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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較之他一日千里的修為,萬象仙門內女修的傾慕似乎又更令人津津樂道。 就連原本視他為仇敵的喬仙兒也對他芳心暗許。 三百六十五天能改變什么,修士眼中的彈指一揮間,之于某些人卻可能是滄海桑田。 苦修一年不得絲毫進展,白喬終于開始反思自己走的路出現偏離。 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清澈的溪流倒映出銀色的光輝,水面上一道俏麗的身影臨溪自照,白喬恍然大悟。 身處設定的世界,她偶爾也該順應一下天道。 有些套路用久了雖然疲軟,但卻經久不衰自有其存在的意義。 打怪必遇奇寶,上街隨手買下的雜物也能開出神獸,摔跤都能摔出個秘境,那月色下沐浴的美人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重要的劇情人物總是那么合時宜的出現,然后還可能伴隨著寶物現世。 林中一道蹦跳的身影倏忽閃過,那奇怪的生物身上似乎泛著七彩的霞光,白喬撩著水笑的意味深長,自語般低喃,“若是在此處沐浴似乎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開車,但是晉江不允許,它沒收了我的犯罪工具T^T 給我閨女安個金手指吧 你們覺得蛟龍配有媳婦嗎? ☆、會被男主看到 溪水旁盛開著散發淡淡熒綠的花草, 被月亮照出溫潤的光。 灌木叢旁,那只野物露出一條翹的高高的尾巴,斑斕的色彩在夜色里乍一看去有些辣眼睛。 白喬撩撥水的手因為激動有些顫抖,這個初時長相寒磣類似野雞的生物真身乃是火凰,比尋常的鳳鳥一族天賦更高, 其記憶傳承中有一項為空間之力。 經九次浴火可直接飛升神界, 更刺.激的是火凰化為人形后與金蛟結為道侶, 一路輔佐男主青云直上,較之龍澤, 火凰更像是天道給男主開的BUG。 火凰逆轉空間的能力,使得男主的紅粉知己遍布各個異次元。 睡遍全宇宙的妹子, 人干事? 這才是點文男主的終極金手指, 白喬咽了下口水,眼珠子微微泛紅。 但她不敢輕舉妄動, 火凰雖未浴火成就神鳥,但其幼時警惕性甚高,稍稍施展神通她便不可能追得上。 因其長尾顯出七彩之色, 火凰天生對好看的色彩沒有抵抗力,白喬便是打著以衣物將其誘到身邊伺機契約的想法。 火凰不知行蹤暴露, 如同鴕鳥般顧頭不顧尾,欲蓋彌彰的樣子傻不愣登, 白喬微微蹙眉,火凰這般表現是不是太呆蠢了些? 聶連卿這走偏的男主全線崩塌,火凰出現的時機和地點與劇情并不相符, 只是能生得這般模樣,除了火凰,白喬尋不到別的對照之物。 只要接下來如自己所想,應不會出錯。 她壓下心頭的疑惑,脫下鞋子朝水里探了探,溪水潺潺流過腳踝,帶來沁涼的濕意,她解開腰帶,將天藍色的外衫擱在石頭上,內里軟滑的白綢貼合著身體曲線,顯出一具玲瓏身段。 誠不欺我,沐浴戲還真是牽動劇情的節點。 火凰沒察覺白喬的敵意,躲了一會她又好奇的探出頭,綠豆大的眼睛熠熠生輝,盯著大石頭眨也不眨。 布是藍色的,還有紅紅的繩子,綴著寶石的鞋子亮晶晶,火凰動了動爪子,看著淹沒在水里的白喬,躍躍欲試。 枯枝被踩斷發出細微的咯吱聲,若非白喬秉著心神怕是聽不到她逐漸靠近的腳步。 淺淡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越來越近…… 白喬精神繃緊,只待火凰拿過縛靈繩她便立刻發難。 “?”怎么不動了?白喬撩著水,眼神毫無焦距的朝火凰的方向一掃而過。 長尾拖曳及地,卻不知為何隱在一處大石后不再挪動。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白喬心下慌亂,手指拽著沾水的里衣,險些控制不住從水里飛出。 不行,不能一擊拿下,她便是現身也無用,靜下心來,一定是她洗澡的姿勢不太自然,或者有旁的物件引起火凰的注意。 白喬識海劃過方圓百米,確定此處絕無人涉足,她在水里將白綢褪下,甩到岸邊,彼時她上身只余一件繡著海棠花的粉色肚兜,下面則是堪堪遮了臀部的短褲。 火凰化為人形同為雌性,且她在現代時也穿過吊帶熱褲,如此打扮白喬并無羞澀之感。 應該說此時此刻,除了火凰白喬腦子里已經想不到其他諸事。 雪膚烏發,月下美人,眼前的一切美的幾可如畫,只除了畫中的人此時心若火煎。 白喬從原本的裝腔作勢到最后真的搓了會灰,火凰卻期期艾艾不知因何猶豫,只差臨門一腳愣是不過來。 理智那根弦繃緊,白喬側了下身子,余光瞧見火凰正死死盯著她身上的肚兜。 “……”她到是貪心,入了她眼的東西,竟是想一件不留的盜走,白喬啞然失笑,若非如此,火凰這等神物又哪會輕易得凡人所契。 也罷也罷,反正無人,權當裸泳了,白喬解開脖頸間的系帶,索性將肚兜也扔回岸邊。 那火凰果然是為著這件小衣踟躕,各色衣物撒了一地,她立時悄悄靠近,爪子巴拉的飛快,縛靈繩被她搭在頸間,她還臭美的晃了晃頭。 蓄勢待發之際,白喬以靈氣控物,紅繩變長將火凰定在原地。 “唔唔唔……”火凰瞪著眼珠子站在那,長滿毛的臉也能瞧出驚慌失措。 伴著嘩啦啦的水聲,白喬倏然站起,黑發披了一身,眸子晶亮,妖精似的涉水而來。 “嗯?此乃何物?” 原本空曠之地驀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聶連卿握劍的手收緊,眼神直直的看向臉上還在滴水的白喬,“你……”意識到她此時身無寸縷,聶連卿立刻轉開眸子,看向那個打扮怪異的鳥。 白玉似的臉染上好看的粉,聶連卿慶幸著龍澤在他識海中修養,若他目睹此景,怕是又要叫囂他那番雙修理論,這般境況,誰能想到那廝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不能看白喬,聶連卿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火凰身上。 劍尖輕輕挑起她搭在一邊翅膀上的藍衫,白喬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顧不得自己形容狼狽,白喬三兩步沖到火凰身旁,抬手將劍拍開。 手臂上的水滴濺到聶連卿臉上,他疾步朝后退,色厲內荏,“你到底在做什么?”將劍尖上的衣物扔回給她,“穿上!”他到是如正人君子一般目不斜視,摸到臉上的水珠,想起上一世那些脫.光衣服色.誘他的女人,聶連卿生理性厭惡的蹙眉。 白喬隨便披上外衫遮住重要部位,她緊張的并非自己沐浴被窺,而是聶連卿是不是來搶回自己的金手指。 火凰尚且是無主之物,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