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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泫然欲泣,那人咬緊下唇,手里的動作卻越發(fā)放肆,沒有被抓住的那只手直直探到黎修哲的下身,輕柔地覆蓋在不知不覺稍微勃起的物事上:“是你不讓我說的啊?!比艘矓D過去,讓對方無法逃避:“連面具你都要我一直戴著呢。”沒有被別人碰到過的地方傳來被揉弄的感覺,雖然隔著褲子布料,但仍舊強烈到無法忽視。黎修哲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壓過來,用嘴把衣服的扣子一顆顆咬開。那種喝醉的感覺再一次涌上來,黎修哲怎么也搞不懂,明明在夢境的開始他還非常清醒?!澳?,是不是對我下了藥?”努力眨眨眼,面前的人朦朦朧朧,只有纖細的身影伏在胸口,面具咯得有些疼?!安皇俏?,是你?!闭樦宦诽蛳聛?,濕滑的舌頭留下沾染自己氣味的痕跡,在靠近下腹的地方再也無法動作,那人深感遺憾,抬起頭繼續(xù)說道:“是你不想推開我,又不敢承認?!痹捯魟偮?,他就拉開了黎修哲的褲子拉鏈,露出被包裹住脹鼓鼓的一團。仿佛失去了力氣,黎修哲費力抬手也只能稍微碰到對方,無法強硬地扯開。下身勃起的一根很快暴露在微冷的空氣里,然后被握住在那人雙手中,緩緩上下滑動,從根部到碩大的頂端。這樣堪稱猥褻的動作讓黎修哲發(fā)狠地想要起身,但是同時漫上來的快感阻止了思考,只好閉上眼不看,耳邊響起對方似乎由衷的贊嘆:“好大啊,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然而自欺欺人的下場就是更難把持,失去視覺之后其他感官更為敏銳,尤其是手指繞猙獰的脈絡打轉,撫摸著滲出些許稠液的頂端時,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對方摸索一會,熟練了不少,一手就著黏膩的體液擼動莖身,一手彎曲手指撥弄guitou,還偶爾用指腹故意摩擦發(fā)熱的小口,逼出黎修哲的喘息。還是睜開了眼睛,那人半跪在椅子上給他手yin,還躍躍欲試想要張嘴吞掉一樣,性器擦過臉頰也不在意。“快松開!”黎修哲覺得自己的掙扎一點用處也沒有,嘴上不肯放棄,試圖喊停對方。幸虧,那人嘗試了幾次,也沒辦法用這個方式,撇撇嘴專心用手把玩起黎修哲那又脹大了一圈的物事:“我要等你愿意讓我吃?!笨谖抢餄M滿都是可惜。黎修哲驚魂未定,上次暈乎乎把人胸口吸了一通,畢竟是自己占便宜沒辦法說,但這次,怎么可能讓一個陌生人給自己koujiao?“絕對不可能。”他忿忿不平地回答,心底始終對奇怪的夢保持警惕,苦于自身的無力才不能反抗。“我又不是強jian你?!敝卑椎嚼栊拚芏寄樇t,那人大大咧咧地開口:“你也很舒服啊?!闭f著就摳挖起溢出白液的馬眼,黎修哲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渾濁,再說不出別的,只好一邊喘息一邊聽對方的話:“……我也想讓你知道我是誰,你這個遲鈍的家伙……太討厭了。好像也有誰說過自己遲鈍?這個念頭很快被快感淹沒,在腦海里再找不到蹤跡,黎修哲找回了一點點力氣,手指無意識地在對方的臉側劃過。那人分出一絲心神,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之后,扭頭把黎修哲的手指含進嘴里,用唾液浸濕,同時模仿交合那樣讓手指在高熱的口腔里進進出出?!