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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琪沒聽明白,嬉皮笑臉的還問:“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你的狗命?”他沒能得到戴黎民的回答,因為戴黎民忽然緊摟了他,開始劈頭蓋臉的胡親胡舔。嘴唇向下挪到領(lǐng)口,戴黎民深深吸氣,去嗅唐安琪的味道。而唐安琪被他揉搓的心亂如麻,一時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唐安琪總是一身長袍馬褂,戴黎民去解上面紐扣,解了馬褂還有長袍,解了長袍還有里面小褂,層層疊疊無休無止;他急的轉(zhuǎn)而從下方入手,然而長袍下擺將及腳踝,想要撩起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戴黎民出了一頭的汗:“祖宗,往后咱們穿洋裝行不行?”唐安琪自己低頭系好馬褂紐扣:“穿洋裝方便你發(fā)sao?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長大了,不是原來的小孩兒了。你要是再對我動那種心思,當(dāng)心我翻臉!”戴黎民真是急壞了,轉(zhuǎn)身把唐安琪推到墻上,隔著衣裳緊貼著亂蹭,又把唐安琪的一只手往自己□捂:“寶貝兒,我不欺負你,你給我摸摸行不行?弄出來就成!”唐安琪紅了臉,臉蛋是桃花瓣兒的顏色。犟頭犟腦的反抗了幾下,他沒拗過戴黎民,一只手就被對方抓著塞進了褲子里。戴黎民那里硬的已經(jīng)不像話,頂端黏黏的濕。唐安琪不大情愿的攥了那物,也沒怎樣撩撥,就被淋淋漓漓的射了一手。他不甘心讓戴黎民這么好過,故意張開巴掌,把那液體往對方小腹上蹭,一邊蹭一邊仰臉看著戴黎民。戴黎民也看他,越看越愛,最后就輕聲說道:“安琪,你真好看,像是花朵變的?!?/br>唐安琪抓了他一把:“你是貍子變的。”戴黎民笑著,笑著,賊心不死,忽然說道:“我也給你摸一下?”唐安琪搖頭:“我嫌你手粗?!?/br>“那怎辦呢?”“你舌頭軟?!?/br>戴黎民笑了:“cao!原來你存著這個心思哪?”唐安琪正要回答,不想忽然有人敲了窗子:“旅座,聊完沒?”戴黎民聽了這個聲音,登時咬了咬牙。急急的又親了唐安琪一口,他系好腰帶推門出去,張口便罵:“孫寶山,你個忘恩負義反叛作亂的王八蛋,我他媽日你的娘!”孫寶山站在窗前,并不回罵——他怕戴黎民,一直怕,怕的太久,已經(jīng)改不過來。抬手按了按腰間手槍,他忽然扭頭就跑,一溜煙的便沒了蹤影。這時唐安琪也走了出來。兩人一見初冬冷風(fēng),方才那種暖烘烘的sao動情緒便立刻一掃而空了。戴黎民扭頭再看唐安琪,唐安琪袖著雙手倚靠門框,粉臉一冷,就變白了。戴黎民,因為沒有被邀請留下吃頓晚飯,所以只好告辭離去。而唐安琪命人把孫寶山找過來,劈頭就問:“你怎么忽然來了?”孫寶山剛剛抱頭鼠竄了一次,可是挺平靜,不大在乎:“我在門口站了半天,就聽著房里也沒聲音,所以有些疑心?!?/br>唐安琪張了張嘴,換了個角度開罵:“你看你那個慫樣,你怎么就那么怕戴黎民?”孫寶山告訴他:“小時候他總揍我,我讓他打怕了。再說我畢竟是背叛過他,心虛。”唐安琪忽然湊到了孫寶山身邊:“寶山,我問你,當(dāng)年炸我父母的那顆地雷,是不是戴黎民埋的?”