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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斗爭任常新瞪大了眼!馮意將他當什么了!鴨子?!暖床工具?!馮意笑得肆意,無恥地說,“寶貝,你心里樂開花了吧,像我這種器大活好的你打著燈籠滿世界都找不到。”“草你麻痹!滾!”任常新心臟一陣陣縮緊,他長那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無恥厚顏的人!不拿他當回事,踩踏他的尊嚴!他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用頭狠狠地撞開馮意。任常新喘著大粗氣,眼睛充血地惡狠狠地瞪著馮意,只要馮意再說出什么無恥的話,他就能撲上去咬死他。馮意怔住了,他沒想到會這樣,任常新眼圈通紅,頭發凌亂,臉上是極盡的憤怒。可是哪怕是這種極端的狼狽,任常新看上去竟然比之前還要漂亮,漂亮得馮意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移不開了。這是跟自己一樣帶把的男人,最開始勾搭也不過是為了了結埋在他心底這么久的心愿。在此之前,馮意從來沒有想過會和男的發生任何親密關系,在他看來,男人只能是親人,兄弟,朋友,敵人,路人,和性完全扯不上關系。當有人向他匯報了任常新的所在,他跟著進了酒吧,那時他并沒想過要對任常新怎么樣,他只不過想看看自己暗戀那么久的人究竟是怎樣的。然而當他真地見到任常新,那個漂亮精致的男人坐到他的旁邊,熟悉的眉眼,一筆一劃活生生地從記憶里蹦出來。雖然這是個男人,和記憶中那個長發小女孩不一樣,可是馮意卻感覺到心口處像是被點燃了□□,火騰地一下燒了起來,轟地一聲響,將他炸得尸骨無存。如果說這叫做一見鐘情,他已經是二見鐘情了。第一眼是十多年前,第二眼就是現在。馮意是個直覺性特別強的男人,他立刻清楚地意識到,他要他!他要這個人!無論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應該屬于他!只是就算馮意覺得任常新應該屬于他,卻絕對沒有想過要和任常新拍拖,成為戀人。馮意是個直男,直了二十一年了,哪怕他強烈地想要任常新,但他的潛意識里并不認為任常新能夠成為他的戀人甚至是伴侶。男的和男的在一起,想一想他就別扭。雖然他對同性戀并不歧視,他朋友圈里就有不少彎或者雙,但這些都是人家的事,他管不著。如果換成是他自己,他絕對接受不了。他認為,他想要任常新,剛好任常新是個同性戀。兩個男人又不會懷孕,在一起玩玩有什么關系。他還器大活好,那天晚上任常新又不是沒有爽到。反正任常新也要找人做,找別人還不如找他。論相貌論性~能力他有哪點比不上別人。而且他也沒想過來鵬城談戀愛,畢竟他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風花雪月這種小事。馮意覺得心臟的部位刺痛,他不想看到任常新這種表情,舍不得。他今年21歲,打小被他父親送到軍隊里特訓,長年艱苦的鍛煉不僅沒有打壓他,反而讓他信心十足,充滿了野心。他雖然年紀輕,但執行各項任務經驗豐富,時常被委以重任。像這種一夜情逢場作戲的事他也不少做,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讓他心煩意亂。“行了行了,開個玩笑而已,誰稀罕和你做炮~友。”馮意煩躁極了,他媽地跟個娘們似地,動不動眼圈就紅。在床上讓任常新掉眼淚哭泣哀求,他覺得那是他本事,但是除此之外,他不愿意在別的地看到任常新這副模樣。開玩笑?任常新有些轉不過彎。他懷疑地看著馮意,這個男人行為太過惡劣,他才不會相信!瞪著圓圓的眼睛,像只受驚的小鹿似地,讓人想狠狠地抱在懷里親上一口。馮意克制住自己,要是他再做些什么,沒準真將人給弄哭了。他狠狠地想,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真他媽地惡不惡心。可是心底卻又覺得任常新這模樣真是可愛到爆。他原本可以掉頭就走,可是這種情況,他怎么走。人給自己弄哭了,身為男人怎么能一走了之。更何況這還是他的人!他的人,他就有責任照顧好!馮意咳了聲,“那個,別哭了,要有人上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任常新剜了馮意一眼,他也怕有人看到他這個模樣,真他媽丟人透了,轉身進了洗手間。馮意猶豫了會還是呆在了外面。他不想再和任常新起沖突。一個多星期后,任常新被任嘯叫到了公司。任常新在任氏企業旗下一家子公司當總經理,他這個總經理純粹就是掛職的,一個星期頂多能來一兩天。任嘯知道自家兒子的尿性,他管不了,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這家公司里的員工都是任嘯一手栽培起來的,大事小事都能處理得妥妥當當,也就由著任常新去了。任嘯除了重大事情之外很少過來,沒想到這一次提前一天給任常新電話,讓他第二天務必一早到公司。任常新為此還緊張了一晚上。第二天到了公司,聽前臺說任嘯早就來了,就在他的辦公室。任常新忙三步并兩步地進去,剛一進去他就愣了。來得不僅僅是任嘯,他最討厭最不想見到的馮意竟然也在。馮意轉頭沖著他咧出一口白牙,跟只惡狼似地。任常新懶得看第二眼,殷勤地問自己老子怎么今天過來了。任嘯不急不緩地點評了一番公司的現狀,聽得任常新心里直打鼓,任嘯說的那些他一概不知,公司所有事務他都推給下面的人去做了。如果馮意不在,他還能給任嘯撒個嬌賣個萌,可是馮意在場,他怎么也開不了口求饒,只能咬著后槽牙一聲不吭。任嘯習慣任常新平時那副吊兒郎當撒嬌賣萌的樣,第一次看到自家兒子這么乖地聽訓,頓時覺得心頭大快。任嘯特別心疼自己這個寶貝兒子。自己兒子不爭氣,他在的話,還能照應著,萬一他不在了誰能幫得了?他得給自己兒子留條路。說了一通后,任嘯話題一轉,拐到了馮意身上,“馮意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想學些經驗,你們都是年輕人好溝通,以后馮意就到你公司上班了。”任常新登時急了,沖口而出,“不行。”這他媽怎么能行!他恨不得躲著這個瘟神,一輩子都不見最好!怎么能讓他到公司!任嘯臉一沉,道,“不準不行。馮意明天就來上班,當任你的特別助理。馮意比你小卻這么懂事,你要好好向他學習。”“我聽說你這一個星期最多來公司一兩天,以后不能這樣,除非我特批,否則你每天都得來。以后就由馮意負責監督你。”任常新覺得人生都灰了,讓一只狼來監督羊,我的爹呀,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呀!任嘯自有打算,他早就想攀上馮家這條線,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不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