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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么吧,”謝無淵吞吞吐吐,“岑宇他不是喜歡面試年紀比較小的,能上榜又不能上榜的人么?”“嗯,”謝父隨口應著,示意他知道岑宇這個毛病,不過,“他應該沒面試你吧。”謝無淵繼續(xù)說道:“我當時從考場里出來,正好碰見他了。他瞧著我,又瞧著我的卷子,然后很遺憾的搖頭,臉上的表情就差沒寫上‘我特別想面試你,可惜沒機會’這幾個字了,我一開始琢磨著吧,是不是我的文章太差或者太好了,所以他沒可能面試我,結(jié)果后來成績下來,我居然是最后一個。”“我還以為是何賀的功勞,結(jié)果揭榜的時候,何賀也是一臉茫然。”謝無淵總結(jié),“反正,挺奇怪的。爹,原來是因為你之前打過招呼了嗎?”“岑宇跟何家有仇,你那會兒又跟何家走的那么近,我要是岑宇,我也想給你點苦頭吃。”謝父嗤笑一聲,“我哪有那么大的臉面,再說了,岑宇行事,皇上都管不了,你覺得他會聽我的話?還是你希望我直接找人弄死他?”“啊,”謝無淵撓撓頭,“關(guān)到水牢里什么的,反正咱家也不是什么清流。”謝父懶得理他:“還有別的事情嗎?”謝無淵又沉思半晌,方才搖頭:“沒了。”謝父長嘆,“兒子啊,我跟你說件事。”“嗯?”謝無淵奇怪的朝謝父看去,他爹從來不喊自己“兒子”的,今兒這是怎么了?“你還記得最后會試的題目嗎?”謝父像隨口提起一件往事一般,說的隨性,仿佛會試失利不是什么大事。“啊,記得啊,”謝無淵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當時茶韻還安慰我,勸我三年后再考。”“結(jié)果說著說著,到后來了,我沒上火,她倒是撂挑子了,”想起茶韻當時的表情,謝無淵忍不住笑了,“說什么,不就是一場破考試么,還跟不解恨似的,反過來勸我,考不上就不考了,誰稀罕。”“我不是說那個,”謝父揉了揉太陽xue,“你還記得會試的題目,你之前做過嗎?”“啊,這個啊,碰巧吧,何賀給我出的練筆里,的確是有原題的。”謝無淵說的漫不經(jīng)心,余光卻一直放在謝父的身上,生怕謝父掏出他那個要命的小本子,給何家記上那么一筆。雖說吧,他現(xiàn)在和何家不怎么對付,可當初何家畢竟也是好心,如果謝父真的想給何家記上那么一筆,嗯,他可能,大概,也許————好吧,他不會攔著的。“我也不是說這個,”謝父嘆氣。“不光何賀,我給你出的練筆里,也是有原題的。”“什么?!”謝無淵大驚,而后慢慢回憶起來。的確是這樣,那道題他做過兩遍,只是時間過去了五年,又一直沒放在心上。畢竟謝家在他看來,至少在今天之前,那是一等一的清流,絕壁不會做這種偷竊考題的事情。就算當初覺得眼熟,也只是第一時間想起了何賀給的練筆,而沒有去想謝老爺子給的練筆。謝父看謝無淵的臉色,就知道他想起來了,“那題,是皇后給的。”“什么?”謝無淵一蹦三尺高,“你剛不是還說,謝家不站隊嗎?!”“你不好奇,為什么謝家的庶子能進宮伴讀嗎?”謝父沒回答謝無淵的質(zhì)問,抬頭反問。“為什么?”謝無淵順著謝父的話頭。“呵,”謝父譏笑一聲,“問你娘去。”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當年謝父說“是自己搞砸了啊!要不是自己那么心急,也不至于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真是糟蹋了娘娘的一片心意啊”hhh,你們是不是都以為娘娘是指何賢賢貴妃了,因為當時何賀正好找何賢幫忙來著,所以我猜會有人聯(lián)想到何賢身上……————————關(guān)于小劇場,澄清兩點,【本座心情不好】和【立志做賭神】沒有任何感情糾葛(一本正經(jīng),如果有,那一定是你們的錯覺),然后,【我的世界比你們的大】是個小號,他的馬甲你們猜到了沒~~嗯,【我的世界比你們的大】發(fā)言很謹慎,但是!!請注意他的馬甲名!!回過頭去看看,挺心酸的。☆、包子鋪遠郊。御林禁衛(wèi)軍。何賀自從那日與謝無淵不歡而散后,整個人郁郁不得志,他本身又沒有什么不良的嗜好,自然也沒有借酒澆愁的想法,只能將一身的煩躁郁悶,全部化作武力,不論是輪值還是演練,表現(xiàn)都相當優(yōu)異,再加上何家的背景在后面擺著,人又是當朝丞相袁默放進來的,一前一后不過一年的時間,何賀就從一個普通的從七品,升到了正六品。后來,更是借著皇家狩獵,皇上外出圍場打獵的時候,拔了一個頭籌,皇上論功行賞的時候,又上了一級。正五品的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整個近郊禁衛(wèi)軍,除了年近半百的王統(tǒng)領,還沒出現(xiàn)過這么年輕的正五品副統(tǒng)領。二十歲的何賀,一眨眼,成了整個近郊禁衛(wèi)軍最有潛力的人。“何賀啊,”王統(tǒng)領拍拍何賀的肩膀,語重心長。“你不能老是一門心思放在練武帶兵上啊,總得對自己的終身大事長點心吧。”何賀收了樸刀,轉(zhuǎn)身回營。“唉,你不愿意就算了,”王統(tǒng)領跟在他身后嘆氣,“我也不逼你,對了,”王統(tǒng)領從隨行的士兵手里拿過一張調(diào)令,“這是最近上面剛下來的調(diào)令,咱們這兒窮鄉(xiāng)僻壤的,能平調(diào)回京也不容易。”“狩獵那會兒,皇上想把你調(diào)回去,你給拒了,這次可別那么莽撞了。”何賀接過調(diào)令,隨手放在桌上,不怎么在意的模樣。“你倒是好好想想啊!”王統(tǒng)領瞧何賀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都替他著急。“嗯,”何賀語氣平淡,“我會考慮的。”“你再想想吧,”王統(tǒng)領把調(diào)令拿起,又塞回何賀的手里,“百官調(diào)動還有一段時間,不急在這一時。”“統(tǒng)領,”何賀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我想請五天的假。”“干嘛去?”王統(tǒng)領問何賀。“回家。”何賀回答很簡潔。王統(tǒng)領詫異的瞧著他:“你不是不愛回家嗎?這一年,你就沒回過京,今兒怎么想回去了?”何賀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見一個人。”王統(tǒng)領先是疑惑的思索,而后露出了然的神情,說話十分爽快:“成啊,你回去吧,要是五天不夠,你隨便派個人來說一聲,我再給你續(xù)上五天。”“青年才俊相親大會,哈哈,確實挺不錯的,”王統(tǒng)領拍著何賀的肩膀,一改之前的愁容,笑的開懷,“你小子,長得帥,又年輕有為,絕對沒問題的,再說了,既然兩年前能找著,兩年后肯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