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立,更進(jìn)一步,憑著這張留白的圣旨,謝家可以名正言順的自立為王,又或者,自立為皇!“當(dāng)年,皇上一定很信任謝家。”謝無淵喃喃自語,“如果我是第一代皇帝,我肯定不會給屬臣留這種東西。”“哪個君王都不會,不過,”謝父輕笑一聲,“謝家當(dāng)年,并不是談家的屬臣。”“嗯?”謝無淵好奇的望去,謝父卻沒有再解釋。“謝家第八代家主謝無淵聽令,”謝父開口,語氣嚴(yán)肅,謝無淵慌忙站好,低頭垂手,“謝無淵在。”“你可愿傾你一生護(hù)大梁朝安穩(wěn),不受外族侵犯?”“愿意。”“你可能做到不因私廢公,不因私人感情動用大梁朝的虎符圣旨?!”“可以。”謝無淵抬頭,狹長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笑什么笑!”謝父訓(xùn)斥他,謝無淵卻不以為意,“爹,我都說了,我跟三皇子沒有你想的那么,嗯,感情深厚。”謝父將手上的戒指退下,遞給謝無淵。“從此以后,你就是大梁朝第八代喉舌,謝家第八代家主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卷本來想起“謝家□□”的,然而,(一本正經(jīng))我想把卷標(biāo)來個藏頭“在(科舉)√下(吏部)√謝(封地)√無(字信)√淵(潛龍),承惠四萬兩”之前說皇后手下只有四個人,然而每一個都能影響大局。hhh,要不要猜一猜?目前已有,石躍今,XX,謝府的XXX,馮老丞相。————————————————☆、皇后謝父說的語重心長,“你夠狠,心計也夠深,謝家交給你,我很放心,只不過,謝家雖然不在乎嫡庶之分,你這個做家主的,好歹也得娶妻生子,留個子嗣吧,無海那個孩子,后代也不見得聰明到哪里去,倒是無江,唉,不說了不說了。”“回頭,無江回來,你自己去見他吧,有些事情,需要交接一下,戴著這個戒指找他,他就都明白了。”謝無淵一一應(yīng)下。“無淵啊,爹最后再跟你說一句,你可千萬記住了,凡事留三分余地。”謝父說的語重心長,“當(dāng)初南淮那事兒,馮文華怎么說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交情不比你和何賀何賢他們差,結(jié)果吶,你因為瞧上人家手里的兩個莊子,愣是設(shè)了套讓馮文華鉆,得虧馮文華最后沒跟你計較,不然啊,你可能就死在南淮了,你知道嗎?!”說到這兒,謝無淵狹長的眉毛緊緊皺起,“對了,爹,馮老丞相是皇后的人,這事兒你知道不?”謝父一怔:“你這又是從哪聽來的?”謝無淵把童生試后一年的事情說了,重點說了馮文華那句“既然咱倆是一條路上的,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順帶還提了那本主考官是岑宇的。謝父的眉頭皺的老高:“皇后娘娘讓馮文華和你說什么了沒?”謝無淵想了想,補充道:“給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回’,我以為是之前那次給她解圍的回禮來著。”謝父琢磨半天,一拍大腿:“這事兒不對,娘娘是段國人,大梁朝的話,能說能懂,但要是說大梁朝的文字,認(rèn)識,但是寫的特別丑,所以但凡能不寫字,娘娘她是不會寫字的,她既然寫了個“回”,恐怕她的意思,不是說這是上次的回禮,而是讓你趕緊回京。”“啊?!”謝無淵張大嘴巴,不可置信,“讓我回京干嘛?我,我跟她又不熟,不不,我跟她完全不認(rèn)識啊!”我不要站隊啊!!!尤其是不要站皇后的隊啊喂!!!一灘渾水!!!來了大梁朝這么多年,連大梁朝的文字都不怎么會寫,這種和親公主,還一路爬到了皇后的位置,手段十分的了得。皇上厭煩她生的兒子,她二話不說,直接把兒子丟到一邊,結(jié)果導(dǎo)致三皇子被宮女虐待,無意識的訴求,和惡鬼做了交易,宮中的惡鬼出手,弄死了那幾個宮女,皇上大怒,送三皇子出宮,皇后更是完全沒有表態(tài),就跟那不是她兒子似的。當(dāng)然,完全不排除,一切都是皇后為了讓她的大兒子成為太子,犧牲小兒子布下的局。細(xì)思極恐。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宮女虐待三皇子,三皇子生來見鬼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虐待這樣一個三歲的孩子,會招惹到什么事情。宮女們不是傻子,沒人指使,誰敢去虐待皇子。謝父瞧著謝無淵一副“別找我,我膽小最怕攤上事”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童生試一年后,那不是皇子皇孫選伴讀的時候嗎?”謝父開口,“娘娘當(dāng)初可能瞧上你,想讓你給三皇子伴讀,哦,也可能是給四皇子,反正托你的福,為了搞垮茅家,劉家和何家聯(lián)手,作為誠意,劉家不是也給了四皇子一個伴讀嗎?”“我估摸著皇后娘娘是瞧著你機靈,又跟何賀何賢走的近,想派你過去什么的,說不準(zhǔn)吶,說不準(zhǔn),”謝父搖頭,面有憾色。“哎,算了算了,都過去了,說得準(zhǔn)說不準(zhǔn)的,也沒啥用了。”“等等,爹,”謝無淵緊緊拽著謝父的胳膊,不讓謝父離開,“咱家跟皇后,是不是也有點什么?我怎么覺得這些事情,都不大對呢?!”謝父斜眼看他,半晌,語氣嚴(yán)肅:“你和皇后之間還有哪些事情,一起說了吧。”謝無淵理了理思路,“那個什么,小時候有一次皇上宴請群臣,我年幼不懂事,闖了御花園,撞見太后跟何用的私情,還撞見何用跟太后一起弄死了何家小女兒,皇后娘娘救了我一命,這事兒您知道不?”謝父拿眼看他,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繼續(xù)說。”謝無淵接著說:“再后來,那啥,我不是在南淮嗎,那陣茅貴妃逼皇后逼的緊,太子又要不行了,我閑著也是閑著,就讓三皇子給皇后帶了個紙條,把穆光的事兒給報上去了,順便還給何賢和皇后搭了個線。”“嗯,后來茅皇貴妃就變成了茅貴妃,賢妃也成了賢貴妃,皇后還得了一個援軍。”謝父點頭,“小小年紀(jì),心思如此惡毒,把一群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都不知道該夸你聰明還是該擔(dān)心你莽撞,”謝父繼續(xù)追問,“還有呢?”謝無淵:“再就是鄉(xiāng)試的時候,那個馮文華給我送考題的事兒了。”“說完了?”謝父抬眼問。謝無淵琢磨了半晌,猶猶豫豫:“爹啊,其實那會兒還有件事,也挺奇怪的,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和皇后有關(guān)。”“和誰的事兒?”謝父問。“岑宇。”謝父嗤笑一聲:“他啊,說吧,你怎么招著他了。”“咳,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