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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了?別半死不活的,我對人類的世界不了解。”張啟明電量回復20%,CPU開始緩緩運轉:“你知道什么叫戀愛么?那是男人和女人的事。你就算是蚊子也知道該找母蚊子吧。”張文:“我們不是已經做過了么?感覺很好,我也很喜歡你。兩個人互相喜歡就該談戀愛,對吧?”張啟明臉唰的紅了,幸好張文還低著頭,沒被發現。他故作鎮定:“你也說了是互相喜歡……”剛想擺譜,誰想張文這時突然抬起頭來,似笑非笑道:“臉這么紅,生病?”張啟明:“……”丟臉死了。起床,再看表,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張啟明剛睡醒,還不太餓,想把午飯推到兩點以后,合并成午晚飯。因為平面模特對身材要求很高,千萬不能變胖。于是張啟明問張文的意見,誰知張文又似笑非笑了:“早上剛吃過,還想要?”“……”張啟明知道張文說的“吃”是什么了,但還是忍不住很老媽子的多問一句:“那你不用吃飯么,我說的是正經飯,饅頭米飯之類。”“不用,賢妻。把你自己養肥點給我吃就夠了。”……這日子沒法過!張啟明發現,戀愛前后的張文簡直就是兩個人,之前冷傲拽霸狂,現在則變成徹徹底底的流氓!當然話還是不多,但張嘴就是“吃”,要不就是“老婆你再瘦就要不好吃了”。張啟明本來初嘗j□j,正該食髓知味的時候,卻讓人給吃得不想再吃了。就算張文是妖怪,精力無限,他只是個普通人好吧!再這樣下去會精盡人亡的好吧!但只要他一流露出拒絕的態度,張文就會做出一副“情侶應該平等,本想讓你在上面”的樣子,然后張啟明滿面紅光撲上去,淚流滿面退下來。頹廢的生活過了三天,張啟明接到通知,明天上班。作者有話要說: 進入熱戀~☆、苦惱張啟明和經理打過招呼,把張文也帶進攝影棚。本來想讓張文留在家里,畢竟他這張臉太招人,圈子里又不太干凈。總之張啟明不放心。奈何張文不肯,跟他說理他就一臉無所謂的聽著,煩了就武力鎮壓。張啟明在模特隊混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遇到張文就完全沒辦法。當真是一物降一物。隊里許多人給張啟明打招呼,他不咸不淡的應了,顯得有些冷漠。張文不禁想起兩人剛見面的場景。他板著張臉說就算是魔術師做電視節目也不能私闖民宅,到后來兩人坦誠相見,如膠似漆,只是短短幾天,卻恍如隔世。這邊張啟明也有同樣的感覺。他早就習慣披著冷漠的殼,拒絕接受外界的好意。怎么就突然和張文攪在一起了?一見鐘情?那他曾經堅持的愛情呢?張啟明今天的任務是給某品牌男裝拍平面廣告,主題是活力夏日。他身穿一身色彩鮮明的T恤短褲,頭發也染黃,被化妝師化得像十七八歲,站在聚光燈地下,卻一臉恍惚。攝影師憤怒的敲打桌面,把張啟明劈頭蓋臉一通罵,才讓他回過神來。張文不太高興,還沒來得及對攝影師做什么,就被張啟明用眼神制止了。這家伙看起來霸道,但在外面還是挺聽話的。張啟明找回點開心的感覺,急忙摒除雜念,在鏡頭下做出個沒心沒肺的笑。后面拍攝很順利。畢竟他是隊里公認的實力派,平時冷著張撲克臉,進入工作狀態就變了個人似的,拍什么主題都能表現得惟妙惟肖。所以不合群也能在隊里有個不錯的位置。當然看不慣他的人也有,想排擠,卻一直沒機會挑出他的錯來。張文一直坐在角落,看著聚光燈下的張啟明。張啟明也會看向他,目光接觸,張啟明有時做出邂逅好友時驚訝又興奮地表情,有時像是遠遠的揮手打招呼,比演員還有感染力,張文險些被帶動得控制不住表情。然而表演結束,張啟明走下舞臺,面對同事的贊揚或問候,依舊只是不咸不淡的回應兩聲。簡直像是游離于世俗之外。張啟明帶著張文離開,途中毫不客氣的拒絕了經理簽約張文的提議,冷著臉嚇退了想來搭訕的新人。直到走出公司大門,張文牽起張啟明的手,隨著步伐前后搖晃,張啟明周身氣場才消減下來。張文:“你不喜歡他們?”張啟明:“沒有,我對誰都這樣。”張啟明并不是對誰抱有敵意。他形象好,收入不低,經常有人搭訕。張啟明曾以為愛情該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沒有改變的道理。那些人僅僅是被外貌吸引,哪里算得上愛,結果當然被他棄之如敝履。張啟明覺得真正的愛情不該隨時光流逝漸漸淡去,就像他心里一直記得那個人,即使已多年不見。張啟明覺得自己這多年拒絕與人交往的行為像在守寡,給葬在心底的未亡人。而張文的出現,像是愛情,卻又讓他懷疑愛情。張啟明一面覺得自己矯情,一面覺得自己是現今社會上難尋的純情。但愛情是什么?他和張文的快速結合是否源于寂寞?還該不該在一起?他想和張文分開幾天,冷靜思考兩人的關系。但……張文能理解他的想法并贊同他么。想起今天早上給張文說理的過程,張啟明決定不再做無用功了。不論如何這件事必須解決!☆、光明張啟明的生活習慣非常好,準點睡準點起,晨練從沒停過。雖然瘦得有些病態,但近些年幾乎沒生過病。但上班回來第二天,清晨六點,他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掙扎著醒來。眼睛卻干疼得睜不開,嗓子里像被點了把火,估計是發燒。久不生病的人突然病起來,就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張啟明知道他應該起來去醫院,最少也該找點藥吃,否則可能就會這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世上。像報紙上報道的,獨居老人死后數月才被鄰居發現,是時半張臉都被她養的貓吃干凈。他手腳無力的動了動,才發現懷里不是熟悉的純棉抱枕,而是光滑彈性的肌膚。張啟明才想起張文的存在,心里一安,便放任意識墜入黑暗。張文在夜里就發現張啟明身體的變化,呼吸沉重,體溫升高,但他沒有動。他想叫醒張啟明,想親吻他的額頭,想用畢生法力換他一生平安。但當張文抬起手時,腦中卻閃過張啟明在拍攝結束后看他的眼神。動物對微表情有更強大的解讀能力,所以他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張啟明的心思。但那一眼是他從對方眼里所見過最復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