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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更不想作出回應,臉色恢復成平日的冷峻。“再見啦”那人轉過身,自顧自地往前走,身軀一點點融進去黑色里,在最后才回頭對他說:“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里除了我們就沒有別人哦。都是錯覺啦~”話音剛落,整個人就消失了。再看不見。“呼!”從長長的夢境里醒來,黎修哲發現自己渾身是汗,對于被半強迫手yin和最后被騙了感到非常憤怒,但是褲子里黏黏的感覺比較明顯,只好先去洗漱。熱水也不管用,開了冷水從頭上流下,才洗掉肌膚上的熱度。“到底是為什么……”他絞盡腦汁也猜不出這些夢的來源,而且夢一般是自己日有所思的反映,他可是工作了一整天,除了回來前和心理醫生見了一面,就沒有別的。甩了甩頭,把繁雜的思緒扔到腦海角落,黎修哲一手撐在墻上,一手撩起濕漉漉的頭發,身上早已經冰冷一片。回到床上,他才看了眼時間,是半夜四點,手機上顯示的是他睡過去之前沒看到的一條信息:“晚安,好夢。”發件人那里明晃晃的標注是心理醫生,后面跟著對方的名字——容安平。不由自主想起了容醫生的臉,黎修哲揉揉太陽xue,搞不懂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如果這樣奇怪的夢繼續,他是不是要找容醫生咨詢一下會比較好呢?可是對上那張清秀的臉,實在是太羞于啟齒了。算了算了,把自己埋進被子里,明天還有一堆工作要處理,哪有時間胡思亂想。黎修哲嘆了口氣,帶著心里一團亂麻睡去。直到天明也沒再做夢。3果然沒辦法對著容醫生坦白最近的經歷,盡管對方看出他狀態不對,但是黎修哲就是閉口不言,逼急了就轉移話題。這樣抗拒的態度宛如當初剛見面時,容醫生有些難過的樣子,送他出門的時候聲音也顫抖起來。黎修哲覺得自己心里被狠狠揪住,快喘不過氣一樣。然而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渾渾噩噩回了家,電梯里樓層的符號接連著亮起,最后停在了25層。喜歡從高處往下看,黎修哲住在幾乎是頂層的位置,同時為了安靜,把一層的房子都買了下來。輸了密碼和識別指紋,他進門后就隨手把東西一扔,疲累地靠在沙發上。今晚的月光很美,銀白色的光芒透過客廳一角安靜地鋪滿地上,宛如銀光粼粼的湖面,倒映著周圍物件的影子。自從奇怪的夢不斷來臨,黎修哲很難靜下心來,更別說在空閑時候欣賞月色。然而今天心情不好,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天上是一輪彎月,往下是夜晚的城市,無數高樓上燈光宛如星辰,只是落在了洶涌的黑夜里。也許在某個窗戶背后,也有像他一樣深夜不能眠的人。“月色很美,也有我愛你的意思哦。”背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黎修哲訝異地轉身,比他小一圈的人就順勢撲進他懷里,笑瞇瞇地抬頭看他。意識喊著要推開,但是身體非常誠實,黎修哲手足無措地任由對方摟住他的腰。得寸進尺大概是面前這人的本性,不僅緊緊抱著黎修哲,還踮起腳想要親他,但不知道為什么無法再前進,只好噘著嘴發脾氣:“都說我愛你了,還不肯坦白啊?”黎修哲這才回過神,掰開腰間的手,下意識后退幾步抵在落地窗上,板著臉厲聲問道:“你怎么進來的?”現在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步步緊逼,仰著頭一副“受夠你了”的樣子,那人絲毫不怕他的冷淡:“你想我出現,我就會出現。”說著就一下子摟住黎修哲的脖子,小小啃咬起來他的脖子,兩顆小虎牙挺尖,留下了幾個牙印。“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被咬了幾口,感覺身體的力氣在流失,黎修哲陷入了混亂之中,每次遇到對方總是無力反抗,本來正常的夢境全被污染了。“我是一直暗戀你的人啊。”那人伸出舌頭舔舔牙印,把黎修哲的衣服扣子解開,露出胸口赤裸的皮膚:“只是你在逃避而已。”順著脖子烙下親吻,禮尚往來,也吮吸起黎修哲的乳尖,回憶著之前被舔弄的畫面,生澀地模仿起來。黎修哲覺得自己要瘋了,已經被同一個在夢里出現的陌生人摸過各個地方,對方饑渴得下一秒就要把他摁倒求cao,就像現在不遺余力地誘惑他,身上還光溜溜。雖然吸過對方的胸口,但是并不知道自己的也會有感覺,黎修哲低頭看那作亂的腦袋,揪住對方發絲再不能用力,仿佛深層的意志在阻止他。幸虧對方很快失去興趣,松開嘴里的軟rou,轉而對付起腹部,舌頭舔過肌rou紋理,帶來一陣陣戰栗,只是面具那堅硬的觸覺讓黎修哲沒有完全陷進去。只是簡簡單單的口舌,就已經讓他不受控制,下身迅速勃起頂在對方的身上。“嘻嘻,嘴上不要,身體很老實。”對方的調笑響起,仿佛得到鼓勵那樣更加認真給小腹附近留下濕漉漉的水漬。濡濕的舌頭就像蛇那樣靈活,不時配合牙齒,給黎修哲的身上帶來許多吻痕。大口大口喘息,不只是對方越來越放浪,黎修哲覺得自己也越來越習慣被這樣sao擾。就算是在夢里,那種流遍全身的激動不能作假。“你到底是誰?”不厭其煩地詢問對方的身份,黎修哲逐漸也認識到這不是簡單的夢,一向不信鬼神之說的他甚至讓助理去求了開光的佛珠掛在手腕上,結果對方依舊入夢。那人一手扯開黎修哲的皮帶,隨手扔在一邊,金屬扣碰到地板發出“砰”的響聲,然而無人在意,只有滑下胯部的褲子耷拉著。難道又是和之前電影院那樣嗎?黎修哲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既然不能反抗,就只好盡力把持住。然而,對方挑釁地一笑,隨即用手撫摸幾下腫脹的yinjing,握住根部衡量了一下,張開嘴含住大半的頂端。不是做不到這一步嗎!黎修哲始料不及,一口氣差點沒上去把自己噎住了,下身傳來被高熱的口腔包裹時那種濡濕的感覺,不斷收縮的嘴里面還有攪動的舌頭,抵在頂端上肆意吮弄,那人還假裝不經意將舌尖探到微張的馬眼位置,摳挖幾次來欣賞黎修哲的表情。在光亮的客廳里,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月光也明晃晃照進來,這下連耳根泛紅都被看得清清楚楚。黎修哲想要怒喝對方趕快停下,然而說出口的只有有氣無力的一句:“松開。”真是愧對自己的總裁身份,還有以前暴力傾向時期的樣子。無奈那人只當他嘴硬,瑩白的身子扭動著,一邊展現自己的軀體,一邊給黎修哲koujiao。之前的隔閡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像個色魔一樣的人心里也是高興,更賣力地伺候起來,從傘狀頂端到根部,每一寸地方都納入舌頭的領地,連囊袋也惡作劇一樣撥弄幾下。猙獰的性器在他嘴里仿佛孩子吃的冰棒,又舔又吸,入口又甜又香。覺得嘴巴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