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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為什么好喝。”張文說罷徑自起身,“還不洗漱。”張啟明回過神,下身已經下去差不多了,便跟著去洗手間刷牙洗臉。張文照舊是快速沖澡。張文:“還是去樓下晨練然后買早點?”“是……你怎么知道?”張啟明轉念又想,估計他便成人之前知道的。“沒錯。”讀臉大師張文,“能不去么,陪我做研究。”張啟明直覺“血為什么好喝”這個詭異的研究題目不是什么好事:“不行,我做平模要保持身材,不然會失業。”張文:“好吧。”張啟明開門下樓,張文跟在后面,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變成緊身背心和五分褲,更顯得身材完美。這是要一起跑步么。張啟明心想。然后兩人就真的一起在樓下花園里跑了許久。張啟明一身汗順著脊梁骨往下流,張文還清清爽爽腳下生風的跟著。結束跑步后兩人并肩走向早餐鋪,張啟明用手甩汗,卻被張文抓住,放在鼻子下聞。“出汗后味道也不錯。”說著也不嫌臟,就著手指吸起來。張文快被嚇死,想抽手又抽不出來,幸好周圍沒人關注這邊。“和早上的味道不太一樣。”張文沉思又說,“看來是在j□j中時血的味道更好。”張啟明感覺自己“哄”的燒成了灰。作者有話要說:☆、沙發張啟明在早餐鋪買了一屜小籠包帶走,家里有豆漿機,冰箱里有面包和水果,也不知道張文吃不吃。或許還能展現一下他多年打豆漿的功力!兩人回到家,張啟明打開電視機,也不在意上面播的什么,有聲就行。他去廚房準備早飯,張文就坐在沙發上,一會看電視,一會看他。張啟明想問張文吃不吃早飯,結果一扭頭兩人目光相接。本以為會尷尬,但一對上那人眼中淡淡的笑意,尷尬瞬間消散,反而感覺兩人像是認識了一輩子。“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張啟明問。“我笑了么?”張啟明目光下移看他的嘴,很薄,顏色很淡,一點笑過的痕跡都沒有。張啟明再去看它的眼,里面只剩戲謔,好像剛才他以為的相視一笑不過是錯覺。其實這貨傲嬌別扭悶sao型的……吧?張啟明不太確定的想,也許推倒他也不是沒有希望。“吃早飯么?還有水果。”張啟明又想起他的本來目的。“嗯。來點桃。”張啟明打了兩人份的豆漿,心情愉悅,又從冰箱取出桃子和面包。面包加熱,桃去皮切塊,只覺得很久沒有這么勤勞了。張文用牙簽一塊塊戳桃吃,豆漿面包都放在一邊。張啟明吃了兩口后見張文不吃,怕辛苦做出來的愛心豆漿涼了味道不對,只得道:“空腹吃水果對胃不好,先吃點飯吧。”張文對他上下掃視:“沒事,我等你吃完再說。”張啟明只得加快進食速度,好幾次被包子噎到嗓子眼,只得喝豆漿沖下去。希里胡虜吃完,他又抬眼看張文。張文:“完了?”張啟明點頭。張文:“唔……沒想到你這么積極。我以為你不喜歡的。”張啟明莫名其妙,只得到:“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我還不讓你吃飯了?”張文開心的笑了,不是嘴角輕輕勾起的慵懶的笑,也不是眼睛閃亮卻面無表情的笑,而是一個真正的,打開心扉的笑容。燦爛得晃眼。這個笑容,張啟明好像看見了,又好像沒看見。他想右鍵保存,卻發現自己的眼睛什么也沒抓拍到,只會呆愣愣的流口水,花癡似的。“你喜歡最好。”張文把呆傻中的張啟明拖到沙發上,雙膝跪在張啟明身體兩側,把他控制在身體與沙發的中間。這個壓迫感極強的姿勢成功讓張啟明回神。張啟明抬頭,正好看見張文消瘦的下巴和薄唇,不禁吞咽了一下。然后他感到一雙微涼的手鉆進衣服,順著腰際緩緩向上撫摸。張啟明下意識蜷縮起身體,把對方的手夾在胸前。張文也不惱,順著姿勢用手指揉捏他胸前的兩點。張啟明身體顫抖,想躲開后面卻是沙發靠背,只得猛地向右歪,一下躺倒了……“別……”我靠我真的不是欲迎還拒,不要再壓上來了!哥還是處男啊啊啊,不知道是該激動還是該反抗!我靠這邏輯好混亂,完全不能思考了!救命!反正張啟明就這么身軟腰韌易推倒了。我才不會告訴你邊愛愛邊吸血什么的味道最好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天就滾床單會不會突兀,但我覺得讓兩個男人相愛,除了一見鐘情,最快的就是因性而愛了!畢竟這是篇小制作的小短文啊!☆、吃飯張啟明之前還對張文各種yy,但真被人吃干抹凈后,反而不敢言語。兩人洗過澡,張啟明看時間還不到上午十點,有一整天要熬。他不敢問張文是怎么想的,蚊子懂什么是談戀愛么?兩人本來就有溝通障礙,問了估計也得不到答案。張啟明知道他又習慣性的找借口逃避問題了,但要是敢邁出這一步,向他這樣的帥哥還真不至于單身二十多年。也許這次勇敢一點,就能抓住愛情了呢?張啟明給自己打氣,深呼吸,但在看見張文泰然自若看電視的背影后,一瞬間萎了。張文會讀臉神技,一定知道自己在糾結什么,但他一點表態都沒有!張啟明心亂如麻,耷拉著腦袋鉆進臥室。郁悶得想摔門,但還是輕輕關上,怕驚動張文。他躺在床上,等身抱枕和手辦也沒了,渾身別扭,只得縮成一團。腦子里各種念頭轉來轉去,一會覺得人生糟透了險些落淚,一會又幻想與張文在一起的場景,不住傻笑。最后,張啟明忍不住唾棄自己,別別扭扭像個女人,不就是性么,處男就是麻煩!想到這里又沒那么煩了,男子漢頂天立地,要振作!這短短一個早上,累身又累心,想通的張啟明模模糊糊睡著了。再醒來時看見張文躺在身邊,正像小孩似的低頭玩張啟明的手指頭。張啟明不復尷尬,只覺得心如止水,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了。張文發現他醒來,也不抬頭,說:“怎么趁我不注意,偷偷溜走?”“沒,我不一直在家么。”“在家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這人好霸道。張啟明哭笑不得,不知如何回答。張文:“我剛才在思考。”“哦。”張文:“我們是不是該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