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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個胡子拓跋峰早料定了陸小公子會來向他辭行,故而陸小公子來辭行時,拓跋峰并未挽留。他叫人取來一個包裹,說:“這里面是些干糧銀錢,足夠你和孔傲兩人找到多哈后返回輝朝。”陸小公子收下包裹,感激愧疚混作一團,他把包裹背在身后,兩手相合,恭恭敬敬的對拓跋峰鞠了一躬。陸小公子鄭重其事的樣子讓拓跋峰有些不適應,他伸手想去扶起陸小公子,手伸到半路卻又改道摸向了自己的下巴。昨晚的情形還歷歷在目,他現在見到陸小公子,心里仍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陸小公子鞠完躬看著拓跋峰光溜溜的下巴,說:“拓跋兄怎把胡子刮了。”還不是因為你。拓跋峰腹誹道。自陸小公子摸了他的胡子后,拓跋峰便感覺整張臉都麻酥酥的不舒服。他躺在榻上摸著胡子翻來覆去了大半夜,終于起床找出把小刀把胡子刮了個一干二凈。拓跋峰沒說出他刮胡子的真實緣由,只糊弄的說道:“今早起來沒事,就順手把胡子刮了。”拓跋峰說完話便有一個鐵弗勇士快跑進帳,慌忙的向拓跋峰說了幾句話。拓跋峰聽完深沉的看了陸小公子一眼,隨后灑脫一笑,對陸小公子說:“前路漫長,你與孔傲同騎一馬怕要累壞了馬兒。我再給你們一匹馬,你們在路上也方便些。”作者有話要說:安利安利(?ì_í?)(^з^)第45章潛入皇宮事難雙全葦水河畔,陶安一臉歉意的向陸小公子道歉。“是在下魯莽了,險些讓陸公子受我連累。”“這……也算因禍得福,我們好歹為此多得了一匹馬。”拓跋峰說要再給他一匹馬時,陸小公子就猜到了孔傲救人的事應該是被人發現了。他想過很多種孔傲暴露的原因,卻萬沒想到問題竟出在了陶安身上。孔傲松開陶安身上的束縛后,陶安便推開孔傲發瘋似的拔足狂奔。陶安的舉動驚動了鐵弗人,孔傲的救人之舉也就此暴露。陶安回想著自己的莽撞行為,不好意思的避開陸小公子的視線,看向了在河邊吃草的兩匹馬。他的目光在那兩匹馬的身上轉了一圈,隨即對陸小公子長揖到地,說:“在下有一不情之請。在下想向陸公子求一匹馬,好去一趟鐵弗。”那兩匹馬本就有一匹要分與陶安,因而陸小公子沒有推拒陶安的請求,他只是不明白陶安為什么要剛出狼口又投虎xue。陶安看出了陸小公子的疑惑,便說道:“按照日期推算,我朝送給鐵弗的糧食早應送到,鐵弗王卻說鐵弗部落沒有收到糧食。我想去鐵弗探探虛實。”“你懷疑拓跋兄想要吃兩家?”陸小公子不滿道:“拓跋兄不是這樣的人。若不是冬日將近糧食又遲遲未到,拓跋兄也不會轉投真國的。”陶安未對陸小公子的話做出評價,他稍作沉吟,說:“無論如何,我都要去鐵弗看看。”陸小公子看陶安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索性牽過匹馬將韁繩放到了陶安的手上。“你去看看也好,看了之后你就知道我說的俱是事實了。”陶安握著韁繩,抿抿嘴,說:“即使陸公子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也改不了鐵弗王背信棄義的事實。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陸公子你還是不要太過信任那鐵弗王為好。”陶安說完即爬上馬背,他坐在馬上沖陸小公子和孔傲略一拱手,道:“就此別過。”言畢,陶安驅馬離去。陸小公子朝著陶安的背影飛踢一腳,憤懣道:“騎著拓跋兄的馬還說他的壞話,什么人啊。虧我剛才還分了部分錢糧掛到那匹馬上。”孔傲看著好笑,他走到陸小公子身邊呼啦著陸小公子的頭,說:“那陶安說的也是實話。”“可他說的也太難聽了!”陸小公子辯解道:“拓跋兄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但他確實做了背信之事。”“你說的話也不好聽。”陸小公子撥拉開頭頂上孔傲的手,上馬騎至孔傲身前。他拍拍身后的馬背,示意孔傲上馬。孔傲順著陸小公子的意思飛身上馬,接過了陸小公子手中的韁繩。陸小公子不自覺的放松身體靠到孔傲身上,說:“我之前只聽說過忠孝兩難全,沒成想這信義與責任也是兩難全。”陸小公子仰首望著蔚藍的碧空,慨嘆道:“世間難有雙全事啊。”孔傲笑著彈了下陸小公子的額頭,而后單手摟過陸小公子的腰策馬飛馳。潛入皇宮陸小公子與孔傲在當天傍晚便趕到了真國國都。此時兩人全做真國人的打扮,臉上也用了布塊遮面,看著雖然怪異,但總比一打眼就被別人看出他們中原人的身份要好得多。即便如此,陸小公子兩人也不敢在一個地方久呆。真國人生性豪放,說話時也是粗語高聲。陸小公子坐在馬上被灌了一耳朵的交談聲,卻因聽不懂真國話而獲取不到一絲有用的信息,便不由的有點兒焦躁。他盯著天上的太陽,只希望這太陽能夠瞬時變作月亮,好讓他和孔傲趁著夜色潛入皇宮。孔傲擋住了陸小公子瞪視著太陽的雙眼,低聲說道:“仔細傷到眼。”“不看了不看了。”陸小公子扭頭躲開孔傲的手,望著皇宮的方向,煩惱道:“這么大的皇宮,我們怎么找得出多哈?我們連半句真國話都不會說,即使抓了人,我們也沒辦法命令他給我們帶路。我怎么就忘了讓拓跋兄教我幾句真國話。”“我們不用懂太多的真國話,知道‘多哈’這個名字就夠了。而且,拓跋峰說過,多哈是真國大汗最不受寵的兒子,那他的宮殿該是這皇宮中最差的一處,我們可以根據這點找到他。”“只能如此了。”陸小公子胡亂的捋了把馬的鬃毛,忍不住的又看起了太陽。孔傲無法,只得將馬騎到一處背陽的地方,令陸小公子沒法再去看太陽。沒了太陽,陸小公子便去看影子。等地上的影子愈長愈深,最終與地上的黑暗融為一片時,陸小公子深吸口氣,親自駕馬騎向皇宮。真國相信蒼穹之上便是神靈之所,為了接近神靈,真國的皇宮修葺的極盡高聳。而那高高的塔尖對于陸小公子來說,就是最好的指路標。陸小公子駕馬騎到距皇宮百丈開外的地方,勒住了韁繩。“孔兄,騎著馬再往前走怕要引起皇宮守衛的注意,我們從這里下馬走過去吧。”陸小公子的提議正和孔傲的心意。他拿過韁繩一甩,令韁繩栓到一個木樁上后下馬走到陸小公子身前拍了下后背,說:“上來。”陸小公子依言躍到孔傲背上,孔傲攬住陸小公子的雙腿,在地上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