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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了了,所以請?zhí)珎兘o我一個收藏安慰一下我吧,我要哭了,我要是這回榜單被懟上毒榜,我就……我就哭給你們看! ☆、第 10 章 所謂“毒癮”,其實是煙癮,乃是將煙絲同一種喚作米囊子的果實混在一起,造出來的藥物。 米囊花初入九州時,人人以其為觀賞之物,發(fā)展到后來,也不過是以其入藥罷了。可后來被有心人拿來利用,造出了“鴉片”,一時達官貴人皆以手握一桿煙槍為榮,成日吞云吐霧,渾渾噩噩。前朝正是亡于此,因此本朝開國以來就嚴令禁止百姓再植米囊花,一些大夫若要種植入藥,也要有清清白白的一本賬,寫著種植幾何,用去何處。若是這花帳無法抹平,乃是觸犯了大周刑律,不論多少一概要入獄的。 且米囊子價貴,尋常百姓用他不起,便有些皇親國戚也得掂量著那暗處鸞儀衛(wèi)的監(jiān)視,從不敢逾矩。 冬至降至,有祭祀大典,正是滿城禁軍都緊著皮子,唯恐生變的時候,偏偏這會兒發(fā)覺了一個吸食鴉片上癮的施齡,簡直不敢讓人細想。 這米囊子是何處而來?施齡吸食鴉片,那施家其他人呢?米囊子流向不明,那京城中其他王公貴族呢? 誰知道,這比毒藥更可怕的鴉片,到底在無聲無息之時染指了多少文武官員? 難怪,謝淮連傷口都不包扎就急匆匆地進宮來稟告。此事干系甚大,他也沒有把握到底牽連了多少官員,所以甚至不敢將這事轉(zhuǎn)述于旁人之口。 女帝靜了靜神,盯著刑部尚書,直到對方額頭上沁出細細冷汗,才開口問:“薛氏追回來了嗎?” 唐夔覺得自己簡直是有苦難言。抄家雖然是大事,但是逃了個姬妾卻是小事,他又不是兵部的人,哪里管得著追人之事?現(xiàn)在好了,施齡在他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犯了煙癮,發(fā)瘋傷了謝太傅,再聯(lián)系到薛氏潛逃,那就不是小事了。薛氏極有可能與這米囊子有關,不然以她的地位,逃什么逃? 他一口氣背了好幾個鍋,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個萬年王八,喪氣極了。 蘇凝綠冷笑說:“看來朕的六部官員,皆不像朕所預料的那樣靠譜,朕把太傅放到六部,只怕是叫太傅來替你們擦屁股的。” 謝淮:“……”這句話是不是哪里有點不對? 唐夔拭著額頭冷汗,苦笑道:“勞煩陛下同謝太傅了。” 謝淮對他頗有幾分同情。唐夔自覺是因為背了鍋,可謝淮卻比他清楚得多,女帝本就對如今遍布沉疴的官僚體系有所不滿,施家就是她開的第一刀,若是如今另外幾個尚書也撞上來,只怕也不能在女帝手上討到好。 他想了想,打圓場道:“微臣初初上任,有許多不同方面,還依賴幾位大人提點,何來勞煩。” 蘇凝綠聽他這么說,知道他不贊同自己鬧出太大動作,不由輕哼了一聲,不咸不淡地道:“太傅果然是個好上官,這還沒交接完呢,就先替他們說起話來,這是怕朕一怒之下把六部都褫干凈了不成。” 謝淮恭敬地道:“臣是為陛下著想。”小皇帝雖有手腕,有時候做事卻稍顯急切。 女帝瞇著眼瞧著他,慢條斯理地問:“哦,那依太傅看來,朕與六部孰重?” 謝淮對她動不動冒出的幼稚之語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上回她還對傳說中的京城第一美人梅家娘子抱有深切的敵意呢。他自覺是因為自己為六部說話,讓小皇帝覺得自己有些與她離心,遂溫和地道:“陛下是山河之主,是臣效忠的對象,為何要與六部相比?” 一側(cè)的唐夔:“……” 他沒有見過女帝先頭撒潑要謝太傅比較自己與梅家娘子孰美的樣子,如今瞧著眼前這一幕,莫名生出一種荒誕的感覺:陛下怎么像個吃醋的小娘子?我們六部官員是外頭的妖艷賤貨? ……然后謝太傅是個妻管嚴? 蘇凝綠勉強感到滿意,瞧了瞧謝淮的傷口,自顧自上前執(zhí)起他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走,朕與你們一起去瞧瞧施瑯。” 唐夔:看起來像是捉jian。 謝淮皺眉,不贊同地道:“陛下,眼見著宮門就要落鎖,您哪怕想要去,也不該深夜出行。” 蘇凝綠“哦”了一聲,酸溜溜地說:“不看看你在六部怎么樣,朕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話?” 謝淮:……合著你還真想去捉jian? 他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錯覺。 知道勸不動她,謝淮瞧了瞧外頭,近日雨雪不絕,方才入宮來還是一片晴朗,如今又下起了鵝毛大雪。他接過侍女送上的大氅,親手為女帝披上,長長一件鳧靨裘,裘衣翠光閃爍,艷麗異常,顯得她尚存幾分稚氣的眉眼也多了幾分銳利冷艷。 他接過侍女遞來的傘,沖著女帝招了招手,“臣為陛下打傘。” 蘇凝綠笑了,走到傘下。 一側(cè)的唐尚書孤零零一人舉著傘,瞧著兩人率先走在了前頭,覺得自己莫名有幾分多余——很多年之后,謝淮與女帝成親,喝酒的唐尚書才明白今日的異樣感從何而來。這約莫就是……單身狗的心酸吧。 …… 這已不知是六部通宵值守的第幾個夜晚了,難免有幾分松懈,連先前鉚足了勁兒要找麻煩的吏部尚書都熬不住回家休息去了。 守夜的小吏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瞌睡,連腳步聲都沒聽見,直到一行三人走到他跟前,他才被自家尚書略帶怒意的聲音喚醒,嚇得“撲通”一下從椅子上滑落了下去。 這才注意到來人有三,除了兩位尚書外,還有一身披裘衣,眉目皎皎的小娘子。她鳧靨裘之上還是沾滿了凍雪與水光,波光粼粼之下,翠羽泛出或藍或綠的艷光,因此便顯得那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冷厲似霜刀。 小吏急急忙忙地給女帝請安,女帝擺手免了,倒不難為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瞧了瞧一側(cè)的唐夔,“唐尚書把刑部管得不錯。” 唐夔:“……” 他覺得今天女帝可能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還好有謝太傅救場,適時開口,“請?zhí)拼笕藥贰!?/br> 唐夔將女帝引至施齡的牢房前,想了想,沒有打開牢門,躬身道:“方才太醫(yī)為其施針,說是能讓他鎮(zhèn)定幾個時辰,只是陛下萬金之軀,還是莫要靠太近。” 女帝不置可否,只是盯著里頭縮在稻草堆上的那一道人影,語氣古怪地開口,“施齡?” 側(cè)臥的施齡聽見女帝的聲音,險些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等到回頭見到由人陪伴的女帝真的站在監(jiān)牢之外,頓時激動起來,撲了過來,他口齒有幾分不清楚,卻凄切極了,“陛下!臣冤枉!” 蘇凝綠面無表情地打量著他,忽然笑了笑,“施尚書不冤枉,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呢?” 施齡結(jié)結(jié)巴巴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