他一口。”男人毫不猶豫地在關山河臉上吧唧了一口,聲音之大,吧臺后面的酒吧都能挺大。關山河抬手給他一巴掌,用力不重,但聲音清脆。一巴掌之后,就沒了下文,像是一只無骨的貓,懶洋洋地趴在男人肩膀上,曖昧極了。酒吧老板立刻調笑起來:“哦喲,是匹野馬呀,今晚有的你受了。”男人擠擠眼:“誰騎誰還不知道呢。”酒吧老板哈哈大笑,從口袋里摸出一袋沖劑給男人:“喏,解酒的,一會兒給他喝了,要不他睡著了,誰也別騎誰。”男人接過沖劑搖了搖:“謝了。”照理說,以關山河的酒量不至于醉成這幅德行,可他來之前就喝了紅酒。他這個人酒量好的很,就怕串著喝。男人想送他回家,問了半天,沒能把地址問出來,只好把人帶回自己家。酒吧里,跟老板的對話不過是說著玩的,好不容易重逢,男人還想留個好印象呢。怕他第二天醒來頭疼欲裂,男人把關山河放在床上,一秒不敢耽擱地將解酒沖劑給他喂下,又拿毛巾幫他擦了把臉。正要離開,衣角突然被人揪住。男人尚沒反應過來發生何事,就被關山河拽到床上。“熱——”沙啞的嗓音噴在耳邊,男人一下就硬了,身下的人體溫炙熱的不正常,柔軟的嘴唇帶了火一樣零零碎碎地落在他身上。“學長,你……”男人推開關山河,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眼前的畫面打回去。一晚上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此時雙眼朦朧,微微發干的嘴唇輕啟,臉上脖子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好熱。”關山河扯開領帶,邊解扣子邊扭動,因情急怎么也解不開,便硬生生地扯起來。細線崩斷聲,小小的紐扣彈出去,砸在床單上,鼓溜溜滾到床下聲。男人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袒露在外的胸膛,腹部被硬挺的欲望戳著,呻吟聲傳入耳朵了,勾魂奪魄。什么解酒藥,根本就是春藥!男人罵了句“混蛋”,心里又有點小小的感激,低頭含住那張微啟著的嘴唇,從那里開始,一點點濕潤,直至全身。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男人捧著關山河的臉,強迫他直視自己:“你仔細看著我的眼睛。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關山河抗拒地搖頭,強烈的快感侵占著他的大腦。男人趴在他身上,傷心地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你到底認識多少藍眼睛的人?”關山河一想就腦袋就隱隱作痛,他甩了甩頭說:“頭疼。”“不著急,慢慢想,等睡醒了再想,我已經等了七年,不在乎再多等幾天。”然后,關山河夢到了回去。再然后,關山河睜大自己的眼睛,全方位地打量了男人三次。除了黑色直發變成了棕色小卷毛,五官和整體氣質更成熟一些,對方的改變并不大。關山河不太確定地吐出那個名字:“賀,賀沐?”緊繃的身體松垮下來,賀沐由衷地笑起來:“謝天謝地,學長,你總算記起我了。”第二章表白關山河盯著賀沐,不知道這有什么好開心的。不是他記性差,實在是念書時期,兩人完全不熟。如果不是賀沐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加上他不停地追問,關山河敢保證,哪怕是到死的那一天,他也絕不可能主動記起來這號人來。關山河大四那年,賀沐剛入校,兩人除了一個系以外,毫無交集,就是兩個陌生人。直到期末考試來臨,關山河在圖書管理查論文資料,賀沐坐在他對面,笑瞇瞇地說:“學長,好巧啊。”關山河將視線從書本中抽離一秒鐘:“我不認識你。”“我認識你呀,我們同一個系的,我叫賀沐,今年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