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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您草率的一句話,可是會為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恕臣斗膽,望太子殿下自重。” 盛歡只想盡快將太子打發走,故不愿與他多費口舌,但聽見這話再也憋不住,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他。 “民女不是──”剛開口,細腰便被凌容與一把扣住,盛歡陡然一僵。 凌容與將她按進懷中,擒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直視自己,“孤素來潔身自好,東宮后院無任何姬妾,自懂事以來更未曾被其他女子碰過半分。” 他俯首,緩緩逼近盛歡,溫熱的氣息噴灑于她的唇角,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少女肌膚細膩,柔若無骨的玲瓏身段在懷。 目光落在嬌|嫩欲滴的粉唇上,那清甜柔.軟的滋味猶在心頭,壓抑了許久,想對她為所欲為的貪婪念想,驟然于血骨中翻涌肆虐。 凌容與喉結滑動了下,旁若無人般,眸光變得深邃而幽暗,眼尾泛起一抹病態猩紅,薄唇與她離得極近。 想不管不顧,在寧紹面前,狠狠地吻她。 作者有話要說: 凌容與:誰都別想阻止孤! 盛歡:???這人瘋了! 寧紹:殿下,請拔劍。 . 男主原本想矜持點,怕嚇到女主,何奈一見情敵他就……咳。 . 小可愛抱歉,明天也就是5月11日請假一天, 因為一些原因所以重新修文了,5月12日一樣晚上九點更新 下章更新前都有紅包掉落 求個收藏TvT,小可愛你收藏一下,把我帶回家叭~啾咪! . ☆、第 7 章 第七章 寧紹雙拳倏地緊攥,手背上青筋暴起,面上卻是神色淡淡,唇邊笑意依舊,長睫微微低掩,看不清眼底情緒為何。 俊美無儔的少年定定地盯著盛歡看,目光宛如野獸一般,兇猛且極富攻擊性,仿佛只要她稍稍一動,便會猛撲過來,將她拆吃入腹。 盛歡呼吸一窒,渾身僵硬,眼睫亂.顫,心臟怦怦直跳起來。 她方才仔細觀察過,打自凌容與朝她走來,巷口巷尾便被他的人所占據,可說除了在場的人以外,不會有其他人撞見此番情景。 凌容與顯然早做好萬全準備。 她沒想過他會這般狂妄。 盛歡絲毫不敢掙扎亂動,就怕這肆無忌憚的太子,真在眾人面前孟浪輕薄。 凌容與似乎很滿意她的乖順,唇角綻開一抹溫柔而病態的笑容,終于將兩人距離稍稍拉離了些。 他看著她,原本極富侵.略.性的墨眸慢慢柔.軟下來,低沉暗啞的嗓音中帶了點指控意味,“那日,你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碰了孤。” “你既然主動撲進孤懷中,便是孤的人,難道你還想跟他人牽扯不清,不想對孤負責?” “……”盛歡詫然的睜大眼,懷疑自己聽錯了。 兩人離得太近,姿態曖.昧,想往后退開,少年的大掌卻牢牢扣著細腰,下顎亦被掐著,動彈不得。 盛歡耳根發熱,桃花眸里燃起怒火。 “您這是在強詞奪理!”她飛快地辯駁,又氣又羞,“當時要不是太子摟住民女,民女也不會──” “孤當時沒有碰你,”凌容與淡淡打斷她,說的理直氣壯,“那日是你主動投懷送抱。” 的確,當時所有人都認定是她主動,只要凌容與不認,她縱使真是清白也百口莫辯。 盛歡被堵得啞口無言,下意識看向寧紹,想搖頭解釋。 凌容與見狀,扣著她下巴的手驀地縮緊,方才一臉云淡風輕的淡定也都消失了。 臉色陰沉下來,墨眸中是藏不住的懾人寒意。 滔天醋意,翻涌而來,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看別人做甚?看孤。” 話落,他冰涼的薄唇帶著侵略和霸道占.有,重重地落了下來,覆上她的粉唇。 盛歡猛地瞪大眼,白里透紅的臉頰滿是羞窘,雙眸間盡是不敢置信。 這人哪里是太子?他分明就是個無恥之徒! 他將她當成了什么?可以隨意在大街上欺.辱給別人看的勾欄女嗎? 前世的溫君清冷靜沉穩,風度翩翩,待她溫柔至極,不曾讓她受過半點委屈,將她如珠似寶的寵著、護著,從未這般輕挑不講理。 沒想到這一世他竟如此厚顏無恥,指鹿為馬,甚至在大庭廣眾下輕薄她。 難道凌容與前世還未失去記憶前,也是這般表里不一的斯文敗類? 分明剛剛才告訴過自己,他不是溫君清,卻又覺得他不該是這樣的人,倘若這才是他的本性,那么前世殺手極有可能真就是他派的。 她的至死不悔,對他的深信不疑,佛仿都成了笑話。 盛歡心頭涌上一股極大的失望與羞憤,兩種情緒在心中劇烈翻騰。 再回過神,她已狠狠甩了眼前人一巴掌。 凌容與被打得偏過頭去,怔愣一瞬,顯然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打人。 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溫柔似水,還喜歡抱著他撒嬌,軟軟糯糯的喊他夫君,就算生他的氣,也不曾兇過他。 寧紹還來不及上前阻止太子的荒唐行徑,就見平時看起來溫柔可人的小姑娘,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他瞳孔驟縮,面上掠過微妙詫異。 其他奴仆聽見響亮的巴掌聲,更是心中一個咯噔,本就低垂的腦袋瓜瞬間垂得更低了。 凌容與許久沒有動靜,似是被打傻了般,雙手卻依舊牢牢地扣著她的腰肢。 額前幾縷細碎發絲滑落,將他眼底情緒一并遮住。 盛歡心臟怦怦狂跳著,此時才開始后怕起來。 萬一她又與他牽扯不清,再次連累她的家人,那該如何是好。 凌容與回過神,松開她的下巴,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臉頰,唇角輕輕翹了翹。 沒有盛歡預期中的遷怒。 他只是偏過頭,淡淡的喊了一聲寧紹,仿佛剛才失控的人并不是他。 凌容與視線落在寧紹身上,目光清明,神色淡然,“記清楚,這人是孤的,日后莫要隨意覬覦孤的人。” 他話說得慢條斯理,不輕不重,寧紹心里卻忽地打了個突,隱隱覺得太子似乎與盛歡相識許久。 但這不可能,凌容與從未離京,盛歡也一直在江南。 雙拳緩緩松開,寧紹看了眼盛歡,見她半個眼神都不給凌容與,甚至氣得眼角微紅,登時心下了然。 他倒是沒想到素來不近女色的太子,也有一眼傾心的時候,并且一看對眼,就想要搶到手。 寧紹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那位一夜白頭的相爺,心中驀地曬笑一聲。 什么芝蘭玉樹、風光霽月,果然都只是裝的,骨子里就是個倨傲霸道的主。 不愧是景成帝的兒子,父子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