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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沙啞著聲音低聲道:“別鬧!”陸野此時雖窘,到底玩心大,聽了周南有些暗示意味的訓斥,反倒努力往后貼蹭,還邊用有點撒嬌的語氣說:“阿南我們還是出街看看吧,我都好久沒回東都了,特別想出去看看。”周南捏了捏陸野后頸的衣領,彎下腰低聲說:“行,不過出去之前幫我做一件事……”陸野附耳上去聽,以為周南要自己幫忙紓解,有點羞臊。不過兩人自上次之后都沒有再試過,偶爾情到深處擦槍走火也不過是分開一會自我冷靜。年少難免貪歡,陸野當然也是想親近周南的。“……你得把我剛才磨的墨都寫完,再不抄完外公可要你好受。”陸野聽完整個人都蔫了,剛才臊得通紅的臉迅速褪色,他生無可戀地看著周南:“就這?”周南頗有自制力地往后退了退,說:“對,就這件事。”說完似乎想到什么,眼底帶笑地問:“不然呢?”這樣反倒是顯得陸野不矜持了。陸野斜他一眼,往后蹭了蹭,悶聲悶氣地說:“哦。”低頭寫字,不時貼著扭扭腰背。周南看著故意磨蹭自己的陸野,臉色復雜。他感覺自己心里已經被蹭出熊熊大火了,并且完全沒有滅火的辦法。他格外珍視陸野,因此至今沒敢再向陸野索取過多。怕委屈小野,怕弄傷小野,怕兩人的情意被撞破。他不敢,因為他兩手空空,無法給小野一個看得清前路的未來。周南早就叫人備了車,牽著陸野的手出門,上了車才說:“這段時期我們還是不要上街為好,省得又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帶你去個地方。”陸野本來滿心歡喜要去買王奶奶家的糖葫蘆,心愿落空有點委屈:“我要吃糖葫蘆。”“我叫人替你去買,只買王奶奶家的。”“我想吃小黃魚。許久前你帶給我的很好吃。”周南想了想才回憶起上次自己從望北樓給陸野帶過炸小魚,陸野這饞貓一直念念不忘。“好,我叫人去買,等你回來就都有了。”陸野不搭腔,盯著外邊不眨眼。周南主動靠過去,問:“你知道太子也會出席慶功宴嗎?”陸野氣鼓鼓地回:“不知道。”“那你就是知道了……到時你可不要迷迷糊糊招惹他們。”他們自然是指東宮黨了。陸野轉過身來看周南:“我覺得你才是不要招惹他們,你現在雖然已經名正言順接手了爺爺許多勢力,卻還是需要時間站穩腳跟的。”周南笑著說:“我都清楚。只是我不招惹他們,恐怕他們也會來招惹我。”陸野想也知道周南被幾方勢力爭搶,到時宴會上指不住會有多少人和周南說話呢,這樣周南就完全顧不上自己了。唉,突然覺得慶功宴有點沒意思。陸野正這樣想著,周南突然說地方到了。只是一座山里的月老廟,據說求姻緣是很靈驗的。周南早就想著要帶陸野來這里,現在兩人雖然心意相通,但沒能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他們來說不免是一件遺憾的事情。陸野隱約知道周南帶自己來是要干什么的,心里有點軟軟的,就這樣被周南牽著進去了。這座廟里的月老是個笑容可親的老人,端坐在繪了祥云的月亮上,一手拿著姻緣薄,一手握著一捆紅繩,長須至膝、鶴發童顏。周南見到這月老時已經完完全全信了人世姻緣一定之說,不然怎么自己此生就遇上了小野呢?何其有幸!陸野到現在還是懵懂迷茫的模樣,抬頭看著月老,問周南:“這兒真的準嗎?”同樣在一旁給姻緣燈添油的廟祝聞言笑容和藹地回答:“準的!拜過這位老神仙的男女們都找到了自己命定佳偶,回來還愿的不少吶!”反正周南是信的,他拿了一份寫姻緣的紅紙,仔細寫上自己的真實姓氏和陸野的名字,暗暗牽了陸野的袖角,把人帶進院子。院子里頭是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月桂,上邊已經纏了不少系著紅紙的紅繩。風吹葉動,滿樹情緣。周南把紙折好,又系在紅繩上,把東西交到陸野手里:“你來纏。”陸野拿了姻緣紙,先合在手心在心里虔誠默念道:“我向來不信鬼神,但若是你真讓我與周南如愿結發為夫妻,他日來還愿時我必然恭恭敬敬三叩九拜謝你。”在心里念完這段話后才神色緊張地往上一拋……恰巧一陣東風助力,居然把他們的姻緣繩牢牢掛上了樹頂的枝子上。這樣的好征兆惹得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回去的路上周南總磨著陸野說出他拋姻緣前的愿景,天知道他在樹下看著陸野捧著姻緣天簽虔誠地閉眼祈禱時有多想把人抱入懷。陸野緘口不言。心愿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就不靈驗了。但到了慶功宴上,陸野才知道,原來心愿不說出口也是會落空的。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詩,有點卡文因此略短小喜歡本文的菇涼們可以順手點個收藏或是評論一下啊~O(∩_∩)O~~第49章點鴛鴦金鑾殿內,繞梁起舞的金龍身上映著宮燈的輝光,棲鳳閣內奏起歡快悅耳的樂曲,平日站著文武百官的位置被規整地擺上桌案,兩列整齊相對徐徐排至殿末。周南是對此戰獲勝來說至關重要的將軍,被賜坐前殿,在輔國大將軍旁邊,而陸野實在資歷過淺,位置自然被排在末位……這回周南連陸野頭發絲都看不到了。周南假裝漫不經心地側過頭去又找了一遍陸野,確定一點都看不到后又轉回來,正好斜對面的三皇子正一臉戲謔地看著他。周南:“……”在這樣的場合里表現出和三皇子的過度融洽太過容易引人懷疑,周南若無其事地轉移了目光。這次參宴的大多是立了戰功的武將,但這樣重要的場合有些人難免會被請來,比如位高權重的丞相韓奕年、再如被皇上禁足的太子殿下。太子坐東面一列之首,旁邊便是丞相韓奕年,但兩人從進來便沒有對話,看表情似乎有些不愉快。與元耒勾結這件事情被揭露以后,太子被皇上軟禁在東宮里,整日提心吊膽,面容憔悴了不少,消瘦后顴骨突出、眼窩下陷,看上去十分頹廢。朝中不少騎墻頭的官員看太子這幅模樣,都以為太子大勢已去,紛紛轉而討好三皇子去了。但周南暗地里收到的消息卻不是這樣描述太子近狀的……他招兵買馬,暗練兵戈,看起來是即將耐心耗盡,隨時準備最后一搏了。不久前稱意閣的何步歡曾親身來到東都城,半夜潛入周南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