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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認出了她,“夾心。”小姑娘聞言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了耳廓,青澀地點了點頭,伸出了手,“那個……我看天氣預報說最近a市要降溫,劇組這幾天都要拍室外的戲,我……我怕你手冷,就想給你一個暖手寶捂捂手……”說著攤開雙手,只見掌心端放著一個用細毛線織成的小貍貓腦袋,里面裹著一個疑似暖水袋的東西,暖水袋的灌水口還被很有心思地設計成了貍貓的身子,看上去憨態(tài)可掬,分外可愛。周且聽看著那個小貍貓眉毛微微挑了起來,卻并沒有伸手。倒是呂品把嘴巴張成了圓形,“我的媽……你自己做的啊?”夾心一聽臉更紅,說話也不那么順暢了,“我就是……隨便織的,啊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平時就喜歡織這種東西……”“謝謝,”周且聽突然開口,語氣恢復了平日的正經(jīng)與淡泊,“但我現(xiàn)在沒有回禮給你。”“不用不用!”夾心聞言連連擺手,幅度之大小貍貓差點脫手,她連忙把小小的禮物塞給一臉茫然的呂品,眼睛看著的卻是周且聽,“你……你能用得上就好!”說完小姑娘轉身迅速跑開,像是生怕他后悔還回來一樣。呂品拿著那個小東西,手心倒是真的感受到了熱度,不得不說還挺舒服。他舉著小貍貓回過頭嘴才張到一半,就聽周且聽斬釘截鐵拋下兩個字“閉嘴。”說完他也不再多看那個小玩意兒,扭頭又開始研究起來桌子上堆放的幾樣道具來。呂品心有不甘地閉上了嘴巴,把巃玩著那個小貍貓自己一個人嘀咕,“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第十七章裴冀作為這部劇的男一號,每一天的拍攝內(nèi)容自然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鮮少有空閑的時刻,之前難得有那么半個小時的空閑時間,還意料之外地拿出了一半的功夫跟周且聽聊八卦。其實周且聽過來圍觀這件事兒,他還是挺樂意見到的,在他眼中英國蘿卜算是整個劇組里最有實力的演員了,而且參照他之前對朱殊百般挑剔恨不得比導演還認真的表現(xiàn),自己拍戲的時候他大概也會看上一看,說不定還會評價幾句。這顆英國蘿卜雖然之前演藝經(jīng)歷成迷,但就他裴老大的慧眼所見,這人以前絕對見過大世面,登過大臺子,只是他目前也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這樣一個人會檢索不到他曾經(jīng)的表演作品。裴冀這樣想著,在準備場地的空隙間向周且聽之前所坐的方向望過去,卻驀然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在了,那個位置現(xiàn)在正安放著一架搖臂攝像機。裴冀頓時覺得納悶,又有些失望,掃視片場一周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設想的那樣聚精會神看著自己的表演,而是縮在一個雜物成山小角落里跟個酒瓶子較勁,看背影那叫一個認真那叫一個別無二心。小劇場又轟隆隆搭建起來,某且這次不再修指甲,而是對著個彩色玻璃酒瓶端詳自己的美貌,橫著看豎著看斜著看躺著看,就是不看旁邊盛裝表演的某冀。某冀頓時頭頂冒煙,隨手抄過又是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一根棒球棍,干凈利落地擲向某且身前正對著的小山一樣的雜物堆,一舉擊中用來承重的柱子,小山塌方,某且瞬間伴隨著慘叫被掩埋,玻璃瓶咕嚕嚕滾到某冀腳邊,某冀怒目而視,抬腳踩碎了這個幺蛾子。小劇場總是很精彩,現(xiàn)實總是很無奈。裴冀也談不上該露出一個什么樣的表情,只能有些挫敗地回過身,繼續(xù)下一場拍攝。周且聽這廂經(jīng)歷了夾心的小插曲后恢復了你玩耍來我瞎忙的和諧氛圍。呂品雖然還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經(jīng)驗方面缺口不小,但勝在年輕忠誠,有動力有激情。因為入選劇組男三號,周且聽在東家云圖眼中也算是有了幾分培養(yǎng)價值,再加上定妝照曝光后群眾反映良好,高層對他也多了幾分留意。這幾天呂品的郵箱里陸陸續(xù)續(xù)收到公司發(fā)來的幾個劇組和電視節(jié)目相關信件,大意無外乎要他安排一下周且聽的日程,這段時間借著定妝照的熱乎勁兒多博得點曝光率,無論是挑大梁的主演還是客串嘉賓都去盡量申請嘗試一下。呂品看著那幾個肥皂劇和八卦綜藝節(jié)目的名字就覺得任重道遠,以周且聽的性子怎么可能會去主動參與,三請五請都不見得勸得動。而且……說他是年少狂妄也好,呂品內(nèi)心深處覺得這種娛樂大眾向的節(jié)目和他家周先生十分的不相配,周且聽哪里能在那種尖叫聲此起彼伏、靠話題博點擊的場合出現(xiàn)?他分明應該在那種遠離喧囂啊、環(huán)境清雅啊、淺酌一杯淡酒,臥在窗邊翻一翻剛剛寄過來的劇本這樣毫不做作的氛圍中工作。當然,他看得也可能是剛剛寄來的八卦雜志。不和諧的因素就像是搞破壞的音符,呂品腦內(nèi)自然優(yōu)美的伴奏頓時變了調(diào),人也清醒了幾分。“看傻了?”周且聽湊過頭來看著他的手機屏幕,不懷好意道。“誰傻了,我這還不是為你拍日程么,”呂品不甘心地解釋,“真是狗咬呂洞賓!”周且聽的手指突然伸過來對著屏幕一通劃拉,聲音也不再那么隨意,“……這什么?”呂品聽他念出來,只覺得恥度噌噌地長,一張白凈的臉蛋頓時染上紅暈,想要把屏幕關上卻被對方按住了動作,只得硬著頭皮解釋:“就是……公司剛給你發(fā)來的幾個試鏡,想、想讓你去試試……”周且聽聞言作恍然大悟狀,還十分和善地“哦”了一聲,手指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刪掉了那封郵件。呂品目瞪口呆。“你……你干嘛呢!?”犯案者理所當然道:“及時清理垃圾信息,你教我的。”呂品啞口無言。不過也好,他原本也沒有勇氣去詢問周且聽愿不愿意參加這樣的試鏡。“可是,云圖那邊你要怎么交代啊……畢竟老板們想讓你參加的,也是為你好……”“連面都沒見過就能說為我好?”周且聽嗤笑。呂品雖然覺得他說的在理,卻還是隱隱擔心會不穩(wěn)妥。周且聽卻已經(jīng)將這件事拋之腦后,專心研究起一個機關盒子來,也不知按到了哪個隱蔽的機關,盒子突然彈出一個芭蕾小人,一邊旋轉一邊放起鋼琴曲。周且聽又驚又喜,目不轉睛看得津津有味,跟小孩子真是沒什么區(qū)別。于是裴老大在下一次休息的空隙再望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裴冀心說你又不看人家表演那你干嘛不回家!然而似乎是感受到了他那有如實體的幽怨目光,又或者只是玩膩了機關盒子,周且聽居然鬼使神差地扭頭看向拍攝片場,一眼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