孫寶山萬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到這里,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望著唐安琪,他心里有鬼,半天沒答出來,最后才支吾說道:“不、不是吳耀祖炸的嗎?”唐安琪伸手指他的鼻尖:“寶山,你沒跟我說實話?!?/br>孫寶山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只記得是自己把地雷放到坑里,又是自己抓了土埋了地雷。這話就算放在先前,他都不敢直說;現(xiàn)在唐安琪當(dāng)了旅長,他自己思索著,就更不能承認這事了!“我不知道?!彼酒饋恚骸澳銌杽e人去!”然后他就又跑了。唐安琪自己開動腦筋,把這個事分析了一下,末了覺得吳耀祖不是說謊的人,戴黎民那么賭咒發(fā)誓的,也不像是說謊,師爺是個能說謊的人,孫寶山是個沒腦子的,這樣綜合起來一看——他媽的什么也看不出來了!2929、苦惱...唐安琪回了家,吃過飯后回房休息。虞師爺跟過來了,問他:“戴黎民今天進城有什么事?”唐安琪已經(jīng)脫了衣裳,正披著棉被坐在床上。聽了這句問話,他略一猶豫,隨即心念一動,張口答道:“什么事都沒有,他就是專門來看我的。”虞師爺在床邊坐下了:“看你?你們都聊了什么?”唐安琪垂著頭,就見被子邊緣露出自己的一排腳趾頭:“也沒聊什么?!?/br>虞師爺怔了怔:“那……沒有干坐著的道理,總得說兩句啊?!?/br>唐安琪舔了舔嘴唇,心中暗暗鼓起了一股子勇氣:“他關(guān)了門,親我抱我?!?/br>隨即他抬頭望向虞師爺,故意顯出嬉皮笑臉:“師爺,戴黎民是不是一直都這么色迷心竅?可惜我長不出連鬢胡子來,否則正好扎他一嘴!”虞師爺看著唐安琪,面無表情的看了半天,末了扭頭望向門口,淡淡說道:“他色迷心竅,你也是不知羞恥。枉我當(dāng)年還心疼你受了他的蹂躪禍害,哪知現(xiàn)在一看,你自己倒仿佛是樂在其中?!?/br>說完這話,虞師爺起身就走。唐安琪見勢不妙,眼疾手快的欠身扯住了他:“師爺,別走!”虞師爺回頭瞪他,他不低頭,迎著目光望過去,眼珠子水潤潤的黑亮,正是可憐可愛。雙方相持片刻,最后虞師爺嘆了一聲:“安琪,你現(xiàn)在大了,又是有身份的人,要懂得自愛,要珍惜名聲。戴黎民那種亡命徒,當(dāng)然可以滿不在乎,但是你身為旅長,難道不怕外人傳你的閑話嗎?將來你有了出息,成了人物,人家提起你這時候的荒唐事情,你羞不羞愧?再說那戴黎民是個什么東西,我記得你先前是很厭惡他的,怎么如今又轉(zhuǎn)了性子?如果我早知道你們兩情相悅,那我當(dāng)時就絕不會冒險帶人進這個縣城!”唐安琪偃旗息鼓的老實了,他用力把虞師爺拉扯到床邊坐下,又鉆出棉被湊到對方身邊:“師爺,師爺,你別生氣?!?/br>他抬手攬住虞師爺?shù)募绨?,親親熱熱的搖晃:“我就是和他玩玩,哪能當(dāng)真對他動心?”虞師爺長嘆一聲:“玩,還是玩,你就知道一個玩?!?/br>唐安琪厚著臉皮,一直把腦袋伸到了虞師爺面前:“師爺,我?guī)闳ヌ旖蛲姘桑 ?/br>虞師爺一拍他的后腰。他是個軟身子,從頭到腳沒有一塊硬骨頭,后腰凹下去,一拍一顫。虞師爺?shù)淖旖浅閯恿艘幌?。手掌在唐安琪的后腰上略略一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