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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自我嘲笑起來,我為什么要問,他為什么要回答。只是想多了解一下,難道不可以嗎,是自己把感情估錯了嗎?或許,他根本就沒打算對自己毫無保留,原因應該也是沒有必要。那就是自己想多了,沖動地把別人的調戲當成了愛情宣言,真是他媽的蠢到家了。愛,哪有那么容易就得到的愛。安倫看著錢寧的眼神一陣心疼,他在掙扎,在感情和信仰間徘徊。安倫記不清上次內心掙扎是什么時候,這樣不想說又想說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遭遇,瞬間的殺伐決斷早已滲透到他的骨子里,他自己都奇怪,原來為了感情,什么都可以改變的。安倫輕聲說:“不是不想告訴你,是不知道從哪里說起。”錢寧真的不想讓自己再糾結這個事情,只是好奇心作祟,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妨。管他以前的事做什么,就算是以前是江洋大盜,□□犯,賣國賊,所有不入流的事他全干過,難道真的會因為這些與他一刀兩斷嗎?不會,難道這就是感情?去他媽的感情,煩死了。錢寧心煩意亂地一陣搖頭,想了想,還是換了個輕松的話題:“既然家里的事不想說,那就說說你學校的事?在哪上的學?學的什么專業?”“忘了。”安倫面無表情地回答。“忘了?”錢寧來了氣,“你腦子里進屎了,cao,不愿意說拉倒。”“真忘了,我上過課后,所用的教材教具當天就得銷毀。”安倫解釋著。錢寧睜大了眼睛,看著距離自己不到十厘米的臉一陣唏噓,“銷毀?你他娘的學的什么呀?”“什么都學。”安倫認真地回答。“怎么還銷毀呢?”錢寧還是追問了一下,這太不合邏輯了。安倫笑了起來,輕輕地說:“因為都是機密。”“別瞎咧咧了,說的好像是訓練特務一樣。”錢寧一搖頭,不滿地說:“你不想說就算了,以后我也不問了。”安倫把臉又向錢寧靠了靠,輕聲地說:“沒騙你,我怎么會騙你呢。”錢寧把眼一瞪,“你騙我還少嗎?”安倫笑起來,輕聲說:“這個是真的,因為太特殊,所以一直也不想說,這本身就是機密,可我見不得你不信任我,還是說了。”錢寧盯著安倫的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使勁地閉上了眼,輕聲地說:“對不起,我不是不信任,是我沒想到。”安倫搖搖頭,“不許對我說對不起。”安倫的手指堵在了錢寧的唇上。錢寧推開安倫開始思緒翻滾,長成這樣的人適合做這種職業嗎?這一眼就讓人記住的外形還談什么機密。難道□□訓練的都是詹姆斯邦德嗎?邦德衣著得體的駕著跑車把妹的鏡頭閃過錢寧的腦子,再看眼前的花美男,想象著黃昏下的沙灘上,身材火辣配著比基尼的雌性投懷送抱的場景,錢寧一陣大笑。錢寧收住了笑問安倫,“喂,你們教過撩妹嗎?”第26章第二十六章安倫看著似笑非笑的錢寧,然后一本正經地回答:“教過。”本來是玩笑,可錢寧聽到肯定的回答還是有些吃驚,不自在地問:“你實習過?”安倫看著錢寧的眼,很自然地點了一下頭,接著又說:“沒有。”沒有你點頭干什么,錢寧心里罵了一句。“每個人條件不同,大多數的是潛伏者,普通人,過著正常的生活,你不會發現的。我是少數者。”安倫一陣解釋,繼續說:“以后沒有極特殊的情況不會再找我了,可以和你過普通人的日子了。”因為剛才的對話,錢寧的意識一陣跌宕起伏的變化,一會兒感覺眼前人虛無到星系以外,一會兒就又回到了眼前。俊美又霸氣的臉就在面前,錢寧等了好一會兒,不知是想確認眼前的人是否真實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那么撫摸上了安倫的臉。安倫的臉有些涼,透過手掌傳來的溫度讓錢寧有了踏實的感覺。錢寧把手從臉上移到了安倫的胸前,有些耳熱地回答:“誰要跟你過日子,離我遠點。”看到了安倫要笑的面部肌rou,錢寧迅速撤回了自己的捂在安倫胸肌上的手,尷尬地轉移話題,“那個,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剛出完任務嗎?當時怎么會那么虛弱?難道是遇到了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不對,你只是脫水,也沒別的呀,怎么回事?”安倫抓住錢寧的手,又放回自己臉上,笑著說:“以后說話把問題整理好了再問。”錢寧猛地一揮手,還不是遇見你才思緒混亂的嗎,但話又不能這么說:“別廢話,快回答。”安倫面如死灰,輕輕地說:“不是任務,是私事。那時,要不是遇見你,我真的就不想活了。”錢寧的頭嗡地響了一聲,腦海中出現了電視中潛伏者的畫面,他們隱匿著自己的喜怒哀樂,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化解著外界環境中的疑神疑鬼、蛛絲馬跡,還要面對自己內心的人格分裂。他們冷靜地隨時控制著自己的表演,審時度勢,隨機應變,哪怕是死了爹都不會展示一點一滴的情緒波瀾,心跳都不能加快一下。然而,究竟什么事讓如此強勢的雄性生物,如此職業的從事者有了難解的心結。這事定是致命的,是再強大的心理都承受不了的。一陣擔心讓錢寧咳嗽起來。安倫嘆口氣,這聲嘆息讓錢寧緊跟著就是一個寒顫。安倫手撫著錢寧的胸口順氣,“放心,有了你我不會再尋死了。”影帝安模式開啟了嗎?真他媽是個好演員,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一會兒路人甲,一會兒路人乙,演了那么多,沒有一個是自己吧,怕是早已經忘了自己是誰了吧。但錢寧潛意識里認為安倫沒有騙他,沒來由地信任著他。“當時真不該管你,就該餓死你丫的,也省的遇到這些糟心的事。”錢寧似乎是埋怨又夾雜著調情。安倫一下捏住了錢寧的嘴,把錢寧的臉扳到自己眼前,“都是你招惹我的,現在想不管都不可能了。”安倫看著眼前清澈的眼睛,想著錢寧的咳嗽,強忍了吻下去的沖動,等你好了,絕不放過你。在錢寧住院的半個月中,安倫每天都定時消失兩個小時。除了錢寧,沒人會深思這兩個小時中安倫去干了些什么。自從知道了安倫的身份,錢寧對安倫每一次的消失都擔驚受怕,或許又有了新的任務,是什么?為什么?怎么樣?一系列的問題繞在錢寧的腦子里。每次安倫若無其事地坐到錢寧身邊的時候,錢寧總像是心又活過來一般。對于安倫的行事,錢寧想破頭也不會明白的,那個行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