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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樓下時,馮意就在墻角里,看著任常新一瘸一拐地出來,上車。他正想出去將人強橫地帶回去。某個戲謔的聲音響在耳畔,“又讓人跑了?也是,就你這種性子誰能忍得了。”他硬生生地縮回了腳,眼睛冒火地看著車子離去,許久才用陰暗處走了出來。他并非想要再對任常新怎么樣,當他看到任常新身上的痕跡就后悔了,他不該那樣欺負他,可誰讓這具身體讓他那么迷戀,肖想了十幾年,他真是控制不住了。這種失去自控能力的感覺讓他興奮而害怕。他沒想到一個男人會讓他興奮成這樣。原本他過來只是想看看他想了那么久的人究竟是怎樣的。當初當他知道自己喜歡那么久的人竟然是個男的,他失望得幾乎恨不得將最開始的記憶全都毀尸滅跡。他竟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還喜歡了那么久。原本以為會是美麗的緣分,但現在怎么看都是諷刺。但是現在他不這么想了,他想得到他。他絕對不會讓獵物再次逃出他的手掌心。既然不乖,那他就教到他再也不敢不聽話,如同訓練一頭烈犬一樣。馮意是個狩獵型的男人,他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充滿了渴望。想到他能將任常新訓練得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念頭,他就全身血液都激蕩起來。真是他媽地讓人興奮呀!☆、第6章炮友任常新怕了,他畏懼地掃了馮意一眼,想要繞過馮意離開,卻被馮意拽住胳膊,下一秒鐘,他被狠狠地推到墻上,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緊緊地糾纏住他的下半身,任常新幾乎第一時間感知到腹部有某個guntang而筆直的東西,狠狠地頂著。他嚇得頭腦一片空白,這里很幽靜,但是樓下卻是名流富商,政府要員,萬一哪個人好死不死地上來了,他任家的臉還往哪里擱!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不活生生拔掉他這層皮!而且任常新好面子,他雖然是個風流成性的主,但也絕對不會想要將自己的私生活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擺出來給人看。馮意卻毫不在意!任常新嘴唇哆嗦著,“你,你想干嘛!”馮意邪笑了下,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地在任常新的臉上勾劃著,聲音邪魅,“你勾搭那個侍應生勾得很開心呀。”任常新心底cao罵了聲,關你鳥事!鼓起勇氣,“小爺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著嘛。”馮意眼神復雜,橘色的光將他的臉打得愈發五官立體,襯得那張如同刀鋒雕刻般的臉愈發俊美得猶如利芒,兇惡得要命,某一刻,任常新幾乎恐懼地認為馮意會吃了他。馮意忽地勾出了一抹邪笑,聲音低沉而魅惑,“我就管你。”要是往常,任常新早就罵回去了,但是迫于形勢,他敢怒不敢言,抿著嘴一聲不出。他的臉精致白凈,五官細細看去,竟然無一處不漂亮。馮意心臟的部分猛地跳了下,雖然任常新是個男的,但依舊漂亮得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想到這樣一張漂亮的臉竟然會去親吻別人,那漂亮的手指會撫摸別人的身體!他胸腔中激蕩著難言的嫉妒。以前的就算了,過去的他管不了,不過從今天起想都別想!這個男人,從頭發尖到腳趾跟,全他媽都是屬于他的!他一只手掐住任常新的兩頰,狠狠地親了進去。帶著絕不可擋的氣勢,稍微親吻了下柔軟的唇瓣,就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攻城略地,進攻任常新嘴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處都要吃到,舔到,吸到,狠狠地吸吮占有,幾乎將任常新的整張嘴都含到自己嘴里,然后瘋狂地舔舐,吸吻。厚實的舌頭卷襲吃凈了所有的津液,意猶未盡地卷起對方的舌,糾纏著,侵略著。被馮意強勢地抽吸吮吻,任常新難耐地抬起頭,他被狠狠地扣在墻上,下~身被壓住,頭被迫抬起激烈地和馮意接吻。大股大股的津液從任常新的唇角滑落,他緊閉的眼角濕潤,泛紅,一副被人狠狠地蹂~躪欺負了的模樣。而一切如同那個晚上般,泛著yin~靡的氣息……任常新羞恥地掙扎,卻被馮意更加不留情地壓制強扣,以更加強勢地侵略宣示自己的所有權。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馮意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任常新。他抬起頭,滿意地仔細看著任常新那副被好好憐愛過的小臉,神情迷糊,唇角濕濡的津液,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都沾著些許,真他媽想將那象征男性的喉結咬到嘴里,狠狠地吮吻。馮意控制了自己,又親了親那被吻得紅腫破了幾個血口子的唇,俯在對方耳畔低笑,“我管得了嗎?”任常新想要一記老拳將馮意給打飛,不過僅僅是想想,按照他的實力,被打飛只可能是他自己。他抿著嘴,半天才嘟噥道,“你又不喜歡男人,管我干嘛。”馮意哼了聲,“老子上了你就得對你負責。”任常新翻了個白眼,放屁,雖然他不了解馮意的過去,但是就沖著馮意這吻技,沒有歷練過百八十個女人,絕對達不到這種技術。不過現在被壓的人是他,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才不會那么傻地去頂嘴。馮意嘿嘿邪笑,心里卻盤算著,不管怎樣,他的人他必須得管好,萬一給自己戴綠帽,他殺人的心都有。他輕輕地小口小口地咬著任常新的耳廓,這里是任常新的敏感帶,麻癢的感覺順著往耳洞里鉆,讓任常新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在任常新迷亂之際,馮意一字一頓地在他耳邊說,“要你敢和其他男人怎樣,老子就當眾將你扒光了上。”任常新抖了個激靈,瞪大眼看向馮意。馮意一向嬉皮笑臉,但是此刻他眼里一分笑意也沒有。任常新意識到馮意是玩兒真的,cao!也就是說他任大少美好的亂性生活就此畫上句號?!這!這他媽不行呀!任常新一向懶惰,貪圖享樂,不思進取。他的人生目標就是活到老玩到老。再說他才剛剛25歲,正是肆意放縱的年齡。讓他這個時候收心,這他媽不是在毀了他的美好幸福生活嘛!要是換了別人敢對他說這話,他早讓人將人揍一頓給扔出去。但是他顯然不能找人這樣對付馮意。但是讓他自己對付馮意這個流氓,他實在沒有信心能應付得了。囁嚅了半天,他才擠出來幾個字,“你不是直的嘛,你,你,”干嘛纏著他?如果馮意高興,他可以介紹不少美女給他呀。豐滿的,纖瘦的,風情萬種的,嫻靜溫柔的,…,不過他沒敢說出來。馮意邪魅地彎了彎唇角,指尖一下接著一下地劃拉任常新的后頸,靠在任常新的耳邊,聲音低低地,誘惑地,“寶貝,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你那天也很爽吧。怎樣?要不我們做炮~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