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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面對永安侯。 永安侯夫人失落的搖了搖頭,她從未懷疑過自己的夫君,自然毫無頭緒。 盛歡看著自己母親,不停地眨著眼睫,再次陷入兩難的掙扎猶豫之中。 就在此時,原本平穩前行的馬車緩緩停下。 凌容與見少女眼睫眨得飛快,心底一聲輕笑,果然就算重活一世,她所有的一切習慣皆未曾改變。 “既然永安侯夫人心中沒有人選,那么也許相爺心中會有也不一定。”凌容與淡淡道。 卻不知為何,在說到相爺二字時,嘴角勾起一抹帶有敵意的輕蔑冷笑。 “如今相府已到,永安侯夫人不如親口詢問自己的兄長,派出的探子是否已有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很抱歉,今天身體不適一直在吐,難受得厲害,明天就恢復日六 .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凌容與今日到寧府, 搭的雖是太子座駕,但離去時則換成了私人座駕。 相爺牧逸春雖也攜家帶眷參與寧老夫人的壽宴, 可當盛歡一行人抵達相府時, 他卻已站在相府門口。 牧逸春既然與永安侯夫人牧婉清同為兄妹, 自是也生了一張好皮相, 兄妹倆長相皆隨母親, 都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 他如今雖年近五十, 卻依舊俊美剛毅,身形維持得極好,除卻那一頭白發,可說玉樹臨風。 永安侯夫人見到兄長候在門口,心里大概有了底,卻也知道相府門口非談話之處, 并不急著問。 “兄長還未見過卿歡罷?”永安侯夫人勉強揚起笑容, 將盛歡帶到牧逸春面前。 “卿歡, 這位是你的親舅舅,也是咱們大梁的丞相。” 盛歡看著眼前與生母容貌相似的舅舅, 前世殺手的話再度掠過腦中,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她曾懷疑過前世極有可能是趙舒窈記恨于她, 所以才會派人殺她減口, 可趙舒窈一個侯府嫡女,又何來的人脈。 若是趙舒窈苦苦拜托哀求她這個已位及丞相,權利勢力兩相握, 人脈極廣的舅舅…… 思及此,盛歡眸色微微一暗,倘若前世真是自己的親舅舅派人來殺人滅口,那么可就真的過于命運弄人。 “歡歡,怎么了?可是還身子不適?”永安侯夫人見女兒一直沒喊舅舅,擔心她還未緩過那股勁,立刻又轉頭朝兄長道,“我與卿歡方才中了……” 永安侯夫人說到一半驀地噤聲,想到剛才兒子說她們母女皆中了迷魂香,心中不禁涌起巨大的憤怒與恥辱。 “舅舅。”一旁趙杰立刻替母親開口接道,“還是先讓我母親與meimei進相府,她們方才都中了迷魂香,身子應該還十分不適。” 牧逸春點了點頭,卻沒有馬上轉身進府,而是朝趙杰身旁的凌容與,拱手作揖:“臣見過太子殿下。” “先進府。”凌容與頷首,言簡意賅,言談舉止及周身氣場皆散發出一股冷意。 他與牧逸春相見時一直都是這般,趙杰與牧逸春早已習慣。 眾人在牧逸春的引領下,很快就進了相府。 牧逸春的妻女此時還在寧府,只有他一人只身先回相府,此時相府的女主人未歸,也無其他女眷,只能由他親自招待眾人。 他與永安侯一樣,這一生都未曾納過妾,就只娶了一個正妻。 而永安侯夫人因有兄長做為前例,才會對自己的夫君深信不疑。 因永安侯母女中了藥,流了一身汗,牧逸春不得不先喚來丫鬟,讓丫鬟帶兩人再換一身干凈衣裳。 “兄長,那日meimei托你所查之事,你可已得到消息?” 永安侯夫人與盛歡換好衣著,再度回到大廳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問起牧逸春。 牧逸春沉默片刻,看了盛歡一眼,才又看向永安夫人,沉重地點了頭頭:“永安侯的確在外頭養了外室。” 永安侯夫人雖早有心理準備,卻依舊沒能忍住心中一涌而上的痛苦與失望。 趙杰閉上眼,原本還對父親抱有的最后一絲希望,隨著舅舅的親口證實煙消云散。 他的舅舅素來公正不阿,雷霆手段,從不徇私枉法,若是舅舅說是,那就真的是,絕不會空口污蔑他的父親。 永安侯夫人面色蒼面難看,眼中含淚,扶額問道:“那女人是誰?他又將外室養在了哪?” “人就養在東城。”牧逸春道。 趙杰聽見牧逸春的話,卻猛地渾身一震,驚疑不定的看向正垂眸抿茶,進入相府后就未曾再開過口的太子。 而后又看向盛歡,腦中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那外室名喚盛翊臻,”牧逸春看向盛歡,“她的兄長名為盛澤,侄子就是與太子親近的侍讀盛煊,侄女盛歡不久前身患奇疾,重病身亡。” 牧逸春的話證實了趙杰心中猜測。 那日盛歡進京時,凌容與曾要他派人到東城傳遞消息,讓那東城里的某一戶人家知道盛家父女進京。 當時他未曾多想,只以為是盛煊拜托太子此事。 直到今時今日趙杰才恍然大悟,為何太子要特地派人去通知盛翊臻此事。 這么說,他的親生meimei趙卿歡,就是太子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是他親手派人弄上京的那個盛氏女? 當初為了將盛氏女逼上京,他甚至親下江南逼那縣令強娶盛歡。 趙杰原本只派手下下去,可那縣令忌憚著盛歡兄長盛煊的狀元身份,不敢有所作為,最后還是他親下江南,才逼得寧紹出手將盛家父女接上京。 當然逼那縣令只是假,就算寧紹最后沒有下京,他也不會真讓太子的白月光嫁給縣令當小妾。 難道太子早就知道盛歡的真實身份為何?可太子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趙杰心中疑惑一個接著一個。 他頓時百感交集的看向盛歡,忍不住向永安侯夫人詢問答案:“卿歡未認祖歸宗前的名字,可就叫盛歡?她就是當日撲進太子懷中的盛氏女?” 永安侯夫人早在聽見盛翊臻這三個字,便恍若雷擊一般,面色蒼白難看無比,無止盡的痛苦與心疼不舍,瞬間盈滿她泛紅的雙眸。 她立刻聯想到盛歡是如何被人調包出府,再想到自己居然養了外室的女兒十幾年。 她待趙舒窈如珠如寶,凡事更是有應必求,寵得無法無天,嬌縱又任性,甚至還曾在自己面前,滿是厭惡的數落過盛氏女。 而她的親生女兒盛歡,卻一入京就被趙舒窈身邊大丫鬟的刁難,跪在大街上,甚至還被外室的兄長養大,喊了他一輩子的爹。 永安侯夫人想到這幾乎就要暈厥,捶胸頓足,心中滿是不甘及憤怒,直到聽見兒子的問話,她才驚醒過來,驀地起身抱住坐在一旁的盛歡,閉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