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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頂端也沒有全部吃進去,那人有些挫敗,委屈地吐出來,對黎修哲甩下一句:“都怪你那么大。”某種程度上,這更像稱贊,加上對方現在埋頭在自己兩腿間,巨大的一根沾上了唾液和體液顯得更加滑膩,無視主人的掙扎自顧自脹大,直挺挺戳在那人的嘴邊,黎修哲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難以自已地興奮起來,既覺得羞恥,又像逃避一樣移開視線,卻對上外面黑壓壓的城市,好像每個窗口都有人窺視他們的舉動。不肯服輸,早就想吃掉這根大東西,對方沒理會黎修哲的抗拒,調整了一下方向,繼續吞食碩大的guitou,直到全部吃進去嘴巴里滿滿當當再難開口。這下舌頭也不能自由地動,只好小幅度繞著打轉,那人壓抑著初次嘗試這種行為的奇異感,回想看過的資料,小心翼翼避開牙齒可能磕到莖身的危險,以一鼓作氣的態度,把莖身也含住,嘴唇吻到了根部,頂端基本深入到喉頭。整根進入,整根退出,黎修哲不得不感受著被koujiao的快感,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對方面前總是無法掙脫,那張說著無數誘惑話語的嘴巴,現在吞吐著他的性器,巨大的一根在艷紅的唇瓣之間進進出出的畫面極為刺激神經。黎修哲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比電影院用手的那次可怕多了,一波波洶涌的欲念涌上來,理智退居一角。不由自主順著對方的動作挺身,聽到那人“嗚嗚”的哼聲,黎修哲發出又悶又重的哼聲,用力地在柔軟的口中抽插,蠕動的喉頭給予guitou每一處摩擦,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抑或溢出的體液就充當了潤滑,使性器的動作更順暢。“咕咕——”一股股激流射入口腔里,對方差點嗆著,穩住身子之后盡力吃掉充盈的液體,舌頭繼續挑逗亂晃的物事,不住掃過噴射白濁的小口,企圖榨出更多汁液。痛快地射出來之后,黎修哲捂著眼,不想看現在自己和那人一片混亂的樣子,自然錯過了對方舔舐手上點點白斑的畫面。“很好吃。”那人心滿意足地咂咂嘴,口中濃烈的腥苦味并不是那么難忍,甚至一想到是黎修哲的東西就滿心火熱。他自己倒是沒有別的反應,大概是因為在夢里被限制了,身份、聲音以及身體其他都不容許徹底袒露。還是有些難過,那人直起身來,望向落地窗外面的彎月,重復了剛剛說過的話:“今晚月光很美,對不對?”然后,就像月光一樣,身體虛化變為無數光點,在黎修哲面前慢慢消失。黎修哲下意識伸手,卻握不住那些白光,從指縫間溜走:“……到底是……”沒說完的話,也是對對方輕易入夢的疑惑吧。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黎修哲顧不上自己疲軟的物事就暴露在空氣里,扭頭看一眼掛在高高夜空里的月亮,清冷的光芒似乎染上了幾分溫暖,真的很美。從暈眩中脫身,黎修哲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屋里亮著燈,月亮已經躲進了云層背后,落地窗外的城市也在沉睡著。“又是一場夢?”那樣真實,那樣觸手可及,卻是月光般虛幻,清醒時就消失不見。莫名覺得惆悵,黎修哲無法冷靜地看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句“月色真美”以及“我是一直暗戀你的人”,似乎印證了他一直以來的猜想。一個他屢次否認、不敢面對的猜想。4書房里有一排毛筆,大大小小,是黎修哲多年練書法的證明。其實他不喜歡寫各種字體,當初跟著外公練習倍感枯燥。只是,現在這個唯一的親人去世很久了,他也就偶爾寫一篇來回憶往昔。然而,黎修哲從沒想過,會有人睡在他的書桌上,光裸著問他能不能在肌膚上題字。又是荒誕而迷醉的夢境,他站在寬大的楠木桌子前,那個熟悉的人就仰面躺著,四肢放松地伸展,露出平坦的胸口和青澀的下身。可對方的話語卻又放肆至極,尾音婉轉,面具遮蓋下必定是媚眼如絲:“……那幾支毛筆都很美,可以把名字寫在我身上嗎?”說著,就大大咧咧敞開自己的身體,白皙的肌膚因為不慎沾上了幾個墨點,和腰間的紅痣相得益彰。緊緊盯著那顆紅痣好一會,黎修哲晃了神,順手就拿起掛在筆架上的一支細細長長的毛筆,往對方腰間輕輕磨蹭。“好癢,別碰!”那人瑟縮著躲避,卻被黎修哲按住,在堅硬的桌面上無處可逃,只好一邊發抖一邊感受筆尖劃過腰側的酥麻。察覺到了什么,腦子一片混亂,黎修哲過了很久,等到手底下的人已經眼泛淚花,才猛然清醒,停住了手里的動作。然而面前那人渾身潮紅,在毛筆掃過時小聲呻吟,無一不是誘人犯罪的景象。“寫個名字吧。”耳邊響起對方的聲音,黎修哲的喉結不自覺滑動,在猜想得到了一部分證實時更加激動,手里的毛筆再次落下,這回偏硬的絨毛直接抵在胸前的凸起處,惡劣地逗弄敏感的乳尖,艷紅的兩點很快腫大起來。主動誘惑的人也沒想到毛筆的刺激會那么強烈,尤其是絨毛時而溫柔地撫慰著,時而強硬地旋轉摩擦,慢慢從電流般的快感里轉變為一陣陣略帶刺痛的美妙,rutou顫巍巍地似乎求饒又似乎想要更多一般挺立。黎修哲眸色一沉,掌控主導權的感覺非常好,往日囂張的那人如今乖巧地任他蹂躪,在一支毛筆的刺激下就已經潰不成兵,身子不停發抖,下身青澀的rou芽也早早勃起。他發出一聲輕笑,戲謔道:“怎么,忍不住了?”那人抬起頭,艷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因為是你,才,才忍不住。”真是妖精!黎修哲舔舔嘴唇,手上動作更為激烈,握緊筆桿宛如對待書法作品一樣認真,筆尖次次落下都正中敏感位置,一邊玩弄夠了,再換成另一邊。一支筆太少,就從架子上挑選另一支,同時加大力度掃過紅腫的rou粒。寫名字就放在后面,現在他想要的只是逼迫對方放浪地吟叫,戰栗著接受他的調教。“舒服吧?我看你下面也很癢吧?”趁這機會就要找回場子,黎修哲管不上別的,用低沉的嗓音詢問道。那人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很快就被洶涌的情潮打斷,胸前兩處實在是酥麻到骨子都軟了,身體不受控制軟成了一灘水,曲起的腳在桌上蹭啊蹭,腳后跟難耐地畫出毫無章法的字符。“這樣可不能好好玩啊。”黎修哲并不讓對方的雙腿并上,掰開大腿根,映入眼簾的除了冒出體液的rou芽,還有后方緊張得收縮起來的xiaoxue。好奇地用手里的筆戳弄xue口附近,那處就在他眼底盡力閉合,卻還是隱隱約約看得見內里的媚rou。看樣子,接受度越高,對方能碰到他的部位就越多,而同時,黎修哲可以碰到對方的地方也慢慢坦露出來。就像是下半身,過去都只是眼角余光一瞥,更別說親手揉弄到。換了一支更粗、毛更軟的筆,黎修哲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