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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并非主廚,就讓他和二叔同坐一席,見不用在灶房忙碌就能拿到錢,三叔自是樂意的,一高興之下,就和二叔多喝了幾杯,本來這也沒事,兩人并沒喝上頭。哪想,這之后,同桌頻頻向他們敬酒,兩人這時神智還算清醒,可酒興倒是起來了,可說是來者不拒,直到實在喝不下去,這才開始推拒。”簡明宇娓娓道來,停頓也是恰到好處,可謂是把鐘慶然的好奇心全給勾了出來。“兩人喝成一灘爛泥,席后,主人家派人送他們回去。”簡明宇頓了頓,這才接著說道,“馬車剛駛出大門,就被人給攔下,自稱是三叔的家人。送人的小廝一聽,當即就把人搬到對方馬車上,進府去回稟,事情也就出在這里?!?/br>鐘慶然抬頭打量眼前人,簡明宇何時學壞了,竟然這么吊人胃口?第80章說起后面發生的事,簡明宇雖然語調平淡,情緒還算平靜,眼中卻染上了愁緒,他這是物傷其類。這事明擺著,二叔三叔被人算計了。原來,今天一早,張氏醒來,就發現不妥,仔細一瞧,炕上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這還得了?當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丈夫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瞧那凌亂的被褥,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跡,不用多想就知道兩人發生了什么。在自己炕上見到這樣穢亂的場面,張氏簡直是目眥欲裂,受了這等刺激,她哪還能保持以往溫和綿軟的形象?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大聲咒罵著,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對著那女人又抓又撓,見人沒反應,噼里啪啦猛扇巴掌。被如此暴虐地對待,那女人總算被打醒,迷迷糊糊一時弄不清狀況,憑著本能護住腦袋,承受來自張氏的怒火。等她徹底清醒后,自是不會單方面挨打,聽著張氏嘴里的污言穢語,那女子眼里閃過一道寒光,幾欲噴薄而出的呵斥,在看到邊上躺著的男人后,瞬間弄清狀況,堪堪停在嘴邊,連反抗的心思都歇了,蜷縮起身體,以減小傷害,咬著牙一聲不吭,任憑身上披頭散發的婦人撒潑打鬧。炕上空間本就狹小,又躺著兩個成年人,張氏有些活動不開,使出渾身解數抓撓踢打下,難免波及到鐘正禮。寒冷和拳腳相加雙重刺激下,鐘正禮也醒了過來。宿醉的后遺癥讓他頭腦不怎么清醒,可腦子再是一團漿糊,鐘正禮也知道現在的場面不對勁。他敲了敲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努力回想這事是怎么發生的,可半點線索也沒有。見到自己男人已經醒來,張氏放開那女子,氣喘吁吁地走到鐘正禮面前,質問道:“好你個鐘正禮,出門接個活,你就帶個狐貍精回來,還光明正大當著我的面在炕上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嗚嗚嗚,我不活了,這還有沒有天理?。 ?/br>鐘正禮被吵得腦仁疼,他本就宿醉,現在就更難受了,看了一眼縮在邊上的女人,他也冤得很,壓根就不認識她,黑沉著臉說道:“你想把我凍死啊?行了,你先讓她把衣服穿好。眼下事情還沒弄清楚,弄出人命來不好收場?!?/br>正房這么大動靜,不光是鐘文三姐妹,就連食肆的伙計也被吵了起來。剛打開門,那一聲聲咒罵傳進耳朵后,伙計們頗為識趣,立刻將門合上,裝作什么都沒聽到。東家這等丑事,豈是他們能看的?伙計們心里不無擔憂,東家不會把他們都辭退吧?“大姐,爹娘他們……”這等事,哪是小姑娘能聽的,鐘怡小小的臉上盡是惱怒。“別聽了,都睡覺。樂兒,說你呢,別鼓搗衣衫了?!辩娢哪樥趾?,眉頭皺得死緊,拉住還不怎么懂事,想去瞧稀奇的鐘樂,將兩個meimei都塞進被窩里,她自己也是。鐘文兩只手緊緊攥著床單,可見她心中有多不平靜。這又是怎么回事?她還想過好日子呢,一定不能讓那女人進門。張氏不理鐘正禮的話,紅著眼喝問:“她是誰?”鐘正禮現在也是一腦門官司,看了眼有些魔癥的媳婦,耐著性子說道:“我不認識她,你說我跟她那什么了,你睡在邊上就沒察覺?你怎么就睡得這么死?我昨晚喝得那么醉,靠我自己能做什么,這女人是哪里冒出來的?”剛才,張氏滿腦子都被憤怒占領,哪還有心思去想這些?現在,被鐘正禮這么一說,張氏也醒過神來,她又不是榆木疙瘩,一想就能知曉,這里頭處處都是蹊蹺。首先,這女人是怎么進來的?她原先還以為,是鐘正禮趁她睡著時出門接她進來的,可聽正禮那話的意思是,兩人根本就不認識。想著無聲無息,就被人給摸進門,張氏從心底里泛起一股涼氣,渾身直哆嗦,連牙齒都開始打架。“再凍真要出人命了,你自己也是,只穿了件中衣,你不冷?”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見媳婦動都不動,鐘正禮也顧不得羞,起身從炕稍取過一套干凈衣衫,以從未有過的速度穿戴好。他心里頭閃過各種念頭,最怕就是這個女人背景強大,不然,有三侄子這個男爵在,花點錢應該可以擺平。這種時候,換誰都不會有心思對那女人起邪念,現在這樣,實在是不成體統。鐘正禮帶著滿腹心事推門而出,臨走前,再次背對著張氏說道:“把她收拾妥當,再來好好解決這件事情。”“好?!睆埵隙哙轮?,將撒得滿炕都是的衣衫扔給已臉色泛青的女人,“自己穿,瞧你那狐媚樣”那女子低垂眼眸,斂去目中的滔天怒火,硬撐著有些僵硬的身體,竭力平復心緒,以她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往自己身上套衣衫。衣裳的觸感,讓她有些不滿,這些她都忍下了,她還沒活夠,還有大把時光任她揮霍,不能栽在這上面。見那女人穿戴妥當,張氏便揪著她出了房門,關到偏房中,為了不讓她凍死,還好心地點了個火盆。想想不保險,張氏又去找了一捆繩子,將那女子反剪著雙手綁在椅子上。退出門前,張氏感覺背脊一寒,回頭一看,那女人耷拉著頭,一切都很正常。“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將過程詳細說一遍。”鐘正禮總覺得此事非同尋常。那女子既不反抗,也不說話,連身份都問不出來,他心中毫無頭緒。“一個自稱是錢家小廝的人送你過來,還幫著把你攙到炕上,辦完事,他就回去了?!睆埵想m惱恨鐘正禮,卻也沒再抓著這事鬧騰不休,事已至此,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事情來龍去脈。“這樣啊。”鐘正禮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你再去問問那女人,到底是哪家的,又是為何出現在我家?!?/br>可那女人倔得很,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