斑怼悄愕拇蠹一锞秃昧恕焙磺宓卣f著什么,那人并沒有忘記手里的物事,一邊對付嘴里的幾根手指,一邊繼續(xù)挑逗腫脹不堪的guitou和莖身,連沉甸甸的囊袋也愛不釋手地裹住掂量。盡全力壓抑自己大口喘氣,黎修哲眼都紅了,手上那濡濕的感覺非常奇怪,加上下身一直沒被放過,想要釋放的感覺非常強烈。可是那人吮了一會,就意興闌珊地把口中的手指吐出來,直起身居高臨下地欣賞了一下黎修哲衣衫凌亂的樣子,似乎對于把這樣一個冷漠的人逼到如此境地感到滿意,才美滋滋地舔舔嘴唇,大拇指悄悄按住了黎修哲性器頂端的小口,強硬地堵住欲望:“想要射出來嗎?”黎修哲從來沒想到一個夢也可以黃暴到這種地步,而且在夢里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導,如同任人宰割的魚rou一般,得到充滿惡意的詢問。他還記得自己身為冷酷總裁的人設,平時的冷漠自持絕對不能丟,便努力板著臉說道:“你松開?!敝皇钦Z氣里夾雜的渾濁喘息完全暴露了他的激動。“壞小孩要受懲罰,壞大人也要?!辈⒉辉诤跛木芙^,那人狡黠一笑,撩起耳邊垂下的發(fā)絲,然后俯下身埋頭在黎修哲的兩腿間,癡迷地看了看幾乎泡進咕嘟咕嘟冒出來的白濁里的指頭,微微抬頭直視黎修哲,張大嘴露出舌頭。似乎意識到對方的用意,黎修哲強忍著欲望,勢必要對抗到底。但是那人已經(jīng)熟知他的弱點,按在馬眼處的指頭時輕時重摩擦,偶爾指尖淺淺插進去,刺激敏感的內(nèi)里:“待會可別出聲,周圍可能有人哦?!?/br>這才想起兩人在電影院,附近不知道為什么似乎響起了人聲,黎修哲一下子繃緊身體,要是被發(fā)現(xiàn)他們在這里做那么出格的事情,肯定第二天要上頭條了。腦子一片空白,忘記了是在夢里,黎修哲咬著牙忍受對方不住的揉弄。“最起碼也讓我吃一點吧?”那人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等待著什么,顯然也激動起來了,渾身泛起潮紅。感受著手里的物事到了迸發(fā)的邊緣,他更加張開嘴,做出柔順承接的樣子。在雙重的挑逗下,黎修哲最后還是敗下陣來,想要攀上頂峰的感覺比以往自己來強烈得多,幾乎是無法忍受那樣,唇上的牙印再深,也阻擋不住射精的欲望。大量jingye猛地從張開的小口處射出,大部分進了在他腿間那人的嘴里,少許四濺出來,落在對方臉上和自己的小腹上。沒有露出任何不適,對jingye那股濃烈的味道很是喜歡的樣子,那人一直張著嘴,直到握住的物事逐漸疲軟,才合上嘗試吞咽,喉間漏出幾聲悶哼,似乎是太多了從嘴角流下一些。努力吃掉了嘴里的白濁,那人才笑盈盈地問道:“攢了很久嗎?上一次到現(xiàn)在都沒有自己弄過?”高潮過后的黎修哲眼底都是白光,好一陣才回過神,暗自唾棄自己的自控力完全無用,身體終于可以動彈就把人推開,整理好衣物才回答:“與你無關?!倍鶇s紅得發(fā)熱,剛剛那人吃了自己jingye的畫面太過yin蕩,比他能想象到的更加……雖然沒有親口嘗到最想要的那根,但是那人已經(jīng)心滿意足,尤其是一肚子只屬于自己的jingye讓他頗為自得:“反正,攢多久都是給我的。”黎修哲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就先一步站起來,往旁邊走出:“這次就這樣吧,好好等著我哦?!?/br>電影屏幕早就黑下去,周圍也是看不見五指的黑暗,那人就站在光和暗的邊緣,帶著笑看黎修哲。黎修哲一直沒辦法理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