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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雙圓潤眼眸瞪得越發(fā)大了,怒極反笑,“呵,既然你想扯白了跟我說話,那我也告訴你,翊林閣那晚的事我記得清清楚楚!”“方才這語氣,倒像是當年的宋靈蘊了,”葉紹卿用拇指狠狠壓住宋景儀的下唇,瞇起眼睛,“你回來時做的這般溫和沉穩(wěn)的樣子,又是學的誰?”“宋公子你莫不是對我情難自拔十余年?那到底是誰可悲?”葉紹卿連珠炮似的一句又是一句,最后憤然中帶著嘲諷地直望進宋景儀眼里。宋景儀一雙細長眼眸竟是瞬間平靜下來,他眼簾微微下落,復又睜開來,居然勾唇笑了,“對,我對你情難自拔十余年,我最可悲,”他盯得葉紹卿動彈不得,“而且我還看不得有人比我更傻!”宋景儀居然壓著葉紹卿的后頸又吻了上來。葉紹卿先前還被宋景儀這一番坦然承認驚得發(fā)愣,到這時徹底化成了滿腔的怒火,他泄憤似的啃咬宋景儀的唇rou,抵得他連連后退,最后將他壓在屏風上。那屏風斜倒了下去,磕在后頭墻上。葉紹卿并不顧管,只是惡狠狠地吻著。宋景儀雖是主動,但他的技巧還真是不能和這金陵葉郎相比,此時被吮得眼角通紅,淚水盈盈。當葉紹卿將那舌伸進來兀自搜刮時,宋景儀幾乎都要站不穩(wěn)了。葉紹卿聽得他喉間嗚咽一聲,便望見宋景儀眉頭緊皺,雙頰緋紅的模樣,一股子邪火便順著脊背躥遍了全身。葉紹卿頭一次明白,除了情悅rou娛,能勾起情欲的,甚至還有憤怒。葉紹卿將手伸到宋景儀腰后頭一勾,兩人的胸膛便不留縫隙地貼在了一塊,他扯著宋景儀的長發(fā),越發(fā)深地吻他。宋景儀早已失了八分的神智,牢牢地圈住葉紹卿的背脊。宋景儀今日穿的雪青色袍子,腰腿處秀的銀瓣牡丹,本是顯得艷麗過頭了,穿在他身上卻是恰到好處,入目的是種明麗姣好之感。這種袍子腰帶本就束得簡單,葉紹卿輕易就將手探了進去,沿著宋景儀的脊骨大力地揉撫。宋景儀喉嚨里泄出聲輕輕的吟哦,口里的回應即刻就沒了章法。葉紹卿是他傾慕十余年的人,那時年少懵懂,夢中早不知見了他多少回,那些羞于啟齒的事情,自然都是癡妄地想過的。此時葉紹卿這么樣地唇舌糾纏,宋景儀腰腿酸麻,胸口的燥熱燃得他血液都仿佛要滾沸起來。葉紹卿手一路彈下去,拇指壓進宋景儀那兩處腰窩,手指輕撫,繼而揉捏他的臀瓣。宋景儀睜大眼睛想往后退,但葉紹卿并不放過他,將唇貼近了一分,勾著他舌輕吮。宋景儀吃不住他這吻法,軟倒在他身上。葉紹卿眼里浮起點戲謔和情欲交織的光芒,他騰出一只手,移到宋景儀身前,攏住了那處。“嗯……”宋景儀抓緊葉紹卿后背的衣服,低聲喟嘆。葉紹卿離開他的唇,咬了咬他的下巴。宋景儀揚起頭,喉結(jié)重重地上下一動。他閉著眼,眉毛近蹙,眼睫細細顫動,他眼尾細長,末端泛出點緋紅,比那女子的妝容更勝。葉紹卿松開牙齒,偏頭吻住他下顎,擦著他脖頸間滾熱的皮膚,纏綿地吻了下去。宋景儀側(cè)下腦袋,貼住他小片臉頰,無意識咬住下唇。葉紹卿的手指微涼,靈巧老道地順著那根上下?lián)崮?,拇指輕輕在頂上搔剮。宋景儀雙唇輕輕開合,只是急促地吐息。