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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瘦骨嶙峋,看上去虛弱無比,卻有突來的力氣猛地將壓在他身上的人全部掀開,往床邊一滾。這些大漢被這小老頭掙脫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再低頭去看,那瘦竹竿似的老頭已經面朝下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全無生息了。在場的人全都心一驚,面面相覷站著不動,還是大夫反應快,上前把人翻過來。雙目緊閉,嘴角涌血,心脈全無。掰開口腔看看,里邊不停流血,還殘留一大塊暗紅色血塊,似乎是大半舌頭斷在里頭了。或許是方才掙扎的時候用力過猛咬斷了舌根。大夫察看這人傷勢時直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站起身沖周南搖搖頭。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人竟就這么沒了。周南有點不敢相信,事關當年真相的線索就這么斷了?三皇子走近,吩咐人盡快妥帖處理這件事。他的手下也都是見過世面的,出了這樣的情況只能快速拖著瘋老頭離開屋子,大概是要去哪找個亂葬墳隨意棄了。周南三人此時已經被人引到一個寬敞雅致一點的房間。三皇子屏退左右,說道:“皇兄懷疑這人跟當年的事情有關?”“是,火起前我曾在宮里見過這人一面。”三皇子一時不說話,似乎在等什么,突然有人在屋外敲門。而后進來一個穿著樸實的中年男人,膚色曬得很黑,似乎是個莊稼人。那人作勢要跪,三皇子說:“不必,把你知道的都說給我們聽就好。”那男人神色有些緊張,開口說:“這老頭是約莫四年前跟著北邊的城鎮逃荒到這的,也不知道他具體從哪來,他平日里都是瘋瘋癲癲的,只會哇哇叫喚,故也沒人從他嘴里問出點什么身世。只覺得他是受了什么要命的驚嚇才瘋了的。”“好些人都猜說是宮里得瘋病被趕出來的太監,因為曾經見他拿一個花色極好的布袋乞食,瞅著是宮里的貢布。”“哦,據說又一次他去廟里乞食,曾有人見他一見金光閃閃的菩薩就嚇得跪下,還大喊皇上萬歲。”“倒也沒什么其他特別的事情了,他不過是個異鄉流竄而來的瘋子,沒多少人打探他的事情。”如果那人真與當年的事情有關,他是怎么怎么瘋的?又是怎么逃到這里的?但死者已逝,如水入河川,過往痕跡根本找不著了。作者有話要說:絕句·童翰卿大樸逐物盡,哀我天地功。爭得榮辱心,灑然歸西風。怎么說呢……我大概是有點卡文吧……這是我第一本文,真是半點經驗也無,全靠自己感覺瞎寫,因此很多方面把握的真是不好。我有時也覺得自己寫得差,用詞啊,筆法啊,之類的東西真是亂七八糟……大概是以前寫作文遺留的臭毛病。因此我有時候看著文章也會覺得尷尬。但是,我一直相信:不寫,就一定不會有進步。所以我必須一直地堅定不移地接著碼下去,今天寫得不好,明天寫得不好,或許許多許多個明天后我就寫好了呢,這也未可知啊。說來不怕你們笑話,這篇文章還有一份大約寫了二十多章的初稿,寫得那叫一個亂七八糟,我現在都不忍心回去看……這勉強算是我寫文以來的一個進步吧,好歹自己看著不那么糟了不是?所以真心希望各位菇涼們可以給我提點意見啊,本人不怕諍言,只怕文章越寫越尷尬的謝謝上次徵羽童鞋的指教了,么么噠第48章姻緣繩這件事情隨著瘋老頭的死亡一并埋進了土,三皇子和周南都在那之后都曾派人重新調查當年的事,但往事畢竟蹤跡難尋。此后周南一行人再沒有游賞江南春景的興致,順著原先計劃好的路線提前回了東都城。軍隊凱旋,少不得封功論賞,周南此次率軍奪勝大功一件,但因為先前戰事危及成為元帥之前就已經得了封鎮軍大將軍的御令,如今回朝以他的資歷和年紀已經升無可升,因此皇上賞了他一座鎮軍將軍府,又給了他不少其他獎勵。周南是陸老將軍帶出來的虎將,因此所有人都知道他站在驍騎營一方。而驍騎營又以陸老將軍馬首是瞻,多年來只管聽君之命護國保家,從不參與朝堂之事。于是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一方都認為周南也是個中立人物,不會妨礙大局。黨派傾軋中,這樣手握重權的人物總是格外惹人注目,哪個黨派都會試試拉攏這一不可忽視的力量。周南回了東都,陸府的門幾乎要被這些前來慶賀升遷恭祝前途的官員踏破,但是沒有一個見到了活的鎮軍大將軍。因為鎮軍大將軍現在正在幫夫人磨墨抄書。宛川失守的原因主要是元耒的襲擊實在太過于出人意料,陸崇邦回來后分析戰況,認為宛川之戰慘敗還是有陸野領軍不力、戰術不縝密的部分原因的,于是罰陸野乖乖在家把抄一百遍。周南當日跟九公主胡謅要為夫人抄書的事情還真就這樣神乎其神地靈驗了,他也只好認命地幫陸野一塊抄。陸野其實更想出街玩,一點都不想抄書,便坐在書桌前抬頭問周南:“阿南,你可算是出足了風頭,得了最高的御賞,又被皇上親口請去慶功宴。如今這么多人來拜見你,你不出去見見他們嗎?”“不必了,這些人不過是太子或是皇上那方的人,不必深交,王將軍足夠應付他們。”周南低頭一看陸野抄的那一頁鬼字,頓時皺了眉頭:“你寫的字怎么又變成這樣了?”陸野幾個月不寫字,又寫得一手流暢的鬼畫符,頗為心虛,問:“怎么了?”用天真無辜的眼神看著周南。周南一笑,走到陸野身后,伸手把虛虛籠進懷里,伸出右手握著陸野細白的手,左手輕輕搭在陸野的腰上。陸野怕癢,直往后躲,正好向后退進周南的懷里,背脊骨靠著周南寬厚的胸膛,隱隱還能感覺到周南不停跳動著的心。周南抱著媳婦兒暗爽,心里如養了匹小狼似的嗷嗷叫,但面上正經呵斥:“別亂動,小心墨水沾了衣服。”說完合攏懷抱,雙手也更加用力地制住陸野。“當初總教你都學不會,今日我手把手教你,你要是還是寫成鬼畫符我就不怎么都放開你。”陸野本來根本不吃這套,男子漢抱了就抱了哪要扭捏?更何況周南本來就是他心上人,陸野被抱著還挺開心。但是很快陸野就覺得不對勁了……緊貼著周南的背部似乎被一大塊硬邦邦的東西頂著,陸野稍稍挪了挪,弄明白是什么后嘴角一抽:哪有人一本正經地寫著字還突然發情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