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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得,她是不會讓的。 白喬不知今日會得此機緣,她有限的記憶中并無契約神獸的記憶,只知道最簡單的法子,讓火凰飲自己的血暫時定下魂契。 “你別回頭,我要穿衣服。”白喬說罷,咬破自己的手指放到火凰嘴邊,眼神示意她將其吃了。 火凰的綠豆眼睛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擺著八字步朝聶連卿小跑過去。 “喂,你站住!我……我衣服都給你了!”這該死的劇情牽絆! 白喬追上去,扯著火凰長長的尾巴往后拽,她公雞似的尖嘴已經咬住聶連卿的衣擺。 聶連卿一時不查被帶的趔趄,抬手欲將其擊退,白喬喊道,“別,別碰她!” 長劍上的冷光映出他那張冷冽的臉,眼神中的寒氣能將人凍出個窟窿,“我不知道你意欲何為,這野雞與你究竟是什么關系?” “咯咯咯?” 說你是雞,你還真叫起來,白喬氣的咬牙。 “與你無關。” 聶連卿看了一眼染上口水的外衫,饒有所思的在火凰的雞冠頭上彈了一下,“能讓你如此失控,甚至衣衫不整也要阻止它與我靠近,這鳥定然非比尋常,不若你將其松開,容我們……” 白喬口不擇言的說道,“比你的大!” “!?”聶連卿額角青筋跳動。 火凰簡直用上吃奶的勁朝他懷里沖,聶連卿臉色愈發黑沉,這一人一鳥如此反常,就連他也變得莫名其妙,夜里他本在研究劍式,腦子里突然跳出一個念頭驅使他來到此處,一切巧合黏連在一起,答案便昭然若揭,縈繞他心頭的聲音想來也與這只鳥有關。 “它既不愿與你靠近,meimei何必如此執著。” “哼,我們兄妹情深,你這當哥哥的更應該成全meimei的執著才是。”白喬咬牙切齒的說道。 火凰幾欲掙脫白喬的桎梏,只尾巴被她扯得生疼,她似乎有些動怒,抬起爪子朝白喬撓去。 待后面力道放松,火凰驚喜的咯咯咯叫了幾聲,張著嘴朝前撲去,白喬低呼一聲也隨之撲向聶連卿。 尖嘴啄破聶連卿手臂時,白喬也將自己沁血的手指塞到火凰嘴里。 一時間兩人一鳥都沉默下來。 聶連卿把手臂抽出,看著破皮出血的小臂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你在契約它?” 火凰氣急敗壞的吐口水,原本屬于鳥獸的咯咯叫聽在白喬耳里化為人聲。 “討厭的雌性,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你騙我,人類就是狡詐,你根本不是在洗澡。” “彩虹很生氣,彩虹不要當你的鳥!” “彩虹明明該是那個雄性的!” 白喬長出一口氣,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濕漉漉的頭發黏在身上,待一切塵埃落定,她身上冒出的那層冷汗被風一吹,凍的她牙齒打顫。 不管過程如何,總算成功了,就算在火凰眼里她是個逼良為娼的壞女人也無妨。 “討厭你,討厭你……” 白喬把濕發撩到一側,剛站起身,脖頸間染上劍刃刺骨的寒意。 聶連卿眼神冷凝,“你不該解釋一下先前的事嗎?” 白喬抿了下嘴沒說話,難道作者決定給男主匹配什么,那些東西即便最初并不屬于他,旁人也只能乖乖讓步嗎,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火凰是她憑本事勾引來的,憑什么拱手讓人。 “你想讓我說什么,這只鳥確實很特別,她也的確更喜歡你,但是……”白喬笑意略帶鋒芒,直面聶連卿,“她現在屬于我了。” “啊啊啊,你怎么能這么壞!”火凰氣急,繞著她胡亂轉圈,險些把自己轉暈了。 聶連卿仔細看了她一會,眸中的寒意漸漸退散,他將劍收到背后,甚至頗為溫和的摸著白喬的頭發,“是哥哥不好,meimei喜歡的東西便是來處不正當,我也不該阻止。” 他突然轉換模式,白喬第一反應就是暗處有人,手指扯了扯亂七八糟搭在肩上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既然大家那么憤慨…… 龍澤,你媳婦沒了~ 因為你不配→_→ 求下專欄收藏,我以后還要種更多的小樹苗∩_∩ 別問我會不會寫船戲,問就是秋名山車神,一百八十邁不踩剎車~ ☆、大盤雞 如同再盡職不過的演員, 白喬下一秒的笑容燦爛而明媚。 “哥哥,你真的很喜歡這只雞嗎,其實……”讓給你不可能,若你日后當真想要去異世界泡妹子,我或可讓你付些極品靈石當游資。 “她不是一只普通的雞, 她是一只雜交雞, 你看, 她頭上這冠子很像公雞對不對,這雙翅膀卻如鳥一般呈半月形……她雖然長的特殊, 但味道也許并不好。” 鳥跟雞不就差個又嗎,問題不大。 聶連卿看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笑容透出幾分無奈, 阮白喬,你究竟想要隱藏什么? 一個長相怪異的鳥?或者雞?怎會惹得人失去理智, 瘋狂渴求,那些唯有你知道的東西終有一日我會全部挖出。 撫弄她長發的手指滑落在她脖頸,似收非收, “不用演了,沒有觀眾。”下一瞬, 他又主動把人放開,有些疑惑的眨眨眼, 明明在上一世發生那種事后,他就無法再與女性接觸,如今觸碰到白喬早無最初的排斥, 習慣當真可怕。 白喬彎著的嘴角微收,“你什么意思?” “它便是九天鳳凰成了精我也不會心動。” 聶連卿瞅向那只似乎極為悲憤的鳥兒,他從頭至尾好奇的無非是腦中突如其來的聲音,還有白喬不同以往的行為,龍澤之于他就像個強制綁定還不允許卸下來的病毒,這種奇怪怪怪的生物他敬謝不敏。 “修士修心,不可過于依賴外物,日后進階若遇雷劫,你總要自己扛過。” 白喬不置可否,雖則被毀去丹田,卻得遇金蛟解惑,變異風靈根,殺伐果斷的心性,這么好的資質,你便是說什么旁人也無法感同深受,她看了一眼還在咯咯亂叫的火凰,何為外物?若當真無敵,殺人何必拿劍。 他一番良言,白喬沒有與他杠,只輕輕點頭。 “夜深天涼,我該回去了。”白喬邊說邊往身上套衣服,留個背影給聶連卿,她暗自拍了下自己的臉,她是不是被男主看光了,終于還是走了女主的戲份,惆悵。 再恍惚一想,聶連卿真的與原先倜儻風流的男主不一樣,她自然的摸了一下身前的兩個大饅頭,這樣都沒反應,他是哪里壞掉了吧? “愚蠢!”仿佛是靈魂深處傳來的聲音在他耳旁炸響,一如將他引來此處的鬼魅之音。 聶連卿定在原地,警覺的打量四周,劍身反射出他冷硬的側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