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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下,不知道陳掌柜有沒有被他東家訓得狗血淋頭。廖掌柜不屑地撇了撇嘴,陳掌柜太沒眼光了,就盯著那點芝麻大的得失,難怪生意不見漲。做生意要想長久,走偏道終歸是小路,一時得意,終有一天會被人拉下馬。像他東家,就是這般要求他們,盡管沒有特別強大的后臺,也躋身平陽縣一眾頂級酒樓里。和氣生財,可不是說著玩的,瞧,這次不就有好報了。遺憾的是,貨源不多,僅他們一家分店就能吃下,要不是東家得到消息,過來要貨,他還不愿意給呢。分店這么多,哪里分得過來,還不如讓他一家店得利。廖掌柜也就心里這么想想,他也知道,這樣做利益會更大。可誰還沒點私心,有好東西,自是想用在自家鋪子里,看著到手的肥rou被人分去一大塊,再好脾氣的人,也會有所不滿,這是人之常情,在所難免。東家知曉這點,直說這些就當作廖掌柜的業績,年底發賞銀時,會把這些計算在內。聽了東家這番說辭,廖掌柜那是身心舒泰,哪里還有半句怨言?當天,便一個人窩房里,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哼著小曲,別提多愜意。陳掌柜就沒這么好受,這段時間他過得很糟心,裝了一肚子委屈,卻無人可訴說,那感覺,他實在不想再來第二次。可錯過便是錯過了,他能有什么辦法。慶和坊擺在那兒,他哪里敢招惹。陳掌柜滿腹怨言,想著他會這么做,還不是東家的要求。東家倒好,出了問題,責任全推他身上。唉,沒辦法,誰讓他在東家手底下討生活,被說幾句,扣些月錢,他還不是得笑臉相迎?這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憋屈,想想廖掌柜最近如魚得水,就更心酸了。這些事,鐘慶然自是半點不知,他現在正在蝦塘忙活。蝦塘統共也就二十幾畝,鐘慶然那兩畝最先一批被買走。一過秤,正好二百五十斤,倒是湊了個整。鐘慶然嘴角抽了抽,二百五,真是個“吉利”的數字。鐘慶竹顯然沒有這個概念,看到畝產后,眼中仿佛有火苗在閃動。他有五畝蝦塘,就按一畝一百斤算,也能賣個一兩多銀子,刨去成本,收益怎么也有大半兩,這還是在蝦苗不足的情況下,要是放養滿,畝產量會更高,一季收入抵得上他一年月例了。這還不是最讓他吃驚的,照現在情形推測,搞不好,紅鰲蝦能收兩茬,這收入豈不是還得翻一番?鐘慶竹心撲通撲通跳著,激動之情簡直無法言說。這可是他第一次靠自己本事賺錢,有了這份收入,以后就不用擔心家里斷供,底氣也能足一些。看著鐘慶竹閃亮的眼睛,鐘慶然心中了然。手里有錢的感覺,確實非常美妙。他也和鐘慶竹一個想法,蝦塘冬季保溫做好了,沒準真可能出產兩季。鐘慶然了解過,小龍蝦繁育期比較長,這里的紅鰲蝦也有這個特性,要是到秋季還能產一批蝦苗,這個想法便能得到實現。“你先別想得太美,我可以盡量減低紅鰲蝦病害,但也不能保證次次都會成功。”鐘慶然實話實說,他可不想讓鐘慶竹空歡喜一場。“這個我曉得,做什么事都有風險,種田都有可能顆粒無收,更不用說新興的紅鰲蝦養殖。”鐘慶竹臉上還有著興奮未消退的紅暈,“我不怕,這點損失我還能承受,只要大多數時候沒問題就成。”鐘慶然叫人將蝦塘水都放干,清理一遍,再暴曬撒石灰消毒,之后就能將蝦苗放入大塘中養。這事負責照看蝦塘的人,去年就做過一次,再來一回,更加得心應手。隨著一批又一批紅鰲蝦被拉走,蝦塘也一輪接著一輪被放干,又蓄水。考慮到時間有些長,只能每一家都先賣上個一兩畝,將長大些的蝦苗移入大塘中,稍后再均分到所有蝦塘。紅鰲蝦繁殖能力很強,又是人工養殖,有著很好的照顧,蝦苗成活率不低,加之去年留下的親蝦比較多,導致現在幼苗數量大大超過預期,目測至少是之前的好幾倍。要是大部分都能成活,那秋末收獲應該會相當大。見到如此情形,不說屁顛屁顛,不顧開始變烈的陽光,也要天天到蝦塘轉轉的鐘慶竹,就連經歷過許多風霜的鐘老爺子,也止不住豐收的喜悅。慶和坊是賺錢,可花錢的地方也多,總覺得手頭銀子不夠用。再說,那是鋪子,比不上田地收成讓人來得心情舒暢。鐘老爺子同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這點上尤為明顯。蝦塘那也是土地的一種,鐘老爺子不高興才怪。最近忙著慶和坊和蝦塘的事,鐘老爺子一時間沒有想起閑在家里的鐘正禮。“當家的,你都在家快一個月了,爹就沒給你個說法?”張氏抱著小兒子,滿臉慈愛,可一想到家里沒給她丈夫安排事做,就心里不是滋味,臉上也帶出了點。不說張氏,其實鐘正禮也有怨言,他知道再在鴻泰酒樓待著肯定不行,他為家里犧牲了自己利益,難道就是為了閑在家里發霉?他從小就學廚藝,農活倒是會干,可藤編之類,手藝就不咋樣,學到現在,也比不上家里其他人,沒銀子進賬的感覺,總讓他心里空落落的。“要不,你自己去平陽縣再找找?”張氏提議。鐘正禮搖了搖頭,說道:“這樣不妥,咱家起來了,我再在別人手下當個二廚,有點丟家里的面子。一直在酒樓里做活還好,現在出來了,爹他應該不會同意我再找酒樓的活。再說,只要蝦塘存在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別的酒樓做事。”“那怎么辦?你在灶上學了那么久,手藝還不錯,就是去酒樓當個大廚都沒多大問題,放棄豈不是很可惜?”張氏眼珠一轉,“要不你去跟爹說說,讓他出錢給你開個食肆?酒樓辦不起,小一點的總行吧?”鐘正禮早就想過這點,可他作為人子,卻有些開不了口。村里頭哪家都沒這么做的,何況,食鋪要是真開起來,算是公產還是私產?不好說那。“再等等吧,爹他最近挺忙,等清閑下來,不會忘了我的。”“那,不如這樣,你藤編技藝不成,就多到大哥那邊走走,跟著大哥在廊檐下做活,多在爹面前晃晃,想來爹很快就能注意到你。”“這個想法好,我明天就找大哥去。”這幾日,鐘老爺子進進出出都能看到三兒子的身影,倒是提醒了他。一身好廚藝荒廢,確實有點可惜。可怎么安排鐘正禮,鐘老爺子還沒想好。要是開個食肆,鐘正禮當了大廚,掌柜不歸他管,那身份上就很是說不過去,歸他管,緊接著而來的問題便是一大堆。家里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