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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扭。刷完牙洗完臉,那面男人淋浴結(jié)束,卻沒有再穿(變?)上衣服。他比張啟明還略高一點,肩寬腰細(xì)腿長,肌rou不糾結(jié),但全身散發(fā)著男人的力量感。男人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過來洗。”張啟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是一個Gay上天突然賜他這么個強勢美男真的消受不起!消“受”不起!萬一再是個直的,就是他愿意“受”了也無福消受!無福消受!兩眼淚!傷不起!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相識半年后,天氣漸冷,張啟明發(fā)現(xiàn)張文(蚊子)睡得越來越多,醒來也總無精打采的。這簡直是大自然對人類是萬物之靈的恩賜啊!狗熊都要冬眠更何況一只蚊子啊!山舞銀蛇,原馳蠟象,冬天是最美好的季節(jié)有木有!哦!我愛冬天!嘿嘿!這就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上床七次不疲軟!什么是龍陽十八式的精髓所在!什么是萬物之靈神圣不可侵犯!☆、同床張啟明想起自己除了瘦就是瘦,一點沒有料的身材,覺得耳根發(fā)熱。不行,再這樣下去就要臉紅了,頂住壓力!張啟明:“我早上剛洗過。”“那也不行,不洗干凈怎么讓我吸血?”“你說真的?”張啟明一直把男人說他是蚊子的事當(dāng)笑話聽。男人挑眉,像是不屑于回答這個問題。洗干凈再吸血……張啟明回想起兩人剛見面時他被抱著脖子聞的畫面,然后男人嘴里彈出兩顆尖牙,撕開他的動脈,鮮血噴涌而出遮蓋住屏幕。“怎么吸?”“唔,大概是你想的那樣吧。”“我愿意臭死。”男人彈響指,張啟明身上的衣服突然不見了:“快去洗。”張啟明被這種神秘的力量震懾了,魔術(shù)大概不能這么快脫掉他的貼身衣物,而他毫無感覺吧。是真的?妖怪?他說的都是真的?張啟明大腦空白,被男人一令一動指揮者洗個囫圇澡。臥室里有張雙人床,曾經(jīng)有一小半地方是等身抱枕占據(jù),所以床上沒有第二個枕頭。能充當(dāng)枕頭的抱枕也已經(jīng)在剛剛陣亡。張啟明看著大床,思考能力回歸:“你睡里面?枕頭給你用吧,我無所謂。”男人不說話,直接躺到床里側(cè),把枕頭在旁邊擺好,拍拍床墊示意張啟明過來。張啟明面朝男人側(cè)躺,覺得今天的枕頭格外軟:“你真的是妖怪?”“哼。”“那外面還有別的妖怪么,也都是動物變的?就靠打坐修煉吸收日月精華什么的?”“我要吸血。”“……”張啟明都忘了還有這茬事了,“好歹先滿足我的好奇心再讓我死吧。”“不會死。”男人說著便抬起上半身壓住張啟明,兩手也將他的雙臂按在兩側(cè),絕對的力量優(yōu)勢不留絲毫掙扎的可能。張啟明想低頭看,又被男人用頭頂頂著他的下巴給頂回仰脖的姿勢,然后觸電般的哆嗦起來——男人在他鎖骨附近輕輕撕咬,然后曖昧的吮吸。癢、麻、疼,分不清是什么感覺,但他要起反應(yīng)了,被發(fā)現(xiàn)一定會被抽飛。男人起來,舔了舔唇說:“味道不錯。”剛吸過血的唇顏色鮮艷,灰綠色的眼閃爍著危險的光。張啟明咽了口口水,心說他要是Gay,我當(dāng)0大概也可以。男人側(cè)躺下,和張啟明面對面,說:“別的妖怪我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問點關(guān)于我的問題。”張啟明:“你有名字么,誰起的?”(內(nèi)心:啊啊啊啊啊他其實是要泡我吧,我也要努力被泡才行!)男人:“你姓什么?”“張,弓長張,我叫張啟明,啟明星的啟明。”“張文,我自己起的。”張啟明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男人名字叫張文,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他借了自己的姓氏?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吧,他果然是要泡我!張啟明瞬間打了雞血,高貴冷艷都拋到腦后,平時只內(nèi)心os的咆哮體都脫口而出:“你平時都做些什么?打游戲么?我們可以一起打Dota!”張文淡淡的語氣像給張啟明當(dāng)頭潑下一桶冷水:“你剛剛不是想問妖怪是怎么修煉的么。”QAQ他根本沒有深入了解的意思,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么!QAQ一定是顏控的錯!咳,張啟明這輩子都沒機會知道,張文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只是不想露怯。他頭次化作人形就是在張啟明面前,以前除了嗡嗡飛就是嗯嗯飛,哪有什么其他常做的事情,哪里打過什么游戲。作者有話要說:☆、味道張啟明不知道張文到底睡著沒有。他昨夜在被科普夾雜文言文的修仙(妖?)知識時睡著了,而他的睡相,到不是左右滾動半夜打拳,但如果把張文當(dāng)?shù)壬肀д砝找凰薜脑挕?/br>也許妖怪是不需要睡覺的呢。張啟明自我安慰,偷偷看懷里張文的睡顏。眉毛不粗,但眉尾上揚,顯得英氣十足。一雙眼睛細(xì)細(xì)長長,睫毛濃密,微微上翹。鼻子很挺,但不像西方人那樣夸張,總的來說還是個很有東方古韻的美男子。笑的時候眼睛亮閃閃,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好看,光從外貌而言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看但不妖孽的零。醒來氣勢沒那么強就好了。張啟明為了不驚動張文一直保持著他剛醒來時的姿勢:雙臂環(huán)繞張文的脖子,雙腿夾著張文的腿,半邊身子壓在對方身上。鼻尖呼吸著張文淡淡幾乎不可尋的體味,一邊在對這張小零臉yy來yy去,這樣那樣,然后腿間的東西抬起頭。悲劇了。張啟明才想起,對方可能不是Gay呢,被發(fā)現(xiàn)一定會死的很慘!顧不上吵不吵醒對方,張啟明急忙拉開兩人距離,也不敢看張文,從床上跳起來就要往衛(wèi)生間跑。結(jié)果調(diào)到一半就被抱住腰,又跌坐回去。張文身體大半重量壓在他身上,腦袋蹭著他后背往上挪,最后下巴支在右肩上,懶洋洋道:“我還沒吃早飯呢。”溫?zé)岬臍庀娏艘荒槪瑥垎⒚髂樕贤t,下身在睡褲里插著腿都藏不住,滿腦子只剩三個字——完蛋了!張文就著姿勢在他脖頸右上方種了個草莓,咳,準(zhǔn)確說是不帶曖昧的吃早飯吸血。結(jié)束后又滿足的舔舔嘴唇說:“比昨天晚上味道更好。”張啟明呆滯中,祈禱沒某處被發(fā)現(xiàn)。張文若有所思的接著說:“為什么?是時間的問題么,還是狀態(tài)的問題?我要研究研究。”張啟明:“啊?研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