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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堵得慌,不知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為何三個兒子都讓他如此不省心。 “你要娶趙卿歡不是不可,可不能是現(xiàn)在。”景成帝肅容道。 “兒臣想盡速迎娶永安侯嫡女趙卿歡,刻不容緩,請父皇成全。”凌容與說完便也撩袍而跪,語氣堅定。 “兒臣想收永安侯嫡女趙舒窈為侍妾,請父皇成全。” 御書房中的金磚上,大梁兩位尊貴無比的皇子齊齊跪地,大有他不答應(yīng)便要長跪不起之勢。 景成帝瞬間被這兩個兒子氣笑,抓起桌案上僅存的一盞空杯,狠狠摔了出去,砸在兩人眼前不遠(yuǎn)處。 “都給朕滾出去!要跪就去外頭跪!不要在這污了朕的眼!”景成帝暴怒嘶吼,氣得脖子上都爆起一條條青筋。 凌朗從未見過自己父皇如此震怒,心頭不禁生起幾分退縮怯意,就在他猶豫還要不要跪下去時,卻見一旁的凌容與忽地起身。 景成帝見太子起身,面上怒意稍退。 只見凌容與走到御書房門外,再次撩袍跪地。 太子一舉一動從容不迫,優(yōu)雅瀟灑,卻讓景成帝稍退的怒火再次涌上心頭,且比之前燒得更旺更盛。 凌朗見到兄長跪得挺直,立刻也起身走出去,兄弟兩人并肩而跪。 “……”景成帝頓時心一塞,覺得自己再看下去就真要被活活氣死,到時太子也不用他同意,他自己就能直接下旨娶趙卿歡當(dāng)皇后了。 要不是他就只生了三個兒子,其中一個還犯下大錯被圈禁起來,景成帝簡直恨不得將這兩個兒子都拋棄算了。 難怪已故的惠安太后總說他子嗣太少,總勸他多納幾個妃嬪,多生幾個兒子,將來才不會后悔。 景成帝頭疼的扶著額,心中悔不當(dāng)初。 “將門給朕關(guān)起,朕現(xiàn)在不想再看到他們!” “跪!給朕好好的跪!你們有本事就長跪不起,朕倒要看看你們能跪到何時!” 皇帝的怒吼聲從書房內(nèi)傳出,候在門外的大太監(jiān)心頭一顫,立刻使眼神讓侍衛(wèi)們將門關(guān)上。 …… 既然景成帝已知趙舒窈之事,裴皇后自然也很快就從景成帝口中得知,永安侯在外頭偷養(yǎng)外室,甚至那趙舒窈與那外室容貌極為相似,很可能就是外室之女。 裴皇后聽完來龍去脈,為牧婉清心疼不已,今日一早又得知趙舒窈在寧府鬧的笑話,她直覺不對勁,很快就將永安侯夫人給召進(jìn)宮問個清楚。 而同時間,盛歡也被清河公主召進(jìn)宮。 昨日母女兩人并未回府,皇后與公主的人到永安侯府找不到人,又跑了一趟到相府,這才找著人。 盛歡之前便聽說過清河公主與趙舒窈交情匪淺,在進(jìn)宮前便做好被刁難的心理準(zhǔn)備。 卻沒想到母女兩方一進(jìn)宮,還沒來得及見到裴皇后與公主,便見到凌容與身旁的大太監(jiān)周正候在宮門,一見到她們便急匆匆地跑上前。 “奴才見過永安侯夫人,見過永安侯嫡女,太子殿下與三皇子不知怎么了,兩人突然都說吵著要娶永安侯嫡女。”周正說完,急忙連‘呸’兩聲,“不是,奴才口笨說錯了,是太子吵著要娶卿歡姑娘,三皇子吵著要納舒窈姑娘為侍妾。” “皇上為此龍顏大怒,如今兩人被罰跪在御書房外,殿下已經(jīng)跪了近三個時辰,皇上說了,太子要跪就不許喝藥,說他倒要看看太子是要命還是要娶您。” 