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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小蠻文案:關家二哥的故事,人設有稍微的調整一夜情睡到大學學弟時隔多年,關山河突然發現,這位傻狗一樣的學弟喜歡他CP:大型犬科人形寵物美人攻X壞脾氣討厭社交受第一章重逢安靜的圖書館里,兩副東方面孔在外國人扎堆的A國,尤為突兀。尤其是面對面坐著的兩人之中,一方維持托腮凝視的姿勢已經很久很久了。熾熱的目光令人難以忽視,遲鈍如關山河也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他抬起眼,將視線從書本中抽出來:“你在看什么?”“看你呀。”說話的是一個相貌英俊的大男孩,那雙藍色的眸子好似有魔力,不論盯著誰,都能吸走別人的靈魂。只有關山河除外。他一如既往的冷淡:“再看下就掛科了。”低下頭,繼續看書,絲毫沒有被打擾。大男孩嘴角的笑容一歪,若是腦袋上有一雙獸耳,這會兒肯定會耷拉下來。關山河從夢中醒來,不清楚好端端的,怎么會夢到多年以前的事情。那個混血兒叫什么名字來著?不等他細想,全身上下仿若被汽車碾壓過的糟糕感覺讓他徹底清醒。陌生的吊燈,陌生的床,還有……陌生的男人!宿醉的后遺癥開始發作,關山河太陽xue一陣跳痛。他坐起來,閉目狠狠地揉了揉幾下。“醒了?”陌生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男人也剛醒不久。關山河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那人已經蹭過來。長長的胳膊摟住他的腰,高挺的鼻梁在他腰窩上來回磨蹭,毛絨絨的卷毛像是有人用羽毛來瘙他的癢。如果是兒女向他撒嬌,關山河一定會很開心,但現在是個男人,完全陌生的男人。關山河只覺得全身的汗毛一下炸起來,雞皮疙瘩也從接觸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他短暫的僵硬了幾秒鐘,而后一把推開男人。全面開啟防御模式的關山河兇神惡煞地問:“你是誰?”生分又防范的模樣活脫脫就是植物大戰僵尸里堅果墻和窩瓜的合體,一個不開心,就會跳起來砸死你的那種。男人睜開眼,用碧藍如洗的眼睛,郁卒地瞪著關山河:“還沒認出來?”還?他錯過了什么?關山河微微蹙眉,找尋丟失的回憶。連續加班兩個月,公司總算拿下了籌劃已久的項目。關山河作為老板,開了個小型慶功會,宴請全部員工吃飯,就在昨晚。宴會伊始,關山河發表開幕詞,感謝大家近期的努力,與大家共飲一杯。從舞臺上走下來,各個部門的領導帶自己部門的人來敬酒,關山河照單全收。還有人要來敬第二輪,關山河平日應酬就夠煩人了,自家公司的慶功宴,一點不想與這些人虛與委蛇。叫來助理,讓他照看著點,又拒絕司機送行,一個人優哉游哉地溜了。沒有煩人的工作,沒有孩子們的吵鬧,關山河身心輕松,帶著微醺漫無邊際地順著著馬路牙子前行。初秋的冷風刮的人有點冷,酒氣散了不少,身后傳來喇叭聲,那是出租車司機提醒行人,有空車來了。走得差不多的關山河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視線越過空車,落在散發著五彩光芒的霓虹燈上。他想也不想,等車過去,徑自走向對面的酒吧。這是一家清吧,以輕音樂為主,很安靜。駐唱坐在舞臺上,對著話筒哼唱著令人放松的曲調。關山河掃視一圈,最終選了吧臺的位置,并沒有久留的打算。他要了一杯酒,邊喝邊聽歌。離婚三年了,他沒有再娶的打算。他這個人很冷漠,對感情看得很淡,沒這方面的需求,但必要的消遣還是要的。例如,在酒吧里聽著舒緩的音樂,獨飲一杯。但,總有不長眼的人。關山河長相英俊,身高腿長。剛從慶功宴出來,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配上一身得體的西裝,從頭發絲到腳趾頭,無處不散發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這樣的男人最招人喜歡。不到半個小時,已有三四個男人前來搭訕了,只可惜這些人興致盎然地來,說不到幾句,就被關山河“趕走”。“帥哥,我可以請你喝一杯酒嗎?”“不可以。”“那你請我呢?”“為什么要請你?”“因為我對你有興趣呀。”“不巧,我跟你正相反,走開。”他拒絕的態度夠明顯了,卻總有不開眼的人。“嗨,帥哥,我們都在打賭,今晚如果有人能把你帶走……啊!是你!”打賭?他是游戲里被無數人輪的小怪嗎?最新來搭訕的人剛坐下,看清關山河的模樣,話語一頓,不可置信地叫出聲來。很好,總算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開場白了,但這未免太老套了吧。“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關山河抬眼,冷冷一瞥,隨機愣住了。這個頂著一頭小卷毛的男人長得也太漂亮了吧。白皙的皮膚在酒吧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五官分開來看很立體,組合起來又變得柔軟,女人的陰柔和男人的陽剛完美融合。即便冷漠如關山河,也露出不小的訝異。尤其是那雙藍色眼睛,太美了,被他直勾勾地盯著,仿佛心靈都能得到升華。“欸——你還是這么冷漠。”男人嘆著氣,很快又開心起來,“不過,這說明這么些年,你從未變過。”關山河喝了一口酒,敷衍地“嗯”了一聲。男人的積極性沒有遭到挫敗,繼續問:“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關你屁事!我又不認識你。不過,關山河的朋友不多,有的那幾個也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還是第一次有人問他這個問題。怎么樣?畢業,結婚,生了一對龍鳳胎,繼承家業。然后離婚,回歸單身。關山河搖了搖手里的酒杯,晶瑩透亮地液體在杯中蕩來蕩去,好不瀟灑。“很好。”“那就好。”男人喝了一口酒,滿是惆悵地說,“如果你說不好,那就更好了。”關山河跟著也喝了一口,難得好奇地追問:“為什么?”“那我就可以說,因為沒有我。”“……”關山河怪異地乜他一眼,懷疑這人腦子有問題,“你也太自戀了吧。”“不是自戀,是——”他欲言又止,“不說啦不說啦,你不好奇我們的賭約嗎?”“不好奇。”什么嘛!根本不安套路出牌。男人剛想說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