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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暴君攻略守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似乎露出了一個什么東西,薛棠走近了些,才發現土壤里居然埋著一根兩指長的小小白玉碑,掩映在綠葉中,在夜色中泛著淡淡的螢光。

    “你還記得嗎?”

    薛棠察覺到他聲音有點低落,但自己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遂道:“不記得。”

    藺湛盯著她:“你剛來的時候,父皇怕你住不慣,去西苑給你挑了只白兔。”

    薛棠記起來了。

    彼時她方歷經了喪父之痛,哥哥又去北庭打仗了,似乎整個長安只剩她一人,格外寂寞,皇帝便挑了只兔子陪她玩。小薛棠把兔子養得肥肥胖胖的,天天跟它說話,走到哪都抱在懷里,直到一日兔子忽然不見了。薛棠抑郁了好一陣,仿佛走了一個無比重要的朋友,為此還大病了一場。

    藺湛淡淡道:“當時我養了條靈緹,某一日發現它在草叢里啃著一只兔子。”

    “……殿下,那些事都過去了。”薛棠擦了擦被夜風吹得發澀的眼眶,也沒指望他道歉,只是見那白玉碑刻著幾個小字,又是放置在這種地方,心底有了個猜想,笑問:“殿下也覺得那兔子可憐,所以給它做了塊小墓碑嗎?”

    “不。”藺湛道:“這是給我那靈緹的。”

    “……”薛棠無話可說了。

    藺湛云淡風輕地說著:“它跟著我去狩獵的時候,被一條狼咬死了。”

    他的語氣聽上去居然有些多愁善感……薛棠揉了揉冰冷的耳垂,確認自己沒有聽錯。而且將一條狗的尸體埋在祠堂前的土壤下,實在不是常人能做出的,放在藺湛身上更是有些匪夷所思,也不知此事皇帝知道會作何感想。

    薛棠不知為何想起了貞順皇后,這個溫柔的女人雖然只照顧了她短短一年,卻像她的親生母親一樣。她走進屋,給貞順皇后上了一炷香,一閉眼,腦海中便浮現出一雙似乎總是蘊含著無限憂愁的翦水秋瞳,眼尾微微上翹,她偷偷側目看了眼藺湛,發現他確實和他這位母親長得很像。

    藺湛紋絲不動地站在一旁,幽黑的眼中風平浪靜,似乎感受到薛棠在看自己,忽地回眸,“看什么?”

    薛棠道:“我想到了貞順皇后。”

    藺湛目光一暗,薛棠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這時候提起他亡親,只說了聲:“貞順皇后賢良淑德,待我也很好。”

    “賢良淑德?”藺湛眼眸盯著前方,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帶著諷意的笑:“和母后比又怎樣?”

    薛棠一怔,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母后”是指崔皇后。雖然薛棠對崔皇后沒有好感,但也不能當著太子的面說出來,便道:“貞順皇后是真正待我好的人。”

    這回藺湛收起笑,只淡淡“嗯”了聲。

    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來,在靜謐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明顯。

    薛棠本就有些怕這個陰森森的地方,腳下蠢蠢欲動地要逃。藺湛看了她一眼,拉著她躲到了六椀菱花槅扇門后,透過菱花罅隙往外看。

    原來只是一群提著宮燈的巡夜侍衛經過,很快便走了。

    “我還在這,你怕什么?”

    藺湛一手扶著門,挺拔的身姿擋住了一大片月光,在她身上投下一大片陰影,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攏了進去。薛棠驟然覺得今晚自己怎么總是處于弱勢的地位,便伸出一指推了推他的肩膀,提醒道:“殿下,我沒有怕,只是咱們在這邊講話不大好,還是回去吧。”

    “怎么不好了?”藺湛感到她的手指戳在自己肩上沒一點力道,反而像在撓癢,不禁一笑,“難道你下午去城門口依依惜別,就是好的了?”

    薛棠渾身一僵,而藺湛好似也察覺到什么,閉口不再說下去。好半晌,薛棠才問:“殿下怎么知道,今日下去我出了宮?”

    她為了避人耳目,讓宜春閣上上下下都統一口徑,如若有人找她,便說她身體不適休息了。

    但藺湛知道了,那下午看到的背影確實是榮銓了……他去西市干什么?

    這回輪到薛棠盯著藺湛看,但藺湛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推開門準備走出去,“年紀小,心竅倒挺多的,我辦事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你,不行嗎?”

    薛棠將信將疑地,正想跟上,忽然又被他捏著肩扯了回來,嘴里“嘶”了一聲,一聲痛呼也消匿在他陡然壓上的掌心里。

    “懷寧,殿下,你們在這里嗎?”

    薛棠有些驚訝地和藺湛對視了一眼。藺湛四下掃了眼,朝暗處招了招手,不待薛棠看清,雪白的靈緹犬已經蹭到了他腳下,它不知何時跟了上來,方才薛棠一直在和藺湛講話,居然沒察覺。

    藺湛摸了摸它毛絨絨的脖子,嘴角露出一抹帶了些惡意的笑,在它臀上一拍,靈緹不愧是善解人意的靈犬,訓練有素地撲了出去。

    那廂崔琉正提著裙角四下搜尋兩人的身影。她方才在席上見著藺湛與薛棠前后離開,不禁有些懷疑,也離了席,問到東宮一個巡夜的小內監,說看到太子帶著懷寧縣主到了明堂附近。她心里立時酸了起來,發現自上回藺湛救了她一次后,居然好像和她親近了起來。

    “殿下……”她喊了一聲,忽然聽到身后有什么聲音,一回頭,一只雪白的狗爪子撓了過來,嚇得她拔腿就跑。

    “救命哪——嗚嗚——救命哪!”

    薛棠想起來,崔琉怕狗。

    藺湛道:“這是不識抬舉者的下場。”

    “……”薛棠突然覺得跟他一比,可惡的崔琉也沒那么可惡,反而有些可憐了,她垂下眼眼,小聲嘀咕:“這樣說,我們都是不識抬舉者,鄭公子是最無辜的。”

    藺湛耳力很好,捕捉到了“鄭”這個字眼,瞇起眼:“你說什么?”

    薛棠慌忙搖頭,“殿下,咱們走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開口說話的時候,手心好像被蹭到了一片柔軟的東西,藺湛很輕易就想到了海棠的花瓣,那么柔軟的東西,甚至怕會被掌心磨破。他倏地收回手,目光觸及她在月光下仍顯得嬌嫩昳麗的唇瓣,蹙起眉,“是得走了。”

    他說著已經轉過身,薛棠卻覺鬢發一痛,好似有手在扯著她的頭發,原來是她方才一直靠著門,頭上一支累絲雙鸞銜果步搖卡在了門縫里。她拽著步搖的末端,用力扯了扯。

    門外藺湛的聲音傳來,“磨蹭什么?今晚把你關在這。”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