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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是馮意親自送上來的。那次聚會后,他狠狠地教訓了任常新一頓,原本他想讓任常新結識馮意,可是任常新又給搞砸了。任嘯知道像馮意這些□□一向自視甚高,這次這么不給面子,別說下次能不能約著,恐怕不知暗地里會怎么使絆子。沒想到馮意竟然自己送上門,姿態放得很低,說是要學習如何管理企業。兩人都是屬狐貍的,說的話兜來轉去,內心又是十里八彎繞了不知多少彎彎道道,但面上都非常熱情,聊得賓主盡歡,最后任嘯一拍桌子,安排馮意到任常新公司學習。任嘯自然是有想法的,自家兒子不成器,如果任常新真能和馮意打好關系,攀上馮家,以后的路就走得順暢多了。他哪里知道自家兒子和馮意這段剪不清理還亂的關系。要是知道恐怕早就避之唯恐不及了。任嘯親自將馮意帶到公司,殷殷叮囑了一通才離開。任嘯前腳剛走,任常新轉身就走。去他媽的,他又不是傻子,馮意來這里絕對不安好心。他才懶得和這個惡霸呼吸同一片空氣。馮意笑吟吟地,“任總,現在我是你的特別助理,也就是你去哪我就去哪。如果你不肯在公司,那我也只好跟著你回家咯。”cao!他是哪只眼瞎了竟然當時會以為這人是美味,現在簡直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任常新冷冷地,“我找情人約會,你也去?”馮意笑吟吟地,“任總你不會的。”他笑得燦爛,如和煦的春風般溫暖,“如果你去了,我會將你的腳打折。讓你那所謂的情人這輩子都不敢再出現到你面前。”任常新不可置信地瞪他,他意識到馮意是說真的!媽地,他究竟是惹到了怎樣一個變態!他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狠狠地說,“你他媽就是一瘋子。”☆、第8章會所任常新郁悶得快瘋了,馮意竟然私下將他的司機給換崗了,沒司機就算,大不了他自己開。可馮意嬉皮笑臉地說以后上下班他都會去接他。任常新剛要拒絕,馮意就搬出他老子,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說任董要他監督任常新每天上班。面對這把尚方寶劍,任常新真是欲哭無淚。晚上馮意將任常新送回家,任常新下車前,他笑吟吟地,“怎么,不邀請我上去坐坐。”老子又不是傻,邀請你,那就是邀請一只狼!任常新咬牙切齒地,“不請!”馮意從前座探出身拽住任常新,視線沿著任常新的唇,頸,直到領口隱約露出的鎖骨,仔仔細細地上下看了幾遍,又笑道,“看來這幾天你挺乖。怎么沒去會情人?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草泥馬!在任常新發作前,馮意總算縮回了身子,他似開玩笑又似一本正經地,“今晚我有事,不能陪你。晚上你乖點,要是讓我發現你去找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我就打斷你的腿。”任常新狠狠地罵了聲,啪地關上車門,頭也不回進了門。要是任常新真地被馮意這么三言兩語就給嚇著,再不敢出門了,他還是能這鵬城一霸嘛!就算你馮意是京城那圈里的人,可想管到十萬八千里的鵬城,未免也太高瞧自己了!他老子不敢得罪馮意,他可不管,反正他向來沒有什么遠大理想,更沒打算再給自己的資產后面再添上幾個零,這些錢就夠他用幾輩子了,才不怕得罪人。任常新打扮一新約上幾個狐朋狗友,開著車就出門了。他們去了先前一直玩兒的會所。鵬城近段時間查得嚴,很多會所都閉門歇業了,不過這家會所背景深,私密性極高,不是他們這圈里的沒有人知道。任常新選了個漂亮男孩陪著,其他的幾個紈绔子弟也根據自己的口味找了人陪。一群人在里面瘋玩了一陣。任常新正在喝酒,一個人湊了近來,“任少,聽說上個月在xx酒吧帶了個人出去。”cao!哪壺不提提哪壺!不就是他和馮意酒后亂~性的那件事嘛!任常新頭皮發麻,恨不得賞給那人幾個嘴巴子。不過他知道這事必須得說,他那天晚上鬧得動靜太大,這圈里早不知怎么添油加醋,描繪成什么樣了。事后任常新回憶起當時的那一幕,自己被馮意打橫抱出酒吧,想想就覺得幾輩子的老臉都給沒了!任常新打小兒起就長得漂亮,眉目精致,雪白小臉,尖尖下巴,跟個女孩似地,最麻煩的是他有個變態的母親,天天拿他當模特給他穿各種漂亮的裙子戴各種假發。小時候任常新經常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男是女。雖然沒有人敢當面說他,但免不了背后議論。初中時他無意中聽到別人在后面說他不男不女,娘娘腔,任常新氣得渾身發抖,從此之后他將所有的女裝假發都撕了燒了扔了,發誓再也不讓別人有機會這么說他。可沒想到十五歲那年他發現自己喜歡男人,這讓他徹底崩潰。難道他要當個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內心里深深的羞恥以及嚴重的自我嫌惡籠罩了他。直到兩年后他才算重新建立起了三觀,并且發誓他只當1。就算是和男人在一起,他也要當上面的那個!做個征服男人的男人!所以雖然他長得十足十的零號,精致漂亮得跟一娃娃似地,可在每段關系里他絕對占主導。他家財大勢大,遇到的情人大部分都是或者柔弱或者老實那一掛的,所以每次他都是1。要不是一時失手搭上了馮意,恐怕他現在還不知怎樣逍遙自在呢。任常新冷哼了聲,甩開那人搭在他肩頭的手,冷冷道,“怎么著?有問題?”那人被落了面子,有些掛不住。他雖然家勢比不上任常新,可也是一貫被人捧著的主,怎么受得了。正想冷嘲熱諷一番,可一抬眼就見到任常新那漂亮冷艷的側顏,尤其是那雙眼睛,涼涼的,冷冷的,明明是冷冰冰的模樣,卻生出萬種難言的滋味。任常新輕輕掃過他的那一眼,就如同羽毛撩撥著他的四肢百骸,癢癢的,麻麻的,恨不得能撲上去親上任常新一口。那人心里浮起了念頭,真他媽地尤物!可惜任常新的家世背景不是他能惹得起,要不然他肯定會下大價錢要了任常新。任常新哪里知道這人千絲萬縷的想法,他淡淡道,“那人就是個雛兒,看著好,實際什么都不會,還得爺手把手地教。耐力也差,玩兒了不到半夜就暈了。”這種攸關面子的大事,哪怕撒謊他也得圓了。咬牙切齒地將馮意貶了個遍,逞了個口舌之快。一眾人就又是捧又是哄,將任常新逗得很是開心。身邊陪著他喝酒的男孩更是偎依在他懷里,軟得跟水似地。要是往常,任常新肯定是逢場作戲,各種調戲。不過今天他有點沒心