葉紹卿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他慢慢加快手里的動作,埋進宋景儀發(fā)間,仿佛想要尋找一絲清涼般深深一嗅。宋景儀肩膀都開始小幅度地顫抖,呼吸的聲音里漸漸夾雜上難耐的低吟,那里的頂端漸漸濕潤起來,葉紹卿嘴角輕勾,卻并不放慢速度,那另一只一直放在宋景儀臀上的手卻重新動作起來,食指和無名指撐開臀瓣,中指沿著那條縫隙輕輕搜刮,然后慢慢探了進去。宋景儀喉嚨里的嗚咽清晰起來,他腰肢扭動想要擺脫葉紹卿的前后夾擊,然而兩處最要命的地方都被掌控在了葉紹卿手里,宋景儀前后擺動倒更像是不足求歡。“不要……紹……嗯……”宋景儀被快感逼得不知如何是好,死死低著葉紹卿的肩膀釋放出來。葉紹卿被噴了一手的白濁,卻也不急著將手抽出來,他附在宋景儀耳邊,啞聲道,“我的大將軍喲,這也太快了些,莫不是夢中想過百回,我如此待你……?”宋景儀氣還未喘勻,咬緊牙關,并不應他。然而身體的反應并無法自控,身后那處隨著未消的余韻,還在絞咬著葉紹卿的手指。葉紹卿自然也感到了,他就著滿手的精濁繼續(xù)去撫宋景儀腿根,將那些東西涂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別……”宋景儀低低道。“別?”“別……別在這……”葉紹卿哼笑,重新尋到宋景儀的唇吻上來,一只手箍住宋景儀的腰,另一只手粗魯?shù)貏兯呐圩印?/br>兩人撞進一汪碎珠瓊簾,宋景儀任葉紹卿推搡著,直到被壓在床柱上。宋景儀的衣服散了一地,到此時只剩件褻衣半搭在肩頭。葉紹卿摁著他的背,貼上來從后頭邀吻。宋景儀心頭早已摒了那些個世俗規(guī)矩,恩怨情仇,當真是空落落無一物,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也像個窮兇極惡的賭徒,將那身家全數(shù)交代出去,只圖那片刻的至頂歡愉。因為至少在此刻,他肖想了十數(shù)年的葉紹卿,就在自己身后,肌膚相貼,毫無保留。葉紹卿抽開嵌在床沿的暗格,取出里頭胭脂大小的圓盒。這些梨園相公,私密之物都是這么放的。他用拇指挑開盒蓋,胡亂地掘了一塊,往宋景儀后xue里送。宋景儀一只手攀著葉紹卿的小臂,另一只手緊緊抓著床柱。他不曾在下位,軍中沉乏,他也只是招過幾次小倌。他心知驕傲如葉紹卿,定是不肯在下的。葉紹卿在他身后,他看不見,只能感到葉紹卿的手指抵進來,壓著那里的嫩rou往里走。不同之前的小小挑逗,正兒八經(jīng)的拓寬一開始并不好受,宋景儀額頭抵住床柱,閉上了眼睛。葉紹卿盯著宋景儀光裸的背脊,那每一分骨骼的起伏竟都美妙出塵。他在宋景儀釋放時也早有了反應,此時身下漲痛,也沒了等待的耐心,匆匆抹完膏藥,便再度貼了上去。“嗯……”宋景儀在他進來的時候輕哼了一聲。葉紹卿伏在他背上,咬他的肩膀,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宋景儀悶悶地低吟著,背上的肌rou繃得極緊。葉紹卿能看見宋景儀背上那條虬結(jié)的疤痕,扯著周邊的皮膚,像是條丑陋的蟲。葉紹卿伸出舌頭舔了上去,然后覆唇吮吸。宋景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