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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借著這一踏之力躍上了房頂。孔傲的輕功極好,陸小公子在孔傲的背上趴著,聽著耳旁的清冽風聲,恍惚中竟產生了一種騰云駕霧的錯覺感。再回過神時,孔傲已背著他飛到了皇宮之上。孔傲背著陸小公子在皇宮上巡視一圈,很輕易的就找到了一處簡陋到可以用寒酸來形容的宮殿。陸小公子指指下面的宮殿,意思是想要下去查探。孔傲會意,飄身而下,背著陸小公子穩穩地落到了地上。陸小公子怕自己走路弄出的聲響驚動到旁人,便紋絲不動的趴在孔傲的背上,孔傲倒是沒那么多顧忌的放下了陸小公子。“這里的呼吸聲只有三處。”孔傲看向傳出震天呼嚕聲的臥房,說:“那便是第三處。”陸小公子聽后握握拳,率先走向臥房,推開門,便看見了一副掛在墻上的字。陸小公子快步走近那副字,伸手想摸,卻最終在碰觸到那副字之前收回了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鼓脹的錦囊,取出錦囊中裝著的一團布帛,而后一層一層的展開布帛,露出了里面的玉佩。陸小公子捧著玉佩走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前,說道:“聳廓羅。”作者有話要說:^_^吃了這發安利吧(?ì_í?)第46章再遇拓跋殺人滅口許是陸小公子的聲音太輕,他的叫聲并未喚醒床上之人。陸小公子緊接著又叫了幾聲,床上那人才悠悠轉醒。那人看見床前乍然多出來的兩個人,嘴巴一張就想叫人。孔傲在那人出聲之前隔空一彈,點上了那人的啞xue。那人見自己嘶叫許久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便驚恐的捂住脖頸,蹬著雙腿往床角縮去。作為陸道邦的掛念之人,陸小公子對聳廓羅做出過許多種猜想,卻沒有一種猜想能與眼前這個膽小怯懦的人掛上鉤。陸小公子皺皺眉,說道:“聳廓羅,這是道邦讓我交給你的。道邦他,死了。”陸小公子說著將玉佩捧向那人,卻不想那人一直的搖頭擺手,就是不接過玉佩。“你這是什么意思?”陸小公子幾步邁上床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領,狠厲道:“你不要?你敢不要?”看出些許端倪的孔傲拉開陸小公子,在那人身上點了幾下,令那人能夠發出細微的聲音。那人察覺到自己可以出聲后,即便搖著手說:“我,不聳廓羅。”陸小公子冷哼一聲,說:“你不是聳廓羅?不是多哈?那墻上掛著的字是怎么回事?那是道邦的字!”趁著主子外出便睡到主子床上的雅達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占個床還能碰到兩個面色不善的中原人。萬幸他的主子多哈喜愛中原文化,他跟著也多少學了點,現下他好歹能把陸小公子說的話聽個大概。他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會的那點兒中原話,解釋道:“多哈,主子。字,中原人給的。”聽到床上那人說自己不是聳廓羅,陸小公子在失望之余更多的是慶幸,他點點頭,問:“多哈在哪?”雅達想不出“帶兵打仗”一詞用中原話怎么說,就比劃了個射箭的動作對陸小公子說:“出去,輝朝。”陸小公子看著雅達的動作猜測道:“你是說,多哈帶兵出征了?”“對。”雅達點著頭應和道:“出征,輝朝。”陸小公子聞言將玉佩層層包好,又收到了錦囊中。他把錦囊放回懷中后,拍拍雅達,說:“對不起。”雅達正納悶這個中原人為何要跟他道歉時,就見這個中原人從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一下便插-入了他的胸口中。匕首穿心,雅達沒一會兒便死了個透徹,陸小公子的手卻依舊攥在匕首上沒有移開。孔傲將陸小公子僵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從匕首上掰開,松開匕首后,陸小公子脫力般的向后倒在孔傲的身上。孔傲握著陸小公子微微發抖的右手,說:“你怕他向真國大汗說出今晚的事多生事端,就滅了他的口?”陸小公子張口想說是,可嗓中就像堵了一團爛麻,干澀憋悶的說不出話來,便只能點頭作為回答。“你其實不必殺了他的。”陸小公子咬了下舌尖,逼迫自己發出聲來。口腔中的鐵銹味沖開了他阻塞的咽喉,陸小公子啞著嗓子說道:“我必須要殺了他,我不能讓他有哪怕一絲的機會,妨礙我找到多哈。”他反握了一下孔傲的手,說:“我們該走了。”孔傲無奈的嘆口氣,拔下雅達胸口上的匕首插回到陸小公子的靴筒中后,抱起仍然沒有力氣的陸小公子,飛身出了皇宮。再遇拓跋陸小公子自殺了雅達之后便開始寢食不安,短短幾天便瘦了一圈。孔傲明白陸小公子消瘦的原因除了對于雅達的死感到良心不安之外,還因為他手中那塊久久沒能送出的玉佩。陸道邦的玉佩已然變成了陸小公子心中的執念,陸小公子一日送不出玉佩,這執念就在陸小公子的心中加重一分。為此,孔傲在陸小公子身體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同陸小公子日夜兼程的趕往兩軍交戰的地方,只求陸小公子能夠早日送出玉佩,解開執念。輝朝與真國拉開的戰線并不長,但要在這千軍萬馬之中找到多哈,也是一件大海撈針一般的事情。陸小公子與孔傲到了戰地五天,也找了多哈五天,卻只打探出了多哈可能呆的營帳范圍,旁的,便是一無所知了。明明距離多哈這么近,但就是無法找出多哈的現實令陸小公子焦灼非常。他胡亂的吃了兩口面餅,便放下面餅想要繼續去打探消息。孔傲見狀拉住陸小公子,說:“天色已經很晚了,現在去也打探不到什么了。”“我知道。”陸小公子點點腳,說:“可我還是想出去看看。”說話間,孔傲聽到了陣陣馬蹄聲,孔傲示意陸小公子不要出聲,自己則走出帳篷向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張望。遠處是兩方交戰的人馬,一方人馬交戰不敵后調頭正往這邊逃來,另一方人馬便在其后窮追不舍。孔傲竭盡目力,看清了追人那方人馬的首領的面目——拓跋峰。孔傲抽出軟劍,上馬迎向逃竄而來的真國人,與拓跋峰合力,幾乎將那些真國人殺了個干凈。“痛快!”拓跋峰振臂高呼一聲,縱馬到孔傲跟前,說:“你怎么在這?那陸姓小子呢?”“拓跋兄。”陸小公子甩甩匕首上的血,騎至拓跋峰近前。“哈,我說怎么看見有人在后面殺那些漏網之魚,原來是你小子!”拓跋峰打量著陸小公子說:“這才分開了不到一月,怎就瘦了這么多,剛才我看著你的身形都沒認出你來。”“我這幾日胃口不好。”陸小公子搪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