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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應山?”鐘慶然挑眉,還不等他從記憶中搜出此人,鐘慶竹驚呼出聲,“是那個已經仙逝五六年,子嗣斷絕那個?”鐘慶書點頭肯定。“這可真是。我記得,他家當初,就是想過繼個還沒記事的孩子,結果族里愣是沒人愿意,那些早就懂事的,應山叔也不愿意要,最終他這一脈就斷了。還好,你是在應山叔過世之后,才記入族譜,不然,可有得鬧騰了。”鐘慶竹一臉慶幸狀。鐘慶然心里有所觸動,他和明宇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找人生,他是想都沒想過。一是這樣對簡明宇不公平,雖然大周朝的規矩對出嫁男束縛不大,但也絕不會允許他們有自己的后代,這是對一家之主權威的挑釁,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想要善了難度何其大?二則是,就算不用鐘慶然親自上,用醫學手段令丫鬟懷上,成天有個非親生的孩子在面前晃悠,簡明宇能高興?反正,換成鐘慶然自己,他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這不是膈應人嗎?這樣,還不如過繼一個孩子來得痛快,至少兩人不會因此而心生嫌隙。“爹過世后,家業全被族里收回去,再讓他們吐出來顯然不可能,我也沒指望這個。我手上還有不少積蓄,準備挑個地方起宅子,慶然,宅子落成前,我就叨擾了。”鐘慶書一點都沒跟鐘慶然客氣。“行,家里客房都空著,你自己隨便挑一間。”鐘慶然欣然應下,“對了,你那些仆役呢?需要我安排嗎?”“不用,總共才三人,兩人住蝦塘那邊的房子,就興平一個跟著我,他可以住外間。”……上房。“爺爺,看你這一整天都沒個笑臉,碰上什么事了?”鐘慶然眼里透著好奇,現在家里不缺吃少穿,能稱的上煩心事的還真沒幾件。“清河水位一直沒漲。”鐘老爺子沉著一張臉,滿腹心事。“?”鐘慶然不懂。“往年這個時候,雪水融化,清河水位都有明顯上漲,今年很反常。”“天氣并沒異常,除了元宵那陣雪下得有點大,其他和去年差不多。”鐘慶然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正因為這樣,才更顯得異常。”鐘老爺子磕了磕煙桿,也不點燃,就提在手上,“雪大,意味著積雪厚,雪融時,清河水位上升應該更明顯才對。這邊并沒出現旱情,也不知道少了的水都到哪去了?”這下,鐘慶然是聽明白了。這個時節,出現旱情的幾率幾近于零,本該往上猛躥的水位不變,其實就等于上游供水在減少。以現在大周朝的科技水準而,被人筑壩截斷的可能性可以說沒有,這么說來,清河出現這樣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大正常。“爺爺,清河現在的水位足夠高,應該不會影響田地灌溉。”鐘慶然出言安慰。“希望如此吧。”鐘老爺子長嘆一聲。清河是平陽縣最重要的水源,要是它出了問題,那將會影響到至少半縣人。河面更寬的朔江雖然流經平陽縣,卻比較靠近邊界,起到的作用遠及不上清河。自從聽了鐘老爺子這番話之后,鐘慶然就開始留意起清河。現在家中有牛車有馬車,家人去平陽縣城辦事,已經不走清河,是故,每次想去看清河水位,鐘慶然都得特意跑一趟。之前鐘慶然在埠頭那里,給當前水位刻了一條線,每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過去看一眼,就目前來說,水位變化不大。鐘慶然并沒有因此就松懈心神,老人家的感覺可不能輕易忽視,縱使,他自己并沒產生危機感。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當大地露出真容,萬物逐漸復蘇時,鐘慶然獲賜的男爵府邸,也在選定吉日后開始動工。建造府邸這事上,鐘慶然只需提供最基本的院落規劃圖,其他全由朝廷委派的官員負責。這可是個大工程,每次鐘慶然路過,都能聽到里面嘿呦嘿呦的號子聲,以及叮叮咚咚鐵器敲打石頭的響聲。鐘慶然有去看過,府邸很大,而且用料都很好,這么大一座宅子建成,想必所費不貲,顯然監工官員沒有貪墨的意圖,不知是攝于傅掌柜背后之人的權勢,還是這人本就是那人所派。鐘慶然聳了聳肩,他原本還想跟監工官員打好關系,畢竟這座府邸可是他以后長期居住的地方,要是哪里造的不合心意,改動起來也麻煩,而且還不是想改就能改。男爵府有自己的規制,任何超過的,被人發現那就是一個把柄,家業興盛時,或許無所謂,一旦敗落下去,那這些平時習以為常的地方,就可能成為催命符。可惜,監工官員太過高冷,一切都是公事公辦,沒半點和他結交的意思。鐘慶然自是不可能拿熱臉去貼冷屁股,見此,只得歇了這份心思。“慶然,你家來了好些人,你不回去看看?”迎面而來的有根叔撂下這么一句話,施施然地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鐘慶然。這不年不節的,會是誰來走親戚?鐘慶然加快腳步,直奔新宅子。果然如同有根叔說的那樣,鐘家門前圍了不少人,要不是有大門攔著,恐怕早就沖進院子里。聽著里面那鬧騰勁,鐘慶然面現不愉之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才會有這么大動靜。瞧著圍觀的村民被堵在門外,也不肯散去,除了鐘慶然這個男爵爺不怎么擺架子這個因素之外,定然是里面上演的戲碼精彩紛呈,他們才會這般。鐘慶然撥開阻攔他前進的人,村民見是他,紛紛自覺靠向兩邊,為他讓出一條可兩人通行的路。鐘慶然推了一下,發現門沒鎖,便推門而入。村民還沒來得及往里探頭探腦,大門便重新合上。靠門最近幾人差點被夾到頭,對門心有余悸之下,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鐘慶然自然不可能犯這種錯誤,事實也不出他所料,沒人因他關門的動作而出意外。在大門外,還只能影影綽綽聽到里面的吵鬧聲,一進大門,聲音陡然放大許多,之前只有尖利的嗓音才能清楚傳到耳中,現在,鐘慶然站在前院,不過一門之隔,稍大點的聲音,他便能聽到。鐘慶然蹙起眉頭,從三三兩兩聽到的話語中,他對事情的原委了解了個大概。人都集中在后院,看來,事情真的挺嚴重,不然,不會跑到后院去鬧騰。鐘慶然推開院門,瞬時,哭聲、罵聲、勸說聲,一股腦兒全都灌進耳內。他忍著不適,走到簡明宇身邊,悄聲問他到底怎么回事。“也是湊巧,昨天,二叔去喝喜酒,三叔則是為主人家做宴席,那家知道他們是兩兄弟之后,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