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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反對毅然決然報考了x大的表演系,并依靠姣好的面容順利考中。然而當時天真以為有一副好面容就能成為明星的朱殊畢竟太單純,她向來不是刻苦練功學習的人,本科四年更是有大半時間用來和帥哥們談戀愛,最后畢業出道,她仍是個除了美貌一無所有的花瓶。剛剛出道那段日子對她而言就是不堪回首的黑歷史。她不斷輾轉于各個劇組,在戲中扮演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劇組向來不會憐惜她這樣的龍套,非人的要求提起來毫不含糊,頂多發一頓盒飯做補貼。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累得生不如死,薪水卻少得可憐,沒有了還在校園里時那些富二代男友們的金錢支持,她就像被拔去了毛的孔雀。在大學里她是萬千焦點的系花,向來不乏多金無聊的男人追求,那些男人把她當做面子,當做一件華麗的飾品,肯為她砸錢買奢飾品。然而出了校園,她的一些同學早就做足了準備簽了好東家風光出道,有經紀公司的包裝自然同樣光鮮亮麗,而當紅電影主角的身份更是叫那些富二代們趨之若鶩,誰還會去理會郁郁不得志的朱殊呢。作為演員,她的相貌足夠,演技卻不足。外貌可以改變,演技卻只能磨練。即使是在最低谷的時候,朱殊也沒能塌下心去真正用心地鉆研表演技巧,可以說她死不悔改,又或者她確實沒有天賦。然而話說回來,如今演藝圈哪里還是演技當道的時候,徒有一副好相貌也能賺得粉絲青睞,即便有無數的觀眾抨擊演技硬傷,還是可以厚著臉皮堅定不移地活躍于熒幕之上。只要后臺夠硬。于是朱殊干了所有“勤懇”的女演員都會做的事情。她找到了當時所在劇組的大導演,也就是簡華。一夜之后,簡華十分可靠守信地為她聯系了經紀公司,經過將近一年的改造,朱殊終于在一部都市情感商戰電視劇中脫穎而出,躍入觀眾們的視野之中。簡華承諾給朱殊的已經實現,而朱殊當初答應簡華的卻并沒有貫徹得那么徹底。想來也是,朱殊正值芳齡,而簡華卻已年過花甲,且根本不符合朱殊多年以來心目中完美男友的形象。于是出軌變得意料之中。這幾年以來朱殊在這方面一直做得十分隱蔽,狗仔們一直難以捕捉到一絲一毫的風聲,像這一次這樣有照片實打實擺在明面上還是頭一次,以前有過這種爆料新聞她的經紀人向來都會直接聯系狗仔所在的工作室給一筆錢了事。然而這次似乎事情發展并沒有那么常規,其實她在公眾眼中一直都是有幾分風流的形象,有這種花邊只能抬高她的點擊率,對于她本身而言并沒有太大影響。真正麻煩的是簡華那邊。簡華是個風華不再的男人,這是很關鍵的一點。這樣的男人通常極其忌諱自己女人的背叛與偷食,那就像是給他本人一張醒目刺眼的警示牌,揭示著他已經徹底脫離青壯年一般。緋聞爆出是在午后,他一看到消息就立刻聯系了朱殊,在電話里他并沒有疾言厲色,也沒有透露出他已經得知新聞的跡象,而是十分平靜地邀請朱殊共進晚餐,順便探討一下她下個月的行程安排。于是朱殊懷著僥幸心理赴約,誰料想迎接她的卻是一頓臭罵與男人氣結所致的一個響亮的巴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婊巃子!”簡華咬牙切齒的話語猶響在耳邊,朱殊任由劇組的化妝師為她一層層地遮瑕掩飾那個隔了一個晚上仍然沒有徹底消腫的掌印,心中想起這幾年來她走過的每一步,心中卻漸漸嘗到了一絲荒涼的滋味。“……好了,稍微側一點角度,應該看不出來的。”女化妝師松了口氣一般說道,“還好最近天冷,要是夏天的話這么厚的遮瑕粉底一出汗很容易脫妝啊。”朱殊回過神來,看著化妝鏡中的自己,片刻后冷笑一聲,“脫妝了自然是你的問題。”說罷起身離開,神色間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蕭索。塞納看著她的背影也是敢怒不敢言,朱殊的大牌在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她以前給這個女人上妝也是時不時就會被冷眼相對,明顯是別處受了氣撒到他們這些苦逼幕后身上,熒幕上的什么端莊溫柔都是狗屁。不過一想到朱殊被掌摑,那個透著血色的巴掌印浮現眼前,她的心情也解氣一般好上幾分。裴老大和周先生的猜測十分精準,有理有據,只是這事兒安他倆身上看怎么想怎么覺得違和。“會么?”周且聽左手托著下巴狀似沉思,右手則致力于把空酒瓶倒立在片場某張堆放雜物的桌子一角。“當然會!”呂品也搬了一張小椅子坐在他身邊,手下不像他玩酒瓶那樣那么閑得慌,而是兢兢業業拿手機安排著之后兩天的日程安排,“一個大老爺們八卦就已經很違和了,你們還兩個人湊在一起八卦,跟后勤組那幫小姑娘有什么區別!”周且聽毫不介意,老神在在地反問:“你難道不想知道?”呂品聞言先是氣結,緊接著又覺得似乎自己還真有點想知道,最后徹底混亂,有些惱怒抓狂地抬起頭來,“重,重點不在這里好嘛!”周且聽聽出來有戲,抬起眼皮嘴角掛起不懷好意的笑容,優哉游哉繼續追問:“你真的不想知道?”“求知欲!好奇心!這個……這兩點誰都會有好吧。”呂品煞有介事地辯解,順帶極其夸張掩飾的肢體的動作,“但你的好奇心應該用在正確的地方,天天瞎琢磨那些有的沒的……后天的劇本你看了沒啊!”周且聽繼續擺巃弄他的瓶子,神情滿不在乎,“沒有。”呂品一聽險些從椅子上蹦起來,“后天你戲份那么多臺詞一大串啊,你有沒有作為演員的自覺啊!”“說什么信什么。”周且聽終于成功把酒瓶倒立在不太平穩的桌面上,放松地向椅背靠過去,語氣中滿滿的調侃,那一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更是隱約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呂品聽他這疑似安慰自己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從周且聽熟悉了在這里的生活之后,他那點深藏在淡然俊朗美青年皮囊下的惡劣本性已經開始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來。像這樣泰然自若地調戲自己的事情最近真是頻發,今天甚至還波及到了影帝身上,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正欲好好教育一番自家藝人,呂品余光突然瞟到了一個靠近的人影。一個看上去有些面善的小姑娘手里捧著一個圓圓的東西一路小跑過來,泛著健康粉紅色的白凈臉蛋上掛著羞澀又欣喜的笑容,模樣甚是養眼。小姑娘站定,先是看了看一臉錯愕的呂品,又瞄了一眼稍稍側過臉看向她的周且聽,隨后眼神有些飄忽慌亂地開口,“周先生……”呂品心里納罕這是誰家小助理,而周且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