周正說到這兒,整張老臉皺得跟菊花一樣,眼底都快流出兩行清淚,字字句句情真意切。 “結(jié)果太子殿下他就真的一碗藥也不喝,不久前才吐了整地的血,一旁的三皇子頓時被嚇得不輕,不敢再跪,連忙要拉起太子,太子卻將他甩開,硬是跪,公主得知此事才不得已將您召進(jìn)宮,趙大小姐您快隨奴才去勸勸太子殿下罷,奴才求求您了。” 牧婉清與盛歡母女二人對視一眼,盛歡重重皺起眉頭,只覺得凌容與行事越發(fā)莽撞。 昨日她便是料定景成帝不會輕易答應(yīng)太子娶她為妃,才會一口應(yīng)下凌容與的要求,沒想到他今天就直接不顧后果,硬是跟景成帝強(qiáng)起來。 牧婉清聽完周正的話,眼神卻頓時微妙起來。 她到底比盛歡多活了十幾年,又是侯府主母,一聽就聽出這其中貓膩。 不就是想在她女兒面前賣慘,使苦rou計么?雖然吐了滿地的血的確很慘,可既然太子想賣,就讓他賣得真一些、慘一點(diǎn)才好。 所以這小兩口根本還沒完全和好,女兒還在氣太子以前對她做的那些荒唐事? 牧婉清瞇了瞇眼,拉住原本要隨著周正而去的女兒,朝周正歉然笑道:“雖然周公公是這么說,可實(shí)際情況我們卻是不知道的,這清河公主脾氣陰晴不定,上次我二女兒才因?yàn)檫t到了一會兒,就被她罰站在宮門口許久。” “我看還是先讓卿歡去見一見清河公主,若清河公主真是特地為了太子才將卿歡召進(jìn)宮,到時她再陪你過去勸太子殿下也不遲。”牧婉清語氣也甚是無奈,句句堵得周正回不出話。 盛歡覺得母親說得極是,點(diǎn)頭附和,笑吟吟道:“我還是先去見清河公主罷,周公公且再去勸勸太子,順便跟他說……” “他要是吐血而亡就真不用娶我了,京城好兒郎不少,比太子優(yōu)秀的或許沒有,但肯定也有不比他差的,叫他先顧好自己的身子再來說要娶我。” 周正:“……” 這趙家大姑娘,怎么跟以前那個小商女判若兩人? 不是,這怎么跟太子當(dāng)初說的都不一樣! 周正還想再開口挽留,牧婉清卻已經(jīng)拉著女兒離去,他登時急得滿頭大汗,再次慌慌張張追上兩人。 可惜這永安侯母女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任憑他舌粲蓮花,再如何能說善道,都無動于衷。 周正簡直快要急死。 那太子吐血可不是他胡縐的,雖然他已經(jīng)再三勸過太子莫行此計,可太子卻異常堅持。 要是這趙大姑娘再不去,殿下恐怕又要連病數(shù)日了,這身子長久下去怎么了得。 周正心底一個愁啊,這同樣都是趙家小姐,怎么這個趙卿歡跟趙舒窈的差別卻那么大。 趙舒窈可是巴不得殿下能喊她過去,可這趙卿歡卻怎么樣也請不動、勸不動,這以后要真將她娶進(jìn)宮,太子豈不是要日日看她臉色度日? 周正見永安侯母女人已經(jīng)到了長樂宮前,心中一陣無奈長嘆。 牧婉清親自將女兒送進(jìn)清河公主所在的長樂宮,才朝皇后所在的鳳儀宮而去。 原本懶散地躺靠在貴妃上的清河公主,聽見趙卿歡求見,登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瞪地跳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凌容與:孤的媳婦兒怎么還沒來? 周正:殿下,趙姑娘說京城好兒郎遍地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