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妹啊。”“安將軍,麻煩你繼續撩我妹啊。”說完,林峰一個箭步飛出了門外。第25章第二十五章錢寧怒視著面前似笑非笑的安倫,都他媽的賴他,那么曖昧地說話真是煩死了,錢寧嚷道:“你這是干什么,很好玩嗎?”安倫沒有回答錢寧的話,也用手指捏起了錢寧的上唇。“放開——嗚嗚——你——給我——嗚嗚,草你個蛋的。”錢寧雙手試圖拉開安倫的手,結果當然是絲毫未動。可能錢寧的兩臂用力過猛,猛然間咳嗽起來,安倫一下松開手,輕輕地喊了一聲“錢寧”。錢寧平靜下來,我cao,真他媽討厭死這倆虎牙了,誰都愛掀開嘴唇看看,出了院就去拔了它們。其實算起來,錢寧也是帥哥一枚,雖然比不過安倫的盛世美顏,也比不上鄭民的出眾,但特有的標志性的小虎牙在他笑的時候,真的會有讓人心瞬間溫暖的魅力。安倫瞇著眼睛看著錢寧緊閉的雙唇,一動不動,錢寧被看的發毛,心里罵道:干嘛這樣盯著老子,老子臉上長花了嗎?氣氛有點冷,錢寧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是時候問問他的事了。錢寧的手輕輕敲了一下杯子,平靜地問:“喂,你的事什么時候告訴我?”安倫蹲在錢寧床邊,臉附在錢寧的枕邊,翹著嘴角,問:“你想知道什么?”錢寧笑了,小虎牙又顯了出來,“你就說邢家的事吧。”這個角度看錢寧,通透如玉一般。安倫盯著虎牙看得入迷,又瞬間回神回答說:“邢家和安家是世交,邢通心術不正。”“什么心術不正,他是想讓你娶了他meimei吧。”錢寧調笑著說。安倫抬起頭看著錢寧的眼睛,又向前湊了一下,慢慢地問:“你會怎么想?”“我當然謝天謝地啦。”錢寧故意打岔,“怎么樣,什么時候娶?”安倫無奈地回答:“她不合格。”錢寧一撇嘴說:“那你就娶曾冕,我覺得曾冕肯定合格,對你還一往情深,長得也好,跟你簡直是太登對了。”“知道的還不少。”安倫說著看了一下錢寧一眼。錢寧臉上沒了笑,冷冷地說:“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我再練不出來,你當我活這么大容易啊。”安倫抓住了錢寧的手,純黑的眼睛帶著又長又彎的睫毛眨了幾下,快速地說:“以后我們就換個活法?”錢寧甩開安倫的手,內心血液澎湃,連著脈搏都加速了。這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受不了他的語氣呢。錢寧閉上眼睛,翻著鼻孔問:“你和誰啊?邢小姐還是曾小姐?”“又提她們”,安倫說著一下站起身來,彎著腰與錢寧面對面,“你吃醋了?”安倫的臉越來越近,在與錢寧不到一拳的時候,被錢寧用手擋住,錢寧的臉紅到了耳根,假裝鎮靜地說:“我吃得哪門子醋,砸死你個自戀狂。”話到手到,朝著安倫的頭一陣猛拍。安倫把頭順勢抵在了錢寧的肩上,臉埋進了枕頭里,嘟嘟囔囔地說:“幸虧我自戀,不然早被截胡了,還能輪到你。”一個拳頭捶在了安倫的頭上,“滾你的蛋,小爺我可是喜歡女人,除非你變性成女的,否則免談。”錢寧推開耳邊的安倫開始明志。“喜歡女人?”安倫抬起頭問了一句,又低下頭嗚嗚地說到:“下輩子吧。”錢寧把手插進了安倫的頭發里,使勁向外推,推著推著改變了力度也改變了方向,手在觸摸著黑直順滑的頭發,這一刻的錢寧從未有過地開心起來。一時之間,錢寧想要感謝邢通,感謝這一場變故,這一切讓自己的心和安倫拉到很近。“喂——”錢寧停下撫摸的手敲了敲安倫的頭。“嗯”安倫沒動地方地應了一聲。錢寧抓住了安倫的頭發,使勁向上提起,“起來,跟你說話呢。”“說吧,我聽著呢。”半天沒有聲音,安倫抬起頭看向錢寧,“怎么不說了?”看著安倫的眼睛,錢寧欲言又止,幾經思量最終還是開了口,“你父母知道你這樣做非打死你不可,傷風敗俗的東西。”“不用管他們。”安倫說著又趴回了錢寧的肩上。錢寧如同木偶一般,呆呆地說:“為什么不管,那可是父母。”沒有人能理解錢寧現在的心情,他倒是想讓父母打死,可連被打死的資格都沒有。話雖沒說,但自卑感悄然來襲。安倫沒有說話。錢寧怎會不知道,這種選擇會給安倫帶來巨大的壓力。安倫說不在乎那些,可錢寧在乎,他不能讓安倫違逆父母,挑釁社會的認同感。酸楚的感覺由心底散開,錢寧冷靜了下來,揉著安倫的頭說:“你肯定家大業大,有光明的大道要走。我呢自小是政府養大,現在雖然不才,但也算有一技傍身,總要對社會盡了該盡的義務。這是兩條永不相交的路,我們能做的也就到這里了。”話出口了,這是深思熟慮的。錢寧心里沒有做好準備,不說是這同性之間,就是面前有個上趕著的姑娘,錢寧也沒有信心能完整地過完后半輩子。他活的太累,累到不想再把自己低到塵埃里去討好身邊的每一個人。他就想自己走完了漫長的一生,是痛是苦自己一人去承擔。分析原因,還是怕了。鄭老爺子曾經的開示讓錢寧明確了,我接受你,原來愛是這樣的感覺:苦可以自己吃,對于心愛的人,不能讓他承受半點的委屈,那樣他會瘋的。安倫看著出神的錢寧,一抬腿躺倒錢寧的身邊,左胳膊支起頭,正著臉看著錢寧,慢慢把臉湊近了錢寧的臉,低聲說:“再大的家業也不要了,你就是我的全部。”錢寧使勁推開安倫,嘲弄著說:“別他娘的犯渾了,當初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耍性子自己跑出來了,冷靜過后還是會回歸你原來的生活的。”“耍性子?我從十三歲開始就沒耍過性子了。”安倫呼出的熱氣讓錢寧一陣心癢。強忍著自己的沖動,錢寧對上安倫的目光,問:“十三歲?你父母……”安倫一點頭,心領神會地回答:“他們都健在,只是我從十三歲就過上了另一種生活。”“什么生活?”父母離異的字眼兒出現在錢寧的腦子里。安倫似乎看出了錢寧的心思,用手指點了一下錢寧的頭,說:“我的事很復雜,慢慢告訴你。”安倫每次提到自己的事總是極力回避,這讓錢寧有些難堪。既然rou麻的話已說過,為什么就非要隱瞞著過去呢,難不成是不堪回首的獄中生活,或者是寄人籬下的困苦歲月。面對著心門關閉的安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