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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換了個話題。“拓跋兄你這是又愿意幫助輝朝攻打真國了?”“嗯。”拓跋峰說道:“原來輝朝應(yīng)允給我們的糧食早就送到了我鐵弗部落,我一直以為糧食未到都是那真國大汗搞的鬼。他想借機引我到他真國國都要了我的命。我能躲此一劫,多虧了你放走的那個輝朝使者。”拓跋峰望見前方的一個小帳篷,問:“那是你和孔傲住的地方?”“是。”陸小公子說道:“多哈確實是聳廓羅。多哈現(xiàn)在在帶兵打仗,我與孔兄正在想辦法見到他。”“多哈在帶兵打仗的事我也聽說了。”拓跋峰摸摸下巴上的胡茬,說:“你不如跟著我先去我那的營帳。待對戰(zhàn)叫陣時,我試著把他叫出陣后擄他回來。”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呀求點擊(^з^)第47章雷爽現(xiàn)身雷爽現(xiàn)身拓跋峰說的對戰(zhàn)之時,很快便到來了。陸小公子聽著遠處傳來的擂鼓叫戰(zhàn)聲,知道今日便是他完成道邦遺愿的日子。他摸摸放在戎裝下的玉佩,心里說不上來是緊張還是松快。正摸著玉佩,拓跋峰撩開帳簾走了進來。拓跋峰看看陸小公子的裝扮,問:“小子,你真要上戰(zhàn)場?”“嗯。”陸小公子堅定地點了下頭。他張口還想再說什么時,沉靜了一個多月的雷爽突然出聲說話了。【場景符合爛梗“送護身符”要求,請送給拓跋峰一件你的隨身飾品。】雷爽的聲音依舊是那個低沉動聽的男聲,只是再動聽的聲線也遮擋不住雷爽語氣中的冷硬之意。陸小公子沒在意雷爽不善的語氣,只認(rèn)為雷爽語氣如此全是因為一月前接連失敗的兩次任務(wù)。他按照雷爽提出的要求想了一遍自己身上的物品,為難道:“我沒有佩戴飾品的習(xí)慣,身上沒有隨身飾品怎么辦。”【你有的。】雷爽冷聲道:【陸道邦的玉佩。】“我不可能把道邦的玉佩送給拓跋兄。”陸小公子斷然道。【哼,我就知道。】陸小公子聽雷爽在他的腦海中冷笑了兩聲,再接著,便頭一痛,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拓跋峰看著上一刻還說著要去戰(zhàn)場的陸小公子下一刻便解開了戎裝,失笑道:“小子,你這卦變得也太快了吧。這還沒上場你就怯場了。”陸小公子沒接拓跋峰的話,他徑自脫下身前的戎裝,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錦囊拿出時陸小公子的胳膊明顯的往回縮了一下,但回縮之后,陸小公子又繼續(xù)完成著取玉佩的動作。陸小公子抖著手從層層包裹中取出玉佩,說:“拓跋兄,這是我的隨身物,現(xiàn)下送與你,希望能為你帶來好運。”“小子,你……”拓跋峰沒拿過陸小公子手中的玉佩,只蹙眉擦去了陸小公子臉上的淚痕。“這玉看著對你很重要,我不能收。”陸小公子抓過拓跋峰給他拭淚的那只手,將玉佩塞進了他的手里,說:“于我而言,拓跋兄你比這玉要重要得多。”陸小公子握著拓跋峰的手想讓拓跋峰攤開的手掌握住玉佩,可就在此時,那玉佩好似長了翅膀一般,竟騰空向陸小公子的身后飛去。陸小公子隨著玉佩回身往后看,看到了拿著玉佩的孔傲。陸小公子撲向孔傲,說:“把玉佩還給我!還給我!”孔傲沒理會撲在他身上亂捶亂打的陸小公子,他看向拓跋峰說道:“這戰(zhàn)場我和從之是上不了了。我和從之有要事要談。”拓跋峰想著孔傲說的那件要事應(yīng)該與自己有關(guān),他尷尬的咳嗽一聲,邊倒退著往帳簾走邊說:“我和這小子,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他就是想送我一塊兒玉,我也沒要。那個,你們好好談,別動手啊。”“不送。”孔傲說完抱起陸小公子就往臥榻那邊走。陸小公子見拓跋峰眼見得就要走出帳篷,急忙在孔傲的懷中劇烈的掙扎喊叫:“拓跋兄!你別走,別走!”拓跋峰聽著身后陸小公子的叫聲,加快步伐一溜煙出了帳篷。“雷爽,你的任務(wù)又失敗了一次。”孔傲把陸小公子放到臥榻上,伸手點上了陸小公子的睡xue。照他的推測,陸小公子之前說的“被懲罰到失去意識”應(yīng)該就是雷爽搞的鬼,而喚回陸小公子意識的方式,應(yīng)當(dāng)便像拓跋峰上次做的那樣,弄昏陸小公子。孔傲在陸小公子的睡xue上點了幾次,陸小公子還是沒有要入眠的意思。他伸手還想再點,陸小公子,抑或說雷爽,出聲制止了他。“別再白費力氣了,現(xiàn)在你的點xue對我不起作用。”孔傲依言不再點xue,他立于雷爽對面,說:“爛梗情景已經(jīng)被破壞,你再占著從之的身體也沒什么用處了。”雷爽充滿惡意的放狠話道:“沒用我也要占著陸從之的身體,我要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只可惜你的一輩子也許并不長。”雷爽聽出了孔傲的暗示,他咬牙切齒道:“我若是要被抹除,那我一定會拉上陸從之!”雷爽說這話時發(fā)出的聲音已經(jīng)越發(fā)微弱,原本繃直的身子也漸漸松軟下來。話音未落,雷爽便失去了對陸小公子的身體控制權(quán)。奪回身體控制權(quán)的陸小公子捂著頭癱倒在臥榻上急促的大口喘息,等那種欲裂的頭痛感稍退,陸小公子才放緩了呼吸。陸小公子平復(fù)著呼吸,說道:“玉,玉。”孔傲把陸道邦的玉佩放到陸小公子手中。陸小公子攥住玉佩放至心口,臉上滿是慶幸之色。孔傲運起真氣幫陸小公子捋順呼吸,看陸小公子的呼吸終于正常后,孔傲問道:“你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知道一部分。我的意識是在你奪回玉佩之后斷掉,在你威脅雷爽之時恢復(fù)的。”陸小公子回味著方才的感受,說道:“孔兄你的威脅對雷爽的刺激很大,我趁他情緒波動便奪回了控制權(quán)。”陸小公子答完起身去撿丟在地上的鎧甲,結(jié)果甫一彎腰便覺頭暈眼花,一個不穩(wěn)就往地上栽去。孔傲眼疾手快的扶住陸小公子,他扶著陸小公子坐回榻上后說道:“以你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替陸道邦上戰(zhàn)場。”陸小公子揉頭的手一僵,他勉力笑笑,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我想上陣殺敵全是因為我是輝朝男兒,和道邦沒有關(guān)系。”孔傲沒說話,上手去摘陸小公子的頭盔。陸小公子護住頭盔,說:“我緩一會兒就好了,摘它作甚。”孔傲敲敲頭盔,厲聲道:“陸從之,你志不在此,勉強自己做什么。把玉佩交給多哈,完成陸道邦交代于你的事,然后放下陸道邦,回去繼續(xù)生活。”“可送出玉佩后,我與道邦的最后一絲聯(lián)系就斷了!”陸小公子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