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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你,您要是死了就娶不到她了。 牧婉清:有我在別想糊弄我女兒 凌容與:…… 盛歡:呵。 .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太子分明說她將趙卿歡召進(jìn)宮, 周正就會將人帶過去他那,為何人卻來了她的長樂宮? 清河公主聽見婢女進(jìn)來通報永安侯嫡女趙卿歡求見, 登時柳眉倒豎, 杏眼圓瞪地跳了起來。 清河急匆匆地走到她面前。 上次她聽了趙舒窈的話, 告訴太子盛歡可能要訂親, 結(jié)果氣得他當(dāng)場吐血不止, 清河公主還是頭一次見到人能吐那么多血, 當(dāng)場被嚇得不輕, 可說對這同父異母的弟弟心虛不已,是以此次才會答應(yīng)他將盛歡召進(jìn)宮。 “你為何沒跟周正一塊去見太子。”清河公主話方落,腳步驀地一愣,呆在原地。 之前她聽裴皇后說趙卿歡生得和永安侯夫人一模一樣,她壓根兒不信,畢竟那趙舒窈跟永安侯夫人一點(diǎn)也不像。 可今日見到盛歡本人, 看清她的容貌, 清河公主才知道什么叫孩子不能偷生。 像, 真的像。 不止像永安侯夫人,那雙桃花眼眸也與永安侯世子趙杰極為神似, 一看就是兄妹。 清河公主向來對與趙杰相關(guān)的親人易有好感,也因如此才會與趙舒窈玩了那么多年, 如今見到與永安侯母子容貌相似的盛歡, 心中因趙舒窈而對盛歡產(chǎn)生的成見,瞬間消減不少。 “臣女參見公主,”盛歡恭敬福身行禮, 低眉道,“是公主召臣女進(jìn)宮的,臣女自該先來見過公主才是。” 清河聽見盛歡的話,才猛地回過神想起召她進(jìn)宮的目的,大步上前,一把捉住盛歡手腕,“太子為了向父皇求娶你,現(xiàn)下被罰跪還被罰不許喝藥,你現(xiàn)下就隨本宮到御書房前勸他!” 盛歡就這么被清河公主拉著走。 她之前聽永安侯夫人說清河公主脾氣陰晴不定,又與趙舒窈交好,原本還以為公主是聽見趙舒窈出了事,才會想召她進(jìn)宮騰折她一番,結(jié)果卻是為了太子。 盛歡看著清河公主的背影,聽著她嘴里碎念不停。 “那日太子以為你要與寧大公子定親,突然在本宮面前吐血險些將本宮嚇暈過去,現(xiàn)在又因你被父皇處罰,你若敢負(fù)了他,本宮絕不輕饒!” 盛歡聽完清公的話簡直哭笑不得,也終于明白過來為何方才母親要攔著自己,不隨周正去勸太子。 原來凌容與那混蛋又想在她面前賣可憐,在眾人面前賣深情。 盛歡于心底哼笑一聲,再次暗罵凌容與真是個心機(jī)深重的登徒子,居然為了博得她同情還伙同公主連手騙她。 她倒要看看這太子吐血,究竟是怎么吐。 之前在宮門口,雖然凌容與也因她說心悅寧紹而被氣得吐血,可那日發(fā)生的事實在太多,再加上當(dāng)時盛歡一心只想遠(yuǎn)離凌容與,早就不記得這件事。 待她被清河公主拉到御書房前,瞧見那身材偏瘦,俊美矜貴的少年郎,挺直著腰桿與背脊跪在房門緊閉的書房前,精白錦袍領(lǐng)口與袖口皆血跡斑斑,膝下一灘又一灘的血。 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令人幾欲作嘔。 盛歡不禁微微蹙起眉。 周正和公主沒有騙她?凌容與的身子真的差到這等地步了? 只見三皇子凌朗面色慘白,早就不敢再跪,慌亂的勸著太子:“二哥,來日方長,父皇今日不答應(yīng)我們,我們改日再來求便是,您別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凌容與卻依舊跪得直挺,不為所動。 他沒有來日方長,他的時間日日減少,倘若不能在近幾日就讓景成帝賜婚,他很可能到死之前都無法將盛歡迎為太子妃。 那是他前世就一直渴望的事,前世他沒能將她迎娶進(jìn)門,沒能給她一個名份,今生一切他都會彌補(bǔ)回來,她該有的,一個也不會少。 凌容與狹長墨眸低垂,淺白的薄唇上帶著幾抹紅,精致五官傾倒眾生。 盛歡已被清河公主拉著來到凌容與面前。 原本垂眸的少年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怔愣幾瞬,方撩起眼皮看向她。 少年墨眸中泛起清澈純粹的笑意,灼灼閃爍,帶著讓人無法抵抗的溫柔與深情,雙頰梨渦淺淺,微笑如同和煦春風(fēng)。 “孤一定會迎娶你當(dāng)太子妃。” 僅管凌容與此時已是強(qiáng)弩之末,面無血色,冷汗涔岑,這句話卻說得無比堅定,背脊不曾有一絲彎曲。 盛歡看就算跪著,骨子里的倨傲和與生俱來的強(qiáng)勢亦未曾消減半分的少年,只覺得心里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竟覺得凌容與有幾分可憐。 ──“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歡歡,信我。” 盛歡腦中猝然響起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 眼前少年再次與被她藏在心底深處的男人身影兩相重迭。 盛歡心底泛起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絲絲拉拉的扯著她的心尖。 她渾身一震,猛地扭過頭,也顧不得清河公主就在一旁等著她勸太子,轉(zhuǎn)身就想走。 這種熟悉的悸動讓她心頭慌亂不已。 盛歡告訴自己,這個登徒子不是溫君清,她不能再被他那張臉給騙了。 原本任憑凌朗如何勸道皆巍然不動的少年,見她轉(zhuǎn)身,立刻踉踉蹌蹌地爬起身。 冰涼的大手拽住少女白皙柔荑。 “別走,”凌容與搖搖欲墜,卻強(qiáng)硬地將她拉進(jìn)懷中,緊緊抱住,“父皇一定會答應(yīng)孤的。” 清河公主到底是個未出閨閣的單純少女,見到自己弟弟二話不說就直接將趙家大姑娘緊擁入懷中,耳根瞬間燙紅起來。 她登時紅著臉扭過頭去,甕聲甕氣道:“本宮已經(jīng)將人帶來,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便趾高氣揚(yáng)的帶著一眾婢女離去。 凌朗見到二哥如此大膽,一雙眼亦是瞬間瞪得老大,耳根微微發(fā)紅。 他立刻別過頭去,不敢多看,一邊揉著跪得發(fā)疼的膝蓋,一邊想著,日后得跟二哥多多學(xué)習(xí)才行。 他要是有他二哥一半的強(qiáng)勢跟行動力,也不會讓喜歡多年的姑娘,只能給自己當(dāng)侍妾。 凌朗想到這,眼底閃過一抹失落與懊惱,雙腿邁的步伐不禁加快。 沒多久,原本站了不少人的御書房前,就只剩凌容與和盛歡。 原本要離去的盛歡被抱得猝不及防,不止整個人被拉回去,撞.進(jìn)少年胸.膛,心里才剛被她強(qiáng)按下去的煩躁與異樣感,亦再次翻涌而上。 凌容與半閉著眼抱著她,濃而卷的長睫半落,漆黑如淵的眸子沉沉,此時此刻,他的腦袋早已渾沌一片。 方才遲遲等不到盛歡,他整個人就宛如泡在寒冬